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被要了好几次,浑身酸软的埋在男人的怀里,圈紧着他的腰,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沉沉睡去。
翌日,清早,她听到轻微的窸窣声,睁开眼,冷夜谨正坐在床沿边上,穿戴衣服,童璐揉着眼睛爬起来,一夜香甜,精神得很。
冷夜谨穿戴衣服,却打着哈欠,脸上染着纵~欲过度后的倦怠,很没精神。
窸窸窣窣的套上裤子,连拉链都不拉,见她醒了,对她不要脸的道:“给我穿裤子,系皮带,昨晚怎么给我脱掉的,现在就怎么给我穿上。”
“呃……”
童璐咚的一声重新躺回床上,扯着被子蒙住脸,装死中……
被子外,传来男人危险的催促声,隔着被子还被拍了下臀。
童璐从被子里冒出脑袋,脸红脑热,嘟哝不满:“自己不能穿吗?又不是姗姗。”
“有女人伺候的男人,为什么要委屈自己?”他居高临下,理直气壮。
童璐翻白眼,不甘的回嘴:“小叔夜半爬嫂子的房,还要嫂子给你穿裤子,还有比你更不要脸的男人吗?”
别人都说,恋爱的女人,智商为零,她还没步入恋爱,智商已经为负,怎么破?
视线落到他的裤子上,不可避免的注意到男人清早的勃~起,脑子轰的一声炸开,赶紧给他拉上裤链,拉上裤链的动作,心绷得紧紧的。
冷夜谨低头,注意到她耳根的烧红,嘴角隐着一抹坏笑。
“嗯,论起不要脸,昨晚不知道是哪个女人,缠着我一次次的要,睡觉还抱着我的腰不松开,怎么,如今提上我的裤子,就打算翻脸不认人?”
童璐呼的一声果断闭嘴,迅速给他系紧皮带,跳下床,将他的大衣取过来,给他套上。
然后,羞赧推他:“快走。”
“过河拆桥的女人!”他将她提起来,托着她的后脑勺,霸道叩开她的贝齿,舌卷进她的口腔,扫荡的姿势,犹如鬼子进村,吻了个心满意足,这才大步朝阳台走去。
她睫毛轻轻闪动两下:“夜瑾。”
他脚步一顿,回眸:“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夜瑾。”
冷夜谨觉得,这两个字,一瞬间将他整个心都填了个满满当当,大步走回来,搂住她的腰,猛地一收,动作,占有欲十足:“知道男人早上是经不起撩的吗?”
“嗯,你注意点,早上冷,别冻到。”
她的脸蛋红扑扑的,贴着他的胸膛抱着好一会儿,明明不是永别,却异常贪恋,也许是因为不知道未来会有什么磨难等着,所以每一分每一秒都倍加珍惜。
冷夜谨从衣服口袋里,摸出她的手机还给她:“这么说可能有点厚颜无耻,尽量和殷先生殷夫人沟通,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别对外公开你的身世,否则我们之间无路可走,那不是我一个人就能解决的事。到时候——”
冷夜谨顿了下,跟她认真分析未来局势:“哪怕我们不顾两边不同的政治立场强行在一起,你哥未来的总统之梦,也会沦为泡影。他所在的党派,会怀疑殷家的政治立场。当然他是不可能放弃总统之梦的,结局只会是我们走上绝路,覆水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