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穆雅点头,“好的,妈咪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
”
林惠茜笑得很无奈,“他这个人没什么脑子,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雅雅,妈咪要求很小,我不求他大富大贵,也不求他有什么大出息,只是唯一的请求,你能别让他走歪路,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但是雅雅,无论如何,你要用什么办法都可以,妈咪只求你一定要让小正走正直的路到老,好不好?”
白穆雅咬着嘴唇点头,“好!!”
林惠茜欣慰了,“那么雅雅,这个家就交给你了。妈咪知道你是个很聪明的女孩,有能力也有出息,会跟爹地在天国祝福你,不要太难过了,我最自豪的宝贝女儿。”
“妈咪!”白穆雅还想跟林惠茜说话,她已经放下了抚摸白穆雅的脸,“去叫凤墨熙过来。”
白穆雅蹙眉,“妈咪……”
她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开她。
“快点,妈咪的时间不多了。”林惠茜看着白穆雅轻轻的说道。
白穆雅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走出去把站在门口的凤墨熙叫进来。
“墨熙,我妈咪叫你。”
凤墨熙看着白穆雅点头,临走的时候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别太难过。”
“好。”
凤墨熙进去之后,不到五分钟,他面无表情的打开门。
看着在场的众人。
“林阿姨过世了。”
……
林惠茜的葬礼是按照白平灏正牌夫人的仪式举行。
这无疑也是打了谢芷涵狠狠的一巴掌。
按理来说谢芷涵才是白平灏的正式夫人,她才配这个仪式。而林惠茜顶多算是第二任妻子。
而白穆雅的行为无非是告诉所有的人,白平灏只有林惠茜一个夫人,那是堂堂正正的夫人。
看到这篇记者用赞美的语言描述的报道,谢芷涵气得直接把手里的报纸揉成一团。
然后愤怒的扔在地上,狂踩一通。
但因为情绪太过的激动,而扯动了脸上的伤口,疼得她呲牙咧嘴。
镜子里的她头发凌乱,眼睛发红,左脸还有一块发青的痕迹,再加上猩红得令人不安的指甲,仿佛就像个狰狞的女鬼。
对比与报纸上那林惠茜甜美的笑容,谢芷涵狼狈得令人可笑。
……
林惠茜的葬礼举行得很风光。
兴许是那一天白穆雅掉了太多的眼泪,当葬礼那天她没有哭,很平静的安排所有的事情,平静的招待每一位前来吊唁的客人。
然后有条不紊的吃饭,做事,睡觉。
别人都惊叹白穆雅的冷静与成熟,但只有凤墨熙知道,她真的被伤透了。
伤得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留下的只有伤。
林惠茜下葬的时候,白穆雅让所有的人都离开,就让自己留在墓地。
白穆正虽然很担心白穆雅,但知道她内心的难过,便留下空间给她。
所有的人走后,空气中只留下了泥土翻过之后的草腥味,搭配上大雨过后的潮湿,莫名让人感觉忧伤。
白穆雅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墓碑上的两个人。
白平灏年轻英俊,嘴角是那抹淡淡的笑容。
林惠茜温婉、美丽,笑容淡雅、高贵。
二人说不出的登对。
白穆雅甚至都有种林惠茜没有离开的感觉,仿佛这些时间发生的事情只是她的错觉。
“妈咪……”看着那张照片,白穆雅颤抖着嘴唇干裂的苍白嘴唇,声音沙哑得让人不舒服。
她一字一句很缓慢的说道:“从今往后,我一定会好好的保护好这个家,保护好爹地的天鸿集团,也会辅佐小正长大,您放心的跟爹地走吧!!我一定会做到的。”
照片中的林惠茜那一刻笑容更甚了。
“雅雅,我相信你……”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
在白穆雅忙着林惠茜的事情时,千镇川则是在焦头烂额的想着如何去弥补那一天谢芷涵用酒泼司徒兰的事情。
司徒兰是平民出身,但能力非常强,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考上台北国立大学,成为了t岛第一个对外的女外交官。
之后又与自由党主席向先生结婚,家庭、事业都不耽误。
是个情商跟智商双绝的女子,但即便是如此,在圈子里都知道司徒兰很泼辣。
得罪她的人都没什么好果子吃。
而这一次谢芷涵用酒泼司徒兰算是倒了大霉,
第二天千镇川在m市的开发案就被停掉了,政府找出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理由,什么防火系统做得不好,建筑材料超标。不仅要求改进,而且还罚了一大笔钱,没收了很多东西。
诸如此类让人莫名其妙的事情。
这还不算最让千镇川头疼的是弘毅集团的几个跟司徒兰关系不错的公司都开始撤资。
报纸上劈头盖脸的都是弘毅集团的大小丑闻。
股票跌得让千镇川一夜之间老了十年。
在公司没日没夜的呆了两天,结果回到家看到谢芷涵在打麻将。气得千镇川眼睛直冒火光,直接把麻将桌掀了,抓起谢芷涵的头发就是一巴掌。
几个阔太太看到这里,吓得立刻拿起包走人。
谢芷涵的名气算是毁于一旦。
“你这个贱人,你还有脸在这里打麻将?你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弘毅集团就快要因为你的原因毁了,你知不知道?!!”
谢芷涵挨了一巴掌不敢哭,也不敢闹,只能坐在那里含着泪看千镇川。
“当初就让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