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忽然感到头痛欲裂,他双手握住头部大喊“我的头好痛啊!”
黛清哭着将他的头抱在前胸“其实我应该将这一切早点告诉你,但我一旦被他们发现有异心的话,我就会灰飞烟灭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别无所求只想和你相处多点时间。”
南宫“你是什么时候察觉到我有问题的?”
黛清“他跟你完全是两种人,你也许还有点人性,而他根本就不是人,尽管他隐藏得很好,但我还是从认识你的没多久起我就知道他的存在,刚开始的时候我很害怕,害怕被他知道后会杀我灭口,但后来我们三人相处都一直都相安无事,也就慢慢习惯了。”
南宫“我不想我的身体在我控制不了时候成为他的傀儡,你今天告诉我这些则代表你一定知道怎样才能令我彻底自由。一场兄弟,难道我真的只有彻底杀了他才行吗?”
黛清摇了摇头“别傻了,你杀了他让他脱离了原来的肉身这只会令他更加肆无忌惮地雀占鸠巢你的脑识。”
南宫“告诉我要怎样做才能让他永远脱离我的生活?”
黛清“用神谴打自己一鞭。”
南宫“神谴在徐拓海的手里,就是被我拿到手我也不会用。”
黛清“那你自己要想办法了。”
忽然她口吐鲜血倒在了南宫的怀里。
南宫“小清你怎么样了?”
黛清“对不起啊南宫,我又要离你而去了。”
南宫“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对我怎么残忍,我好不容易才遇见你,为什么相聚才没几天你又要离开我?”
戴殊用手摸着南宫的脸恋恋不舍地说“我也不想离开你,但凡人皆需一死,这是我们一出世就安排好的定局了,而且这我把真相告诉你的代价,我心甘情愿。”
南宫“你好傻。”
戴殊“是,我很傻,但我不后悔。”说完,她手缓缓地从南宫的脸上滑落了下来。
南宫仰天大吼了一声“啊。。。。。。”
司徒听到喊声后立刻赶了过去,他对着房门大喊“南宫,你怎样了?没事吧?快开门。”
司徒连续敲了叫几次门都没人应后,他一脚把门给踹开了,他一进去看到戴殊满口鲜血死在南宫怀里,他一时间也不知所措,这时明理也被吵醒赶了过来问“司徒叔叔,父亲和妈妈他们怎么了?”邪性总裁,强行爱
凡希“司徒,你还愣在哪里干吗?赶紧过来帮忙。”
司徒完全不知怎么回事,但此时他一个棍子就给南宫抡了过去把他打昏了。
凡希“现在怎么办?”
司徒“明理,你究竟想干吗?”
明理“这个人抢了父亲的身体不说,他还想把戴殊妈妈的死来陷害父亲,我当然不会让他得逞。”
凡希“你想自己把这个黑锅给背了?”
明理“你们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吗?不如我们剪刀石头布来决定?”
司徒“不是说我无情,你还没有成年,顶多坐几年就好,这口黑锅还是你来背好了。”
凡希“你们的脑子还有没有道德底线这回事?怎么做什么都是以利益最大化来衡量的?”
明理“那这事就由你来处理好吗?”
凡希“你。。。当我没说就好。你这小子才几岁?”
司徒“戴殊的事可以说是解决了,现在南宫的事。。。他现在的情况我很头疼。”
凡希“他是人格分裂是精神分裂?”
司徒“都不是,他现在身体由两个人控制,一个是他哥另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凡希“这不就是人格分裂嘛!就是他真杀了人顶多也就送到精神病院那里治几天就能放出来了,他还有得治吗?”
司徒“要是能这么简单,我就不会头痛了。一个上市公司的主席有人格分裂,这消息要是传出去,你说外面的人怎么看?我公司的股价才刚稳定些,要是樱后再用这件事来要挟换主席,我们这些全都要死翘翘了。”
凡希“那现在究竟要怎样?”
司徒“见步行步,先把这个大麻烦藏起来再说。”
凡希“他藏多久才能出来?他要是不能坐镇君越,樱后迟早也会趁机上位的。”
明理“事情还是一步一步来吧,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刚才已经报警了,你们还是快走吧。别留这里了,不然到时很难向警察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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