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一路走回基地,但郑玉成也做了不少的准备,比如起初烧掉木屋让各方愤怒,以此来给集团增加压力;又比如之前闹出的动静,那一堆火光足以当作烽火让周边国家引起注意;
包括让班克提前去了基地,和阿妞取得联系,他能想到的能做到的也仅有这些了,如果自己去投奔其它势力,只怕下场比死还惨。
不管如何算计,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所以当九死一生回到集团的势力范围之时,郑玉成才明白自己是多么幼稚多么的无知。
尽管步步为营,到了最后,自己依旧是那个被大型猛兽们围猎的小兔子,教官无常带着一帮成员早就把所有的退路封死了,插翅难逃就是现在情形的写照。
郑玉成苦笑了一声,问道:“你们是如何知道我回来了?”
无常望着面前有些消瘦但更加干练的鬼刀,心里有些复杂的情绪没法说出口,只是赞许了一声:“你是我教出来的兵,能活着回来就是好样的。”
“告诉我原因,算是你教我的最后一堂课了,我知道将军不会让我活了,就不能让我死得明白点儿吗?”
脚边被远处的*崩了一枪,溅起一些尘埃。
这一枪敲醒了梦中人,这也是郑玉成最想知道又最不想得到的答案。
“阿妞姐……她为什么要卖了我?”郑玉成眼圈有些泛红,他本可以一个人继续走下去,离开这里,想办法活着回到华夏,只是他太想念阿妞姐,想带着她一起走,才决定回到这牢笼试图带着她一起离开。
“她很明智,知道什么是不可抗力,不像你这么天真,总把感情和人性放在第一位,我记得给你上的第一堂课就是命比天大,活着最重要,自己的命都没了,还能顾得上身边的人吗?”
“听你这么一说,我就不怎么恨她了,班克在哪里?我立马死去都可以,班克对集团那么衷心,他不可以死。”
无常摇摇脑袋,“哎,算了,你看你还是改变不了,情感是你的软肋,就算今日不死,你以后也很难成为一个冷血的魂组特工。”
“我不要做什么狗屁特工,我只想和那些亲人一起过小日子,一起赚钱养家,一起撸串喝啤酒,没事的时候看看电视,睡个回笼觉,一辈子坐吃等死。
等自己和亲人都老死了,就埋在一块,永远也不分开。”
阿妞的眼泪一下滴了好几滴出来,可想她已经忍了很久,借着模糊的视线,对着郑玉成的脚下又开了五枪。
“两下,三下?”郑玉成闭上眼睛思虑了一下,他忘不了阿妞帮自己排雷的时候,自己就是照这个规律在暗示她,难道这是她给自己的暗示?
是了,一定是自己太过感性疏忽了一些东西,如果阿妞姐是想走却走不了呢?如果她明知走不掉,又暴露了她叛变的意图,岂不是更加糟糕?
郑玉成缓缓睁开眼睛,嘴角略带一丝意味,对着无常说道:“走吧,万一那个疯女人看不得我受苦,崩了我的脑袋送我一程,我还想多喘一会儿气,多回忆下以前的事儿。”
阿妞看着郑玉成的口型,也大致看懂了他的话,只要他不恨自己就好,如果最后救不出他来,那就杀几个人算帮他报了仇,自己死不死的倒也无所谓。御风剑客亚索
“将军,您说的那是科幻电影,我们只能尽可能去完善人的nda链条,如果一味强行改变的话,基因突变只会让活体短时间内因为肿瘤死去。”
将军回应这位科学家的是一颗子弹,击穿了他的小腿骨,“如果不想永远坐在轮椅上,就把意见放在研发上,一个月的时间,多推迟一天,就会多一颗子弹赏给你们。”
将军走了,那位中枪的也被拖去救治了,几位腿肚子已经抽了筋的科学家软倒在椅子上,一个个互相对视着,发现对方的面色比死人脸都难看。
“将军给我们提了个醒,既然他并没有要求终极目标是什么,我们大可以随便找个研发目标,尽量缩短研发时间的那种,只有尽快弄出些成果出来,才能保住咱们的性命,这难道不是最重要的吗?”
“你说的倒是容易,科学哪有捷径可以走?”其中一位叹息道。
“既然染色体是在细胞分裂时才出现,咱们大可以反其道而行,利用这个特点改变细胞分裂的常性。”
“比如借助合成酶催化基因突变,改变细胞的密度?”
“不行,那样会增加肿瘤的癌变,如果有一点掌握不够精确,在强化肌肉骨骼细胞的同时,还会强化其它的恶性细胞的。”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咱们不能再去考虑活体的寿命,将军需要的是一个人形机器,不是这台机器能活多久。”
几位科学家在讨论着如何把一个人变成怪物,将军却在讨论着如何再弄些活体来,前面的试验中科学家们也总结了一些经验,身体强壮的活体比较耐折腾。
有了这个目标,将军就不再到处从人贩子手中购买活体了,而是把目标转移到了那些体格健壮的军人或是运动员身上,而他最方便利用的资源,就是郑玉成这样受过特殊训练的叛军。
当郑玉成手脚被粗壮的镣铐锁起来之后,他才见到了最想杀掉的人。
“小子,当初我带你来基地,是打算培养你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你小子反骨太硬,怎么磨都磨不平,没办法,我只能放弃你了。”
“杀就杀吧,关起来干嘛?舍不得吗?我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