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笑,我的玉坠到底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冷夜谨将她放在床上,辗转缠绵又一通深吻:“只是,你真的太能折腾!”
“我折腾什么了?”她疑惑不解,双手捧着他的脸。
“还问我折腾什么?你简直是我见过最能折腾的女人!”
好端端的提什么玉坠,挂在脖子上就挂在脖子上,这么久也没见她提过,今晚非要当着他和殷战的面说,哪怕只是在他一个人面前提及,也不至于被杀得这么措手不及,失去掌控和主动权。
童璐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哭笑不得,郁闷的嘀咕:“我到底折腾了什么?好端端的忽然离开会场,问我一堆玉坠的问题,你跟我说清楚,我不想被你误会什么。”
“我告诉过你给我离殷战远一点,没事跑去参加他的慈善晚宴做什么,你们很熟吗?感恩节就该陪着爸妈一起过,你还说你不够折腾?”
冷夜谨眯着眼看他,眸色深重,半响,郁闷之极的调侃:“你就是个没福的命!”
“……”童璐愣一瞬,委屈:“什么?”
冷夜谨重重吻她,吻在她的脖颈和耳根,“说你没福,还问我什么,也不知道这是命中注定,还是老天看我日子过得舒畅就给我找点事,考验我。”
耳边,听到楼下传来车子停靠的声音,姗姗跳下车,蹦蹦跳跳的进屋。
冷夜谨叹了口气,又是个小祸害回来了,回来的真不是时候。
起身,大掌拍了下她的翘~臀:“我去洗个澡,你的乖女儿回来了,赶紧哄她洗澡睡觉,等会儿再和你深度交流。”
说完,迈着极度郁闷的步伐,迈步进入浴室。
童璐躺在床上,因为他的话心神不宁,低头盯着玉坠略委屈,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他的态度真让人捉摸不透,心底隐隐透着不安,他到底是责怪她今晚去参加晚宴,还是因玉坠生出了事端?
心,七上八下。
“妈妈!妈妈!”
姗姗欢天喜地的上楼,童璐听到声音,收敛心情去了隔壁房间,陪着姗姗闹了一会儿,带着她去洗澡睡觉。姗姗是个开心果,给她洗完澡,她的心情又明朗起来。
裹着浴巾将她抱到卧室,放在腿上,拿干毛巾给她的头发擦干到七七八八,再拿吹风机给她吹,姗姗怕吹风机吹来的风,躲得来不及,整个房间都是她咯咯咯的笑声。
冷夜谨洗过澡,矗立在镜子暗门前,看到那样的画面,郁闷的心情,也跟着散去一些。
心似有暖流划过,嘴角兀自勾起。
“爸爸,你要不要妈妈给你吹头发?”
姗姗顽皮,想逃离童璐的魔爪,让烫烫痒痒的热风祸害爸爸。
冷夜谨踱步过去,坐在床边,刚洗过澡,头发半湿,自然也要吹,既然有人效劳,他可不是不会享福的人,何况他觉得他今晚必须要被好好安抚一番。
姗姗立刻推高童璐的手臂:“妈妈,你快给爸爸吹,爸爸不怕痒。”
童璐扬扬嘴角,跪坐在冷夜谨的身后,男人大片大片的裸背刺激着她的眼球,脸颊有些烫,从没给他吹过头发,真干起来,竟也觉得是一种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