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在客房里休息着,她为了救我的老大,受了很重的伤。实在抱歉了,我们不该连累你们卷入这件事里。”
贾正经:“这不关你们的事,说起来这我其实应该要感谢你们,要不是你们,估计我们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以前的事,更无法为以前死去的冤魂出一口怨气。”
他走到南宫蓝的面前说:“我们的事一会再谈,现在我只想去看看我女人伤得怎样了。”
南宫御:“去吧,不过你们来日方长有点时间,可不要为了眼前的小情误了大事。”
贾正经:“我知道了,司徒,带路。”
他们两人来到吕珍珍的客房。
贾正经摸着她的头,一脸心疼地说:“你怎么一辈子都这么傻?一点都不会保护好自己。”
司徒:“人你也见过了吧?你可以说说当年的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贾正经:“我那么爱她,根本不会做出那么可怕的事来伤害她的。那时,在婚宴上,我喝多才发现酒里面有毒,然后在场的宾客都被毒倒一大半,当时来了一个黑衣蒙面人发现我还没死,他威胁我要是我不自尽的话,就杀了萱萱,我被逼无奈只能照做,谁知道他把全部的事都推在一个死人的身上,真是有够贱的。”
司徒:“那你为什么怀疑的是慕容绍文。”
“那是因为他身上该死的特殊香味,只要你闻过一次,绝对会让你终身难忘,那天估计他没想到会有活口,所以他连伪装也懒得做足功夫,就穿了一件黑衣蒙着面就过来了,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贾正经越说越气,无处发泄的他一拳敲在旁边的椅背上,顿时椅子便被打烂成一块块碎木散落在地上。
“哎哟,妈啊,痛死爷爷了,待会儿带我去看看医生,说不定骨折了。”
冲动的代价让饱受心灵折磨的贾正经也受到了ròu_tǐ上的伤害。
司徒瞥了他一眼:“你还想看医生?你手痛事小我心痛是大,你知道这套19世纪英国皇室的一套椅子值多少钱吗?就算让你赔估计你也赔不起,因为那是无价之宝,是我最喜爱的收藏品之一,仅此一套而已。”
贾正经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一时冲动了。”
司徒:“说回正事,既然连你都觉得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那你就没想到会有人陷害你们的族长?”
“我也考虑过这种可能,所以现在我们要做的事,就是向后来赶来的端木彦斌和南宫蓝问清楚,他们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两者毫无联系,但我总觉得里面肯定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说不定那就是破案的唯一线索。”
“没用的,我问过他们了,应该是收到了匿名的消息,而且他们没有隐瞒我们的理由。”
贾正经:“走吧,瞧你老大一脸胸有成竹的模样,想来他心里面一定有什么办法,我们过去找他问问看。”他在吕珍珍脸上亲吻了一下,然后依依不舍地跟着司徒离开了客房。
他们又回到南宫御的房间。
“怎样,你女人还好吧?”南宫御关切地问道。
贾正经:“情况不容乐观,她的事你们想怎样解决?”
南宫御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详细地说起了计划。
贾正经听完,嘴上虽然并未表态,可是心里面已经连连叫绝。
南宫御:“没意见的话那就分头行动吧!”
司徒点了点头,率先走出了高尔夫别墅度假区。
他一人再次来到大祭师辛羽家里。
辛羽还是一如往常一样热情地招待了他。
“这次又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他还是那么温文尔雅,绅士翩翩。
司徒微笑着说:“我这次来是专门为了谢谢你,因为你的关系,南宫御他痊愈了。”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尽管他不是我亲儿子,但他毕竟是雪樱的血脉,以我们之间的情分,这个忙怎么说我也是应该帮的。”
“可是这件事情还没完,天之心的诅咒并没有完全解开。”
“哦?是吗?怎么会这样呢?难道你们没有找到徐承敖吗?还是中途发生了什么变故?这样南宫蓝也肯放过南宫御?那还真是前所未闻,难不成太阳从西边升起,他变了心性?”
“你的戏做得还真足啊!不知道内情的人还真是容易被你骗了。”
辛羽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上,不紧不慢地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承敖我们找到了,他也恢复了前辈子的记忆,至于他为什么不能解除天之心的诅咒,相信你一定会比我们更加清楚吧?”
辛羽笑而不语。
“你真是骗得我们好苦啊!看着我们被你玩得团团转,你心里一定乐开了花吧?怪不得君兰在世之时,你明知道她将来会饱受痛苦也不愿为了她解开天之心的诅咒,怕的就是真相会被揭穿的那天。这样看来你不单狡猾而且心还真够狠的。”
辛羽:“那你想怎么样?”
司徒:“我没想怎么样,我只想你尽快解除天之心的诅咒来救救你的女儿。”
辛羽:“她早就死了,投胎也没那么快,你哪找野鸡来想来骗我!”
司徒:“你应该知道我们精灵一族有着可以起死回生的力量吧?徐拓海的那次其实我已经把她救回来了,但可一不可再。她现在早已经被诅咒折磨得快要死了,她是生是死就要看你一念之间了。”
辛羽:“你知道吗?现在我为了这个女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