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父看着疾驰而去的车子,童父趾高气昂威风八面的扫了眼保安:“看清楚没有?下次再叫我让一边之前,先问问我的身份!”
童璐接到言朔的电话:“你爸够可以的,故意挡在医院门口不让我们的车队进去,总统的亲家公就是不一样,谱儿大!”
“我爸爸?”
“算了你好好养病,我今天真是干了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还被姨夫教训。”
童璐被挂断电话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却看见父亲迈着夸张的龙行虎步而来。
童璐皱了皱眉头:“爸你刚才在医院门口拦别人的车队了?”
“刚才有车队竟然想在爸爸面前摆谱,得知我的身份还算知趣。”
徐莹和言婉婉见状告辞,童璐让人送徐莹和言婉婉。
童父点了个烟:“怎么病了也没跟我说,几个月不联系我,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今天是妈的忌日,你有上坟吗?”
“今天是你妈的忌日?”
她讽刺一笑:“你不记得?”
“爸爸平时工作忙,不记得也在所难免,你怎么样,现在可是总统的儿媳妇,身份精贵,自己要注意身体。”
“我没事你现在去给妈妈烧香吧。”
“爸爸今天是专程来看你的,”童父看着女儿,满脸自豪:“现在才知道我女儿眼光有多长远,当初幸好没有去耶鲁读书,否则哪里能遇上这样好的姻缘。”
“爸爸你觉得我现在变成寡妇是一段好姻缘?”
“就算是寡妇,那也是总统家的,爸爸可提醒你,以后可不能随便改嫁,一旦改嫁就会和总统家划清界限,身份地位全化为乌有,你现在这样就不错,以后好好抚养姗姗,这一辈子就能生活无忧。”
童璐万万没想到父亲会说出这番话:“我累了,你还是现在去墓地给妈妈烧柱香吧,算了,妈妈也不见得就非要你上的这柱香。”她对着女佣说:“麻烦送我爸出去,谢谢。”
童父板下脸来:“你对我这是什么态度?几个月不跟我联系一次,爸爸主动过来探望你,坐了没到两分钟就叫爸爸走?现在眼里就只有婆家没有爸爸了?”
童璐心寒入骨声音凉凉的扫了眼父亲:“您眼里何时有过我?你竟然说幸好我没有去耶鲁读书,当时我确实考上了耶鲁对不对?你和继母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我落榜让童娟考上?”
童父这才发觉说漏了嘴,眉头一蹙:“那都是你继母做的,不过也挺好你看考上耶鲁哪有嫁给总统的儿子强?一步登天。”
“是能够让你一步登天吧?”童璐疾言厉色:“爸我劝你自己头脑清醒点,别打着皇亲国戚的牌子在外面摆官威,小心哪天一个跟头栽下去爬都爬不起来!”
“你怎么跟爸爸说话的!你这个不孝女!”
童父气得抬手就要教训女儿,哪知手臂刚抬起来,就被人扣住疼得他脸都扭曲起来,童父扭头厉吼:“谁?”
视线里陡然印出一张脸,看清楚后童父脸色大变,高大挺拔的男人周身气场傲然凌厉,惊得他声音都抖动起来:“冷、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