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叶晓莹一笑置之。
此时突然听见有辚辚的马车声音在路边响起,声音是冲着他们而来,两人不禁好奇探身望了出去,只见大熊的牛车上面好似躺着一个人。
他大字仰面躺在破席子上,浑身鲜血淋淋,叶晓莹忙冲上前去,问一旁的大熊怎么回事?瞧着伤势并不轻。
大熊自马车上跳了下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
“我在半路上瞧见此人,听见他好似叫着你的名字,于是就把他带过来了。”
居然是认识的人,叶晓莹盯着他望了半天,他的面上满是尘垢,甚至还带着暗红的血迹,
叶晓莹一时之间倒未认出,但是李铁柱已经从里面拿出了湿毛巾,在他的脸上擦了一擦,渐渐地他的真面容才在两人的面前浮现出来。
原来是收白糖的商人秦风。
“快将他抬进去!”叶晓莹见到他的面庞雪白,嘴唇干裂,身上血迹斑斑,就连外衣也瞧不出来原先的模样,也不知道他发生了何事竟如此落魄。
剪刀剪开衣裳,他是被箭射中肩胛,好在并未伤到骨头,也不知是谁胡乱地将箭拔了出来,令他失了不少血,整个人显得虚弱。
叶晓莹一面为他清洗伤口,一边喂他服药,房间里面瞬间弥漫起浓浓的药味。偶一抬起头,有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在门外张望。
他们好似厌恶里面的药物一般掩着鼻子在门口踌躇。
“堂姑,堂姑父,你们有事?”叶晓莹将秦风的全是血迹的衣服收了起来,瞧着衣裳已然不能穿了,将它们丢至外间。
堂姑见到这一件鲜血淋淋的衣裳,脸色微白,声音不免颤抖,她担忧地问道:
“他是谁呀?瞧着怪吓人的,会不会是一个逃兵,被人暴打致此?晓莹啊,还是赶紧将他送走吧,留在这儿并不安全!”
堂姑父也在后面点头,叶晓莹自屋檐下的水桶里面洗了洗手,甩手之后在身上擦了一擦,然后进到李铁柱的屋子里面翻出一件衣裳。木倾天下
“这个咋整的?”他们在镇上的住处李铁柱根本知。
叶晓莹想了一想,“没事,大不了换一把锁就是了,再说了院子墙也低,若有急事的话,翻墙进去便是。”
鸡汤熬的浓浓的散发出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只见到躺在床上的秦风有了动静,他费力地睁开眼睛,迷惑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房间里面好像是有咕咕的汤水沸腾的声音,秦风舔了舔嘴唇,高叫着:“水,水。”
李铁柱和叶晓莹正守在一旁两个人,李铁柱为叶晓莹说着今天在林子里的见闻,叶晓莹一推他,支耳细听之下,她欣喜地站了起来,提着灯盏冲上前去。
秦风正眼睛大睁着,渴求地望着叶晓莹。她连忙招呼李铁柱将桌上的水端过来。
终于喝上水了,因为太急秦风不住地咳嗽,叶晓莹连忙按住他温声说道:“别太用力,不然伤口会裂开!”
等到秦风满足地躺下去的时候,他长吁一口气,“总算是我命大,找到了你家!”
叶晓莹着实不解,她有许多问题想问秦风,可见到秦风额头上沁出来的细密的汗珠,这才柔声说道:“到这儿你就放心吧,你的伤并无大碍,好好休养就是。”
秦风好似有话要说,一瞬不瞬紧盯着叶晓莹,而叶晓莹会他盖好被子,叮嘱他别着急,这才回去休息。
“娘子,你回去睡觉吧,今天俺就在房间里面打个地铺!”说得也是,这一个晚上极为关键,叶晓莹为他垫上了软的垫子,随后才回去。
“你根本不必陪我!”秦风话语说得很慢,好似并不敢太用力,在幽静的夜里听着清晰,“你陪你的娘子去吧,若有事情的话我会想办法通知你们!”
“不必啦,俺和俺的娘子每天晚上都是这样各睡各的,不过换一个地方罢了,在哪儿睡都是一样!”
秦风显得不解,他费力地偏过头来瞧着李铁柱,并不像是开玩笑,他好奇地问道:“你们不是一对夫妻吗?怎么还这样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