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花语琳这几天心情很糟糕,足不出户,因此对这些事完全不知情,眼下听到千允依那么说眼前一亮,“一定是白穆雅干的,这个女人的胆子还真大!!”
千允依立刻很“好心”的替白穆雅便捷,“不会啦!!白穆雅哪敢那么做,我觉得应该是其他人的吧!!”
她虽然是没对花语琳明说这件事是白穆雅做的。
但按照花语琳那睚眦必报以及痛恨白穆雅的样子,她绝对不会放弃这个。
而事实上也确实如千允依想得那样,花语琳挂完电话之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想了很久,然后下楼。
楼下花母正在看杂志,见到花语琳下来,立刻微笑,“我家大小姐终于肯下楼了?”
自从花语琳门牙被江无痕打断之后,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很大。
要知道一个很在乎很在乎自己容貌的千金大小姐哪受得聊这种苦楚啊。
花语琳甚至都不想出房间的门。
对于花母的话,花语琳没有回答,而是专注的看着花母,“妈咪!你什么时候去刘家打……”
正在花语琳说话的时候,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刘家打来的电话。
这个姓刘的在z国有很大的政··治权利,特别是t岛,可以说是有呼风唤雨的地步。
生了四个儿子,第三个儿子从小就极其品行不端,是最被父亲瞧不起的那个人。
每次看到都少不了一顿斥责,父子乃至母子的关系也极其恶劣。
这次被阉了之后,刘母就算是再不关心自己的这个儿子,也会装模作样的难过几天。
如今见差不多了,手也痒了,便叫几个经常一起打牌的人聚聚。
花母本想拒绝,但是花语琳坚持让她去,也只能点头。
挂完电话,花母不解,“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去刘家打麻将?”
花语琳以前不是最讨厌她打麻将的吗?
“妈咪,你等下到了刘家之后,记得告诉他们,这一次阉了刘家三儿子的人就是白穆雅。那个女人从小就是太妹,认识很多不良少年,安排人打刘议员以及他儿子这件事也跟她有关。”
花母一笑,“这有什么好说的,说了也白说,那个三儿子从小是个混混很不得宠,家里的长辈极其讨厌他。”
花语琳撒娇,“妈咪!!让你去说就说吧!!”
对!
不可否认的是刘家三子确实是扶不起的阿斗。
但起码刘家名门望族,讲得就是面子,怎么可能会让其他人骑到自己的头上作威作福。
而且最最最重要的一点是刘家的当家如果传出是被白穆雅打了,刘家的人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花母见花语琳那么说,虽然那不愿意,觉得这件事有些搞笑,但还是按照花语琳的去做。
麻将桌上,花母果然提了起来。
说起来这事如果花母没说,刘太还真没往哪里去想。
毕竟自己家的儿子说是个什么品种身为母亲的最知道。
平日里别仗着自己是刘三欺负别人已经谢天谢地了,别人敢欺负他,就算是被人欺负也肯定是刘三欺人太甚。
压根就没把刘三的事情跟刘父的事情扯在一块。
毕竟刘三周遭的人都是小混混,一些见不得世面,再强大也估计是什么暴发户的儿子,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那些人就算再气刘三也不敢将苗子对到刘父的身上。
更何况白穆雅一个没了爹、没了妈的小孩,怎么着都不会想到是她吧?
花母一边摸着麻将牌一边冷笑说道,“我跟你说啊!那个白穆雅是个太妹,父亲死了那么久,虽然是继母将她拉扯大,但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你说能怎么管教?18岁的时候还生过小孩。”
“啊?不会吧!!那么年轻就生孩子啦?”几个阔太太听了很是震惊,“啧啧啧,要是让白平灏知道那可多伤心啊!!毕竟当初可是千金大小姐。”
“我跟你说,这个白穆雅可没良心了!我在报纸上看到过,当年他们家出事都亏乔家!结果现在事情平息,当年她爹地欠下的债务全部被乔家还清了,现在那个白穆雅呀,居然还不要脸的想要回天鸿集团。”
“啧啧啧,还真是恬不知耻呀!!”
“唉!!是啊!!”
坐在中间的刘母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笑着认真打牌,但是那几个人的话,却是一个字都没拉全部听了进去。
这次的事情刘父在查,她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说些什么,结果今天被花母那么一提醒,她顿时想了想果真如此。
被打的几个人,都是儿子前几日欺负白穆雅。
而且他们的儿子也被阉了。
t岛那么多人,c市那么多高官,哪个没做过几个丧心病狂的事情?
他们都好好的,就他们几个被那么殴打?
不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太妹还会是谁?
那几个欺负白穆雅的人父亲都被殴打一痛,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几个人也都被阉了。
恰恰好好是这几个人,刘母越想越觉得是。
这件事跟刘父一说,刘父不以为然,“你想多了,这件事不可能是白穆雅,她一个孤女,就算是浪迹街头的不良少女,那又能怎样?怎么可能会将这件事隐瞒得那么好?你知不知道我被殴打的监控录像都调查不出来。这怎么可能是一个不良少女会做的事情?”
刘母虽然是怀疑这件事就是白穆雅做的,但是没有确切的证据,也只能作罢。
虽然她没办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