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还不排除有另一种可能。”
南宫:“是什么?”
司徒:“你和绾绾一样是他情敌的儿子。”
南宫:“我现在跟你说的是正事,你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
司徒:“既然是这样,那我也拜托你麻烦下次逼不得已要说谎的时候可以尽量贴近一下事实吗?”
南宫:“怎么?我有说错吗?许琳之前暗恋你是人尽皆知的事,是你不接受人家,人家才找了岳小峰这个备胎结婚去了。”
司徒:“那都是陈年谷子烂芝麻的旧事了,你以后就不要提了好吗?”
南宫:“为什么不提啊?刚好那个徐拓海把人家老公岳小峰打成植物人睡在医院里了,你刚好乘虚而入替徐拓海赎罪,用你的美男计先拖一下许琳。”
司徒心想:“还真让你说中了一点,我就是太重情义才留在你这个沙雕的身边。”
南宫御拿出天之心生气地说:“为了替这个鬼东西解除诅咒,我都不知花了多少人力物力和心血,现在好容易搞好了,我老子却玩失踪了。我。。。”
他气得正要把天之心给摔出去,司徒却一把抢了过来。
“你更年期提早了吗?怎么这么暴躁。你别冲动,这东西要是摔坏了,到时要怎样向南宫蓝交代,那我们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我呸,我那老子神出鬼没的,说不定把这东西摔碎了才能把他给引出来呢!”
司徒看了天之心很久,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那个人还没有传来消息吗?”
“没有,那个贾正经不知道和那个辛羽去那鬼混,一定消息都没有,都不知道我们花了这么多心思把他安排到辛羽的身边能不能取得他们的信任为我们获取更多他们的秘密。”
“没消息就是好消息,再等等吧!到时候还要准备一套说辞等吕珍珍醒了好好跟她解释解释。”
“贾正经的事就老实跟她说就好,说到这个,我还有事要交给你去办。”
“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
“去给绾绾做一套身份证吧!”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这种小事随便找个小作坊一天就能做好几张了。”
“那个是自己人来的,你不要找外面那些贴在电灯柱上的广告来做好吗?我知道许琳有个朋友做这个和真的是一样的,电话在这里,要不要去找他,你自己看着办吧!”
司徒拿着南宫御递过来的名片看了很久,然后低声问:“那你要干什么?”
“我去找我老子啊!再迟吕珍珍就真的没了命了。”说完,他放下酒杯出门去了。
司徒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把车子开了过去。
那是一间在中关村卖手机的小店铺。
“欢迎光临,最新的苹果手机还有便宜的翻新机应有尽有,大哥随便看看,看上什么尽管跟我说,价钱什么都好商量。”
老板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名片上显示他叫伍云盘。
“我想要些特别的。”司徒自然是看不上这些东西。
伍云盘:“特别的啊?咱们店小,如果老板你想要特制的要预定哦,不过我可以跟你打包票,如果连我这家小店都满足不了你的话,估计整个中关村都找不到你想要的东西。”
“口气这么大啊,许琳果然没介绍错。”司徒不再观赏店里的商品,而是直勾勾地盯着伍云盘看。
伍云盘一听到许琳的名字,就把店里的卷帘门给拉了下来。
“跟我进来。”他把最里面墙上的商品给撤了下来,露出了一扇门。
打开门后,两人走了进去。
伍云盘打开了电脑,幽幽地说:“把人的照片和资料给我拿来。”
司徒把一个文件袋给他递了过去。
伍云盘:“这次许琳怎么不来了?”
“人家现在是队长了,这种地方她不方面再亲自出面了。”
“说的也是,人家现在是个官了,自然看不起我们这下底下的小人物了。”
“你也别这么说。许琳她还是很念旧情的人,不过这地方她真不好再出现了。”
“咦,这次怎么是个女的了?”伍云盘看着绾绾的照片显得有些吃惊。
“女的怎么了?女的就做不了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奇怪以前许琳来让我给她卧底做假身份的时候都是男的,这次怎么是个女人?你们派一个女人去干这个也太危险了吧?”
这让司徒一时语塞不知道怎样作答。
伍云盘想了一下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啊,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这是在为受到生命威胁的证人安排一个新的身份让他们到别的地方去避难吧?我懂的,我这就给你们做一个。”
司徒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心想:“自作聪明。”
十五分钟后,一本护照和一张身份证就出现在司徒的文件袋里了。
“随便用,里面的东西全部真实可靠。”伍云盘一脸自豪地说。
司徒十分满意地收下东西,然后把一张支票放在台上后就扬长而去。
而在另一边,南宫御为寻得自己老父亲的踪迹亲自来到肖月寒的家。
一见面,南宫御便开门见山:“徐拓海,快告诉我你老板南宫蓝去哪里了?”
肖月寒:“喂喂喂,麻烦你注意一下你的称呼,我可不认识什么徐拓海,直知道他是个通缉犯,我肖月寒跟一个通缉犯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南宫御:“是我失言了,那请问肖先生你知道我那该死的老爸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