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着说:“曾经我拥有过一切,谁知道这一切不过就是水中花镜中月转眼即逝。不过临死前能有你陪伴在我身边,神待我也算不薄了。”
司徒把相架从南宫御手上拿过来放回原处,拍着他的肩膀的说:“我一定会找出救你的办法来,你安心好好留在家里休养几天吧!公司的事还有我和十四呢!”
南宫御:“我不想去求人,也不想你们去求他。十四这个半吊子,公司的事根本不能靠他,最后还是要辛苦你和易木了,但你要答应我这事不能让绾绾和那个易木知道,你听见了吗?”
司徒:“我知道了,你再睡一会吧!”
在司徒的法术下,南宫御便沉沉合上眼皮再度陷入重度昏迷当中。
司徒走到外面开车去了肖月寒的家里。
正巧,肖月寒的豪车还挺在他家的门口,估计人应该都在里面。
司徒厚着脸皮按响了门铃。
出来开门的正是南宫蓝。
“你比我想象得要来得晚啊!看来你并不是我想象中对我儿子那么忠心耿耿啊!”
“看你是数着日子等着我上门啊!”
“进来再说吧!”肖月寒拿着高脚酒杯,摇了摇杯中的红酒然后一喝而尽。
大门关上后,三人坐在沙发侃侃而谈起来。
肖月寒到酒柜前倒了一杯酒,递到司徒面前:“来一杯吧!”
司徒接过酒杯,闻了一下,也慢慢地喝了下去。
肖月寒:“你还真是小心谨慎,怕我在酒里下毒吗?”
司徒:“好酒,想不到大白天喝酒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南宫蓝:“你们以前不都是相互不对付吗?怎么今个儿这么要好了?”
肖月寒:“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谁都不要再提了,况且以前喜欢和他对着干的那个叫做徐拓海不是我,而他估计早就不知道死到哪去了,所以这前尘往事算是翻篇了。”
南宫蓝:“那你问问我们这位来客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司徒:“这事不要我说你应该心知肚明吧?南宫御快要死了,你不是真的想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吧?”
肖月寒听完,眉头一皱:“什么?他快要死了?”
他把头转向南宫蓝:“你干的?为什么我没听说过这件事?”
南宫蓝也走到酒柜里为自己斟了一杯威士忌。
喝完后,他才幽幽地说:“那是他自找的,谁叫他不听话,技又不如人,活该有此下场。另外,不管你们认不认我,我已经是天之星的新王了,我不需要事无大小都一样样地向你们禀报吧?”
司徒:“我求你救救南宫御,我愿意代表精灵一族全体臣服。”
南宫蓝:“当初大祭司就预言他们两兄弟的出生会给天之星带来灾祸,但我当时还是心软把他们三母子送来地球,结果后来还是。。。算了,以前的事我也不愿再提起,可是只要他存活在这世上一天都永远是我的心头大患,就以你们一族的忠诚来换取这个祸害的一命,我觉得实在太不划算了。”
司徒:“还真是无情帝皇家。那天一战过后相信你也看到了,那颗天之心并不能发挥它的完整之力,如果你真想大家都臣服于你,想来第一件事就必须要完全驾驭天之心,不然再多的话也都是空口承诺,而并不是出自真心,这等实力的帝王真的能让臣民诚心信服吗?你这个王位能坐的稳当吗?”
南宫蓝:“你一眼就能看出我现在困境,也一语中的地指出我的痛处,哪又能怎么样?你可以帮我改变这些这种尴尬的局面吗?”
司徒:“我可以,只要你把天之心借我三个月,外加治好南宫御然后答应我不再伤害他一家,我保证就能让你看到当初那颗拥有无尽力量的天之心重新回到你手中,也能让你把它运用得得心应手也不在话下。”
南宫蓝:“我很讨厌别人为了某些目的而开空头支票来欺骗我,你知道欺骗我下场有多惨烈吗?我可是连老婆儿子都能下手的人,你自然就不用我说了吧?”
司徒:“没有金刚钻就不揽瓷器活,我以我整个精灵一族的名义起誓,只要你能答应我的要求,我自然也会做到我所说的事。”
南宫蓝:“好,那就一言为定。”
他把一瓶药丸和天之心一并向司徒扔去。
“天之心借你三个月到时记得还我,别想着拿它跑路,就算没有天之心我要对付你们一样轻而易举。如果你一旦食言,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把你给找出来。这瓶药能压制住我那逆子的伤势,不过这只能指标不治本,三个月后他还是得来找我,但他能不能熬过这三个月就要看天意了,所以你早一天完成任务就是为他赚到一天的生机。他是死是活现在都掌握在你的手上了。”
司徒看着那失而复得的天之心和那瓶药丸,心里面百感交集,但他什么都没说,连招呼都不打,带着东西就出门离开了。
肖月寒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摇摇头说:“就算是到了别人的地盘上也还是和以前一样没礼貌,这脾气还真是够臭的。”
南宫蓝:“你可别见南宫御现在这个样子就心软,想跑过去那边帮他,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惹火我对你们百害而无一利。”
肖月寒:“我知道了,你也未免想得太多了,我是不会过去看他的。”
深夜时分,高尔夫别墅度假区内,一道黑影深夜潜入了南宫御的家中,他径直走进了南宫御的房间。
他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