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云林,云东回手在自己的左臂上划了一刀,然后取出一根细针,在自己的身上刺了几下。
接着正要伸手入怀的时候,一阵拍掌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了起来。
“云东,真是好手段啊!”
随后,一道瓮声瓮气的话语传入云东耳中。
云东的动作猛地一僵,回头寻声望去,只见一个五大憨粗的黑衣人,拍着双手从从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
“你是谁!”看着慢慢走近的人影,云东神色大变,随即目光一凝,左手猛地伸向怀中。
然而,云东的动作刚一做出,便骤然而动,蓦然又窜出二道如鬼魅一般虚影,眨眼之间,三道人影便已到了他近前,一道掌风迎面拍向云东,一道弩矢射向其左臂,一道利爪抓向其右臂。
“啊!”
头一闪躲过头部,却躲不过肩膀粉碎,右臂也被扯掉,左肋中弩矢。
三个黑衣人的速度太快了,云东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一下便被弄得半残。
云东只觉身子一阵酸麻,一瞬间,手脚仿佛失去了只觉,再也没有了反手的气力。
“你……你……干什么,是云林攻杀同伴,放跑了刺客,我也被他伤了左臂!”云东大声叫嚷,语气中尽显委屈。
“你一个三阶筑基修为之人,被三阶炼气修为之人突袭,不但杀了对方,还只伤了左臂……”
“真是想不到,你竟然利用禁元术隐藏修为,难怪你在云家,不显山不露水!”
一个黑衣人盯着云东的脸,冷冷的笑道。
听到此言,云东知道黑衣人,已经看到了一切,而且他从后方过来,肯定已经与瘦小的刺客碰面,以他们三人如鬼魅般的速度,刺客多半已被擒获。
眼见之前的计划全都落空,云东所幸双目一闭,默默不言。
“你想利用云林来做替罪羊,呵呵,我也想借你的手把云林除掉呢!”
看到云东此时的表情,黑衣人也不在意,接着笑道。
“你说的这些都是事实,不过你有证据么,你凭什么说我放走了刺客,只凭你们一面之词吗?”
“这窄巷之内一片漆黑,哪怕你在周围安排了其他人手,也难以指认我吧?”
云东睁开双眼,有些不甘地说道。
“一个月之前,在云雾山宿营地,云家一辆马车离开宿营地,之后你悄然离开营地,进入裴家宿营地,可惜,你与裴家之人说话之时,却在我的隐身处!”
“上午你在茶楼出现的那一刻,我一眼认出了你,在你与瘦小的店小二低语时,便发现了你的猫腻!”
听到黑衣人的话语,云东已经目瞪口呆,此刻他已面如死灰。
这个时候,窄巷前方,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云家护卫赶了过来。
此地,唯余三具尸体。
……
裴家议事大厅。
一个护卫匆匆跑了进来,一脸惊慌地在裴文进的耳畔低语了几句。
“什么?”裴文进猛地一声大喝,震得议事大厅嗡嗡作响。
突然一声大喝,大厅之内的人,被震得耳中轰鸣,不由得向裴文进看去,只见他神色大变,满脸震惊。
“是谁从水牢之中救走了秦怀成!”
震惊之余,裴文进想起昨夜人工湖边,湖水涟漪情况,莫不是秦家老祖出手,救走了秦怀成,若非如此,云城之内,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难道说是玄天宗的秦千山?”
裴文进正在思索之时,又一个护卫跑进议事大厅,来到裴文进的身边,与裴文进耳语之后离去。
“什么,二人被擒?”
刺客被抓,裴文东被识破卧底身份被擒,接二连三的出现意外之事,让裴文进心神不安起来。
“从现在开始,长老院布置好一切防范准备,我们已经面临灭族危机……秦家、云家有可能联合起来,对付裴家……”
话音未落,裴文进匆匆忙忙,离开了议事大厅。
裴文进要在第一时间,将裴家面前的情况,通报老祖宗裴喜成知道。
……
秦家秦怀成无故失踪,秦家早已飞书玄天宗秦千山。
秦千山和秦灵凤父女二人,来到云城查看秦怀成的线索,并在第一时间来到云家,查看云宏志的情况。
虽然云兰得到二株血毒草,却在炼制解药之时,被人为毁掉,无奈之下,秦千山只能助其暂时压制血毒。
云家弄得人心惶惶,秦家已经焦头烂额。
“干嘛不和三哥一起走啊……蠢羽瑶、笨羽瑶……咦?丑八怪……你这个猥琐的家伙在哪儿呀?”
秦羽瑶喝着闷酒,心中暗骂自己,却突然想起简波来,蓦然打出二道传音符。
“速来云城,三哥失踪了!”
虽然羽瑶知道,相隔万里,简波收不到,但是她还是发出传音符,聊以宽心。
“云兰,我在云逸兰花间!”随即又给好姐妹云兰打出一道传音符,让云兰陪陪自己。
……
擒住瘦小的刺客和裴文东二人,便将二人收押熙元祭坛之中羁押。
此刻,简波正在云逸酒楼,后院客栈住处休息。
一道带着羽瑶气息的传音符,飞进了简波的住处。
“呵呵……半夜不睡觉,想我了……”打出传音符,不消片刻,蓦然一道传音符,飞进秦羽瑶的包间。
这些天,女扮男装的秦羽瑶,混迹各个酒楼之中,希冀能从酒肆之中,探听出三哥失踪的蛛丝马迹。
今夜,秦羽瑶没有回家,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