“至于……孩子……”
说到这，李成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继续道：“早点……打掉也好……”
蒋思慧闻言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李成，把头埋在他的肩膀处，抽泣道：“我去年就和我老公协议离婚了，你难道真的以为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真的以为我和你好只是为了一时欢愉吗？”
李成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道：“那你……之前……”
蒋思慧擦了擦眼泪，哼了声道：“还不是为了看看你，会不会为了孩子和我在一起？”
“咳咳！”
狂咳几声，李成苦笑道：“你现在……和我说这个……有什么用……我都要……死了……”
“想死？你问过本尊了吗？”
一道银光闪过，一张咧开着大嘴的狗脸突然凑到李成二人面前。
“来自李成的好感度，-66……”
“来自蒋思慧的好感度，-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