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易木那封留书上也写着要去那里,这也太巧合了些。”
南宫蓝:“过多的巧合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安排有意为之的,他们的意思很明显了,就是要引我们去坎特蒙,天知道她们是怎么滚到那边去的?”
司徒:“呵呵,那个吕珍珍老是说她会飞。不过易木是从哪来的消息?”
南宫蓝:“听易木说他和那个杀手是认识的。”
司徒:“他们为什么要特意泄露消息给我们?”
南宫蓝:“他们无非就是想救人,可是眼看事情过于复杂远超他们的预想,怕自己一伙人搞不定,就想着法子拉我们下水呗。”
司徒:“蓝王,你明知如此为何不下意让端木临帮忙彻查此事?”
南宫蓝摇摇头:“知子莫若父,他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个性我最清楚不过,很明显他对绾绾和辛羽一律不感兴趣也不想插手此事,既然他不愿意帮我,那我也不好勉强免得坏事。”
司徒:“那我们就眼睁睁看着绾绾死让辛羽那伙人逍遥法外?”
南宫蓝:“你急什么?易木不是过去了吗?看看他有什么消息带回来再说吧!”
司徒心想:“你不也是冷酷无情吗?明知道自己孙子进了狼窝也赶不着搭救就想着看戏、想着守株待兔。”
南宫蓝:“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不出声了?如果对我有异议可以现在提出。”
司徒勉强挤出一丝假笑:“没有,蓝王英明神武,我们这些做小第哪敢非议。”
南宫蓝:“嗯,那我们就留在这里静待易木的消息。”
几百公里外的坎特蒙
绾绾正对着几百公斤的沙袋不断击打,可是任凭她快把手给打断了,那几百公斤的沙袋却依然纹丝不动。
在一旁的吕珍珍一边摇头一边叹气:“大姐,你这样的力度不行啊,到时候上到擂台,你这种状况都熬不到一个回合就会被人打死了。”
绾绾早已累到不行,她也顾不上地上脏,一“咕咚”就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擦着额头上的汗。
“珍珍啊,我已经是很努力了,可是我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啊。认命吧,反正都是死,如其再这样练下去累死还不如直接上台让人打死了痛快。”
吕珍珍:“你还真没出息,你就没想过要拼一下吗?”
绾绾:“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吕珍珍:“你给我起来。”
话刚落下,一群大概二十几岁穿着小短裤的手臂结实有力一身肌肉的男子跑了进来。
绾绾一看到他们就像见鬼一样害怕,她一个激灵地跳了起来。
为首的男子叫巴颂,他爸是泰国人,他妈是中国华侨,所以他会一点中文。他不由分说地抽着小鞭子打向绾绾。
细皮肉嫩的绾绾被打得活蹦乱痛不欲生,嘴上却一句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吕珍珍:“巴颂大哥饶命,我下次我一定会好好监督她让好好训练不再偷懒。”
巴颂:“如果再有下次,我连你也一块打。”
他指着绾绾说:“如果你们不尊重邰拳不好练习,我就你们都给卖了。”
最后一句话起到了重大的警惕性作用,绾绾疯狂地挥去手臂大力朝着沙包打去。
夜深了,众人纷纷回到自己休息的地方。
绾绾的双手却痛得睡不着,珍珍把缠在她手上的纱布一圈圈地解开来。
尽管裹着一层层的纱布,可是绾绾的手依然因为打沙包打出了血。
血肉和纱布黏在一起,要分开谈何容易,可是绾绾依然忍着眼泪一声不吭。
“痛吗?”吕珍珍心疼地问。
绾绾没有直接回答她,反问:“这日子什么时候才算到头?”
吕珍珍冷笑一声:“我们才来不到几天,你问我什么时候能到头不觉得可笑吗?”
绾绾:“那我们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干干净净的。”
吕珍珍:“要死还不容易,要活下去才是难事,要有尊严的活下去就更加难上加难,咬紧牙关熬上一段时间吧!想想你哥想想司徒,说不定他们已经在赶来救我们的路上了。”
绾绾:“也不知道邱善合现在怎样了。”
吕珍珍:“他的生存几率几乎为零。”
绾绾听后有些崩溃了,“都怪你,人家邱善合为了救我们连命都豁出去了,你却扒什么火车带我们来到这种鬼地方。”
吕珍珍:“你发什么神经,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当初要不是我拉着你扒火车跑到这里来,说不定我们几个都让那个杀手给杀了,现在不过是碰到一点挫折就开始埋怨我吗?早知道不管你就好,反正他们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你。”
绾绾话语一出就觉得失言了,当听到珍珍的一席话后知道她生气了就更觉得难受,可是一时间她也拉不下她大小姐的脾气向珍珍道歉。
末了,还是吕珍珍先开了口。
“怎样,你的手还痛吗?”
“痛,怎么不痛,都差点骨肉分离了。”绾绾那样子看起来都快要哭出来了。
吕珍珍:“唉,真是拿你没办法。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肯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当初我就不该贪玩答应司徒过来照顾你,还以为他大发慈悲安排了什么好工作给我,原来是块鸡肋是条不归路。把手拿来给我瞧瞧。”
说完,她把绾绾的手强行抢了过来,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给她上了药。
痛得绾绾哭爹喊娘嚷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