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看着眼前的父亲,眼中尽是崇拜之色。
在她眼里,张名扬此刻就是一尊擎天踏地的万丈巨人,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压倒他。
仅仅只是一个名字,就让天罗广场万众空寂,后退百步,威慑力恐怖如斯。
这就是她的父亲,她最爱的父亲。
有她父亲在,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一个名字就能够震慑全场,太帅了,太霸气了,太无敌了!她决定了,从今天起,她的爸爸就是她的偶像,是她这一生追逐目标,总有一天,她也要站在世界之巅,君临天下。
所以眼前这些,都只是小场面而已。
果果的心境从未有这一刻这么的稳固过,目光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的坚定过。
跑!也不知道是谁,大喝一声,然后场面乱了,所有的人,包括看热闹的,包括制造热闹的,都开始跑了起来。
可惜的是,有那么一批人,他们发现就算他们怎么努力,都动弹不了分毫。
张名扬抬步,向侯执事慢慢的走去。
侯执事惊骇欲绝,这是什么法术,怎么可能同时禁锢他们这么多人,不能动弹。
这个张名扬,果然如同传说中的一样,他就是一个魔鬼。
还有那些罗浮山的弟子,也个个都无法动弹,看着一步步走近的张名扬,心里的绝望越来越浓郁。
有些心境较低的,已经开始崩溃了。
仅仅只是用步伐,就让这些人的心境崩溃,这样的手段,他们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人数越来越多,很快,这些罗浮山的弟子一个个都吐血倒地不起,抽搐着没有了声息。
侯执事眼神之中充满了恐惧,他是一个高阶修真者,他是太一教的人。
可是眼前发生的一切,他都没有办法去解释,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张名扬没有丝毫动手的痕迹,可是一个又一个修真者,却在他身边倒下。
而他,除了身体不能动弹之外,其他的一切正常。
就好像,他只是把自己活动的这一片空间给禁锢了一般。
禁锢空间这种手段,又岂是修真者能够拥有的。
高阶修真者或许可以封锁一片区域,但是要想像张名扬这般,把所有人都固定在一个位置上,让他完全无法活动,这种情况简直是闻所未闻。
要知道在场被他禁锢的罗浮山弟子和太一教弟子加起来,都已经过百了。
这种神仙手段,他连听都没有听过。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没事自己跑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啊?
还有,沧澜大陆那帮打探消息的探子都是吃翔的吗?
张名扬带着他的女儿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天罗广场之上,他们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简直是该死。
他们都该死!还有之前罗浮山的那个秦东,他也该死,他肯定是看出了张名扬的身份,所以赶紧跑了。
要不然以他罗浮山长老的身份,怎么可能一句话就都没有留下,就直接走了。
罗浮山的人都该死,可是他们太一教何辜?
张名扬站在他面前,轻声说道:“你们太一教拿人不用理由,杀人也不用理由,因为你们很强大,所以你们可以为所欲为。
现在我比你强大,所以我杀你也不用理由,对吧?”
“张宗主,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大驾光临。”
侯执事的求生yù_wàng还是很强烈的。
“一句对不起就行了,那还要你们干什么?
你们不是执法队吗?
你们的存在不就是为了维护天罗广场的秩序吗?
有人坏了你们的规矩,你们不就是要让对方付出代价吗?”
张名扬反问道。
侯执事傻傻的回答道:“是啊,不过这些规矩都是用在一般的修真者身上的,张宗主作为修真界的前辈强者,自然不适用于这些规矩。”
“哦,是这样啊。
那现在你们破坏了我的规矩,你们是不是也应该付出代价呢?”
张名扬问道。
“张宗主,这件事情是我们做得不对,都是罗浮山那帮人,都是他们该死。
张宗主放心,我们太一教一定让罗浮山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
侯执事都快要吓哭了。
修炼一场不容易,几百年的时间,才爬到了如今的位置,他可不想因为这件事情,把自己的小命给丢了。
他还没有活够呢,凭什么为了罗浮山的事情而丢掉性命啊。
这本来就是罗浮山惹出来的事情,就算他们罗浮山上下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都是应该的。
他们太一教死一个人,都是罗浮山的罪孽。
“不用了,罗浮山的账我自己会去找他们算,我现在想算的,是你们的账。”
张名扬轻声说道。
“张宗主,我们赔礼,我们道歉,还请你看在我们没有动手的份上,看在太一教的份上,饶恕我们一次。”
侯执事哀声求饶。
张名扬摇头道:“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这可是你们定下来的规矩,怎么到了你们这里就不适用了呢?
所以乖乖去死,或许我还会仁慈的留你们一个全尸。”
“张名扬,你这个魔鬼,杀人狂,你没有好下场的。”
侯执事见自己求生无望,开始咒骂张名扬。
张名扬笑了,“怎么,生气了?
你们太一教欺负别人的时候,就觉得理所应当,被人家欺负了,就开始骂人了,这样可不好。
你特么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