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那她现在这个情况还有得治吗?”
许琳:“痊愈的话那是不可能的,坚持吃药的话估计能很正常人没两样。我留了两瓶药在上面,你记得要叮嘱她吃。”
珍珍:“那是什么药?”
许琳:“我跟她说是维生素和褪黑素,其实那只是装药的瓶子而已,里面装的是百解忧和安眠药。我怕她抗拒不肯吃,就换个普通药物的瓶子,这样他们心里就不会那么抵触了。”
珍珍:“行了,我知道该怎样做了。”说完,她朝着司徒使了个眼色。
司徒连忙接着说:“这时候你应该还要赶着上班,我送你回去好吗?”
许琳:“不要了,谁知道你这个大话精会不会把我拉到什么地方杀了再埋尸啊?”
司徒其实想回复她说:“你别把我想得那么坏好吗?”但一想得自己理亏在先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珍珍:“又不是什么大事,朋友之间的小误会一顿烧烤加啤酒后就能雨过天晴了呢。”
许琳:“如果不能呢?”
珍珍:“那就两顿咯。”
许琳:“就你废话多,她有事再打我电话。”
看着她离开后,珍珍:“你们以后打算都这样了吗?”
司徒:“你是怎样跟她说绾绾的事?”
珍珍:“我说她被徐拓海杀了后,你家属到殡仪馆领尸的时候就把绾绾从里面救了出来,但她已经忘记以前所有的事情。所以他们火化的是一具空棺,里面的全是预先放进去的炉灰,后来怕徐拓海再来找绾绾的麻烦,所以才要瞒住所有人,期间因为误会她又被人抓进了精神病院所以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这样说得够体面够让人信服了吧?”
司徒:“瞧把你美的,我估计许琳也不会全信你。是看在还要医治绾绾的份上才没有和我们计较而已。”
珍珍:“这话说的是,我看她那半信半疑的样子最多也是信我五成。那接下来我们该怎办?”
司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珍珍:“哦,对了,你们告诉易木了吗?他现在该不是还在缅甸那边游荡吧?”
司徒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还有这号人了。我待会打电话叫他回来,他的老婆让他自己来顾,凭什么事事都要我们亲力亲为劳心劳力?”
珍珍:“说得好。”
司徒打了一个电话给易木大概告诉了他这边的情况,他料想着易木肯定会把他臭骂一顿,果不其然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手机那边传来了劈头盖脸的骂声,如果司徒再不挂电机的话,估计易木能问候他到明天。
二楼又传来了一阵阵摔打东西的声音,害得珍珍又要上去处理善后工作了。
上午才刚打完电话,下午易木就心急如焚地回到了高尔夫度假别墅区。
这天,他都没给过司徒好脸色看。
司徒心想:“该死南宫御,为了帮他守住承诺,我做尽了费力不讨好的事。”
易木知道绾绾怕生人,自己又不像许琳那样懂得安抚那些患有心理疾病这类人的情绪,只好跟着珍珍一起上楼见绾绾。
可是他们不知道绾绾不但怕生人更怕陌生的男人。
他们一进去,空荡荡的大床赫然在目,然而他们要找的绾绾却是不见踪迹。
易木:“你不是说在这里的吗?人呢?”
珍珍:“你到床底或者衣柜里面找一下准能找到。”
易木:“为什么会这样?”
珍珍指着自己脑袋在他耳边小声说:“她现在这里有问题,有床不敢睡,说只能躲在床底或者衣柜里才有安全感,坏人才抓不到她。”
易木:“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才变成这样?”
珍珍:“你自己去问她吧,我们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敢问。”
易木轻轻地掀起床罩发现里面没人,他就悄悄打开衣柜,果然发现自己朝思暮想的老婆正躲在里面睡大觉。
他向外示意珍珍离开,自己则躲在另一边角落里看着她那熟睡的面容,心里那失而复得的滋味甭提多美了。
睡了一半的绾绾忽然感觉有人摸她的脸,她吓得大叫:“救命啊!救命啊!请你不要再打我了,我会乖乖吃吃药配合治疗的。”
易木:“你别怕别怕,现在没人逼你吃药治疗了。呐,你认真看看我,记得我是谁吗?”
绾绾:“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给我滚出去。”说完就连打带踢想把易木给赶出去。
易木:“老婆,你别胡闹了,我是你老公啊,你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忘了我呢?”
绾绾一听这话就更来气了,“谁是你老婆,嘴上占我便宜不用问肯定是想吃我豆腐,滚。。。”
易木怕刺激到她只好自动跳了出去。
为了能让绾绾眼熟自己,易木经常装作偶遇的样子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经过多天的刻意偶遇后,绾绾察觉到易木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图,便开始慢慢消淡了对他的敌对情绪。
没过多久,法院也开始了对南宫蓝案子的审理,经过对案子的充分调查后,法院最后对南宫蓝判了20年的有期徒刑。
在南宫蓝入狱后不久,南宫御去见牢里探视他。
有狱警在场,他们当然不能聊得太入骨。
前面的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客套寒暄话。
最后,南宫蓝在临走前笑着说了一句:“替我问候你远在缅甸弟弟一声。”
南宫蓝正郁闷他为何忽然说出这样话,话还没问出口,南宫蓝就已经被狱警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