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给你这个。”郑玉成把金条递到了花姐面前。
金子对于女人来说,远比男人更具有吸引力,更别说是花姐这样视财如命的直爽人,所以她立马就呆滞了。
见花姐没了动静,郑玉成的眼泪唰的一下就落了下来,“花姐,你就是不想要转宝,呜呜~~”
郑玉成转身就跑,却被花姐一把扯住了金条,他回过身来一愣,不知道花姐是几个意思。
此时花姐的眼里哪里有转宝,她摸着金条,活像是一水性杨花的女子在欣赏一个翩翩美少年。
“高赛尔,au9999,10.02……”看着金条上面的印字,花姐喃喃自语着。
“花姐,你要是不要?”
“要,”花姐回过神来,又反问道:“要什么?”
“要转宝啊,我一定不天天缠着你喊妈妈,不拿尿滋花织姐姐……”
“你小子果然是故意的。”花姐捏着郑玉成的脸,直接给拽到了自己的嘴边,可劲的嘬了一口,又问道:“快告诉花姐,这东西是哪来的?”
“是空爷偷的,大虎哥哥不敢拿去卖,我就给要来了,花姐是大人,花姐可以卖。”
“转宝真懂事,这东西可不得了,等我打个电话问问啊!”花姐刚一转身准备去拿手机,却被转宝拉住了睡裙,用一种祈求的眼光望着她。
“转宝,花姐不留你,不是因为不喜欢你。现在好了,如果这东西是真的,花姐就有钱养活你了,只要有钱,无非就是多洗两件衣服,多煮你一碗饭而已。”
郑玉成一把抱住了花姐的大腿,欢快蹦达着说道:“以后转宝一定赚好多好多钱,花姐就在家洗衣服煮饭。”
花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最近泪腺特别发达,当她此时听面前的小男人说要养活她,就想起了那个负心汉,一股酸楚就直接腐蚀了心脏,痛苦难当。
擤了把鼻涕,花姐带着略有哭腔的嗓音对着手机里的人问道:“喂~是银行吗?我想打听一下,高赛尔黄金是你们的产品吗?”
电话里给了花姐一个满意的答案,便又问道:“那个10.02是什么意思?”
“那是十盎司,金衡单位换算,一盎司就是31克多一点儿。”
花姐直接挂断了电话,她闭着眼睛又睁开,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这块金条足有310克,也就是半斤还多?这就不该叫金条了,而是金砖。
她也有一个金戒指,只是被男人劈腿以后就再也没戴过了,可戒指才几克而已,这块金砖可是半斤啊!
虽然和空爷没什么交集,但从那两块刀片花姐就知道空爷这个人是有本事的,他偷来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有假?难道空爷还认不出铜和金子?
“转宝,快来捏花姐一下,我这不是在做梦吧?”花姐抱起郑玉成,幸福得差点儿死去。
郑玉成很听话,在被抱起来的一瞬间,就直接把手伸进了花姐的领子里面,捏到了他想捏的部位,只是没舍得用力而已。
“臭小子,你忘了一百块钱摸一次?”
郑玉成抿着嘴,一脸贱样的也不作答。
“行吧,这块金砖够咱们活两年的,我就让你小子摸两年。只是你记住了,花织在的时候你不许摸也不许喊我妈妈,如果犯了妈妈瘾,也只能偷偷的找我,趁花织听不到的时候喊妈妈,听到没?”龙吟剑道
“花织姐姐,花姐呢?”郑玉成看花织一个人回了家,按说该是花姐把她接回来才对。
“我妈在跟王老板算帐呢!你喊我姐姐,也喊我妈妈姐姐,别以为我不懂,你是在占我便宜,哼~!”
郑玉成虽然年纪小,但他也知道姑姑婆婆和哥哥姐姐是有辈份区别的,听花织这么一说,便就坡下驴道:“那我就叫你姐姐,叫她妈妈。”
“不行,你绕我,你是坏孩子。”
“嗯,你怎么知道我是坏孩子啊?”郑玉成觉得花织也很聪明,看来不太好对付。
“你……你气我,不理你了我做作业去。”
见花织趴在茶几前写的作业,郑玉成就感觉那些符号颇为熟悉,问道:“我哥哥的作业也是这样的,花织姐姐,这是什么学问啊?”
“汉语拼音啊!”
“哇~哦~!好厉害的样子。”
“哼~你才知道。”花织的小下巴高高抬起,她为自己的学问比转宝高深而骄傲。
“花姐,我也想学汉语拼音。”
“嘴张大,就读a;嘴一缩,就读o;嘴巴扁扁就读e;哈~你不会吧~不会吧?谁让你没有汉语拼音课本,我才不教你呢!”
郑玉成的眼圈已经有泪花花在打着转了,用胳膊擦了一把,就咬牙切齿的抱来了自己的奶粉桶,朝着茶几上一放。
花织的眼珠子立马就背叛了作业本,再也无法从奶粉桶收回去了。
“你教我,我就给你奶粉喝。”
当郑玉成抱着冲得很浓的奶瓶的时候,心里乐呵呵的想着:“哼~!要不是我自己不会倒奶粉,才不用这个跟你换呢!”
花织只教了五个拼音字母,她一共也没有学太多,此时端着一碗奶粉,心里却已经在计算着,以她肚子里的学问能换几次奶粉喝。
阿飞和长毛被大虎领着上了二楼来,已经让花姐在楼下王记点菜了,一来阿飞是因为坟场的事有点儿过意不去;还有就是汪天龙的案子还没有判决,今天上午警察还去了他家里问话。
除此之外,他也是为了能和仨虎子转宝尽快融洽起来,今晚帮大虎收保护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