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来练练?”成烈黑眸含笑:“多久没练手了,严凌,我记得当初还是我教你的。正好让我检验一下教学成果。”
严凌可不敢真的跟成烈动手,以前当他还是个跟着部队一起出去出任务的军医时,他那点花拳绣腿在成烈面前就过不了几招,这两年他待在疗养院整天逗鹦鹉,基本没怎么锻炼过,成烈要是认真起来,自己在成烈手底下走不了一招就能被撂倒。
于是他一脸警惕地盯着成烈,顺便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当然,这点小动作也自然没逃过成烈的眼底。
严凌十二万分的泄气,只好拿出杀手锏来:“烈子,你要是真敢动手抢,我就大叫了,你该不会忘记里面的卧室还躺着你老婆吧?你不会想吵醒好不容易睡着的病中的她吧?”
成烈抬了下一边的唇角这个浅浅淡淡若有若无的笑容让他分外帅气且透着股说不出的性感和邪魅的味道,严凌若不是非常确定自己是个妥妥的直男,都要怀疑自己会不会因为成烈这个过分勾引人的笑容而改变性向了。
他忍不住想,在出任务时,要是成烈在和对方打斗时这么笑一下,无论敌方是男是女,都要愣上一愣吧。单单只是这么一愣的功夫,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恐怕早就毙命在成烈手中了。
所谓杀人的微笑,大抵就是如此吧。
严凌应该庆幸,成烈压根没打算对他动手,不过是作为他从前的教官,一时兴起吓吓他罢了。
“我要是对你动手,保证让你没有张口发出声音的机会。”那个笑容转瞬即逝,隐没在成烈的嘴角。他声音淡淡地说道。
“我信,我信,成大少,我绝对相信你说的。”严凌举双手投降,没办法,他太清楚成烈这家伙的实力了。
当年在战场上,他甚至常常看不清楚成烈是怎么杀人的。大部分情况下,只消眨眼的功夫,那些让他倍感己方生命受到威胁的敌人们,就一下子躺倒在了地上。
很多死在成烈手底下的人,至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成烈曾经说过,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对方死去,来不及感受到死亡的恐惧和痛苦,是他能给那些生命唯一的仁慈。但他的仁慈也仅限于此了,毕竟,那些人无一不是罪孽深重双手染血的人,让他们活着,会使更多的人受苦,更多的人因他们而失去生命。
成烈是承北特种兵部队的王牌,在无数的特种兵眼中,他是宛如杀神般的存在。成烈的代号,在那些苟活于世的犯罪分子心目中,也是一个极其沉重的阴影。
但是见过成烈的人,基本上都死了。那些人只知道成烈的代号,并不知道成烈到底是谁。
“把东西交出来吧。”成烈笃定地说,“严凌,我了解你,你既然来找我,就一定做好了给我带药的准备。你是一个医生,你不会忍心让你的病人痛苦。不是么?”
严凌无奈地从身上摸出一盒止痛药朝成烈丢过去,成烈稳稳接住,扬了下唇角说:“谢了,兄弟。”
“别介,我可当不起,烈子,算我求你了,你什
么时候来找我把你脑袋里面的血块给清了?你知道你现在的情况有多危险么?”严凌就差给成烈跪下了。爆宠凰妃:邪君,来战!
信,只是,她同时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妻子,有句话叫关心则乱,我怕万一牵扯到我,她就没办法镇定了。”
严凌顿时无话可说,他不得不承认,成烈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就算是医生,能够面对自己的亲人爱人生病的事实无动于衷镇定自若吗?不能,越是医生,越知道其中的凶险。他只是成烈的兄弟,就已经为他着急到这个地步,如果换成是成烈的妻子……他无法想象她内心会引起多么大的恐慌和担忧。
他伏在阳台上,望着远处苍茫的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好,那就这么说定了,等你老婆身体好一点之后,你必须将这件事告诉她。”
“放心吧,我绝不会食言。”成烈眼神笃定,不像是在敷衍。
严凌心中稍稍安定下来:“一起出去吃个饭?”
时间也不早了,差不多也该到饭点儿了。
“行吧,就近。”成烈并不想走远。
严凌戏谑道:“就知道你一步都离不了唐医生。还记得这附近有家百年老店吧?咱们小时候经常去吃的。”
成烈笑了:“记得,那就那家吧。”
两人一拍即合,一起朝外走去。
经过卧房,成烈见唐笑仍然在熟睡着,便放下心来,看了看手表,决定和严凌早去早回。
承北军区医院的vip病房属于医院内的独栋楼房,每层楼只有两套这样的病房,每层楼的左右两侧电梯分别到达病房外,没有病人或病人监护人的同意,外人是无法入内的。
严凌的车刚刚离开,一辆白色的别克便朝着vip楼驶来,正好与载有严凌和成烈的黑色奔驰擦身而过。
车上坐着一个浑身珠光宝气,打扮的颇为时髦,保养得也相当不错的中年女人,她名叫李妍,此刻双手紧握着手中新买的lv包包,神情有些紧张,而开车的人是她认识不久的闺蜜,名叫任玉环,自称承北老牌名媛。
任玉环是李妍最近才认识的,由于日子过得太闲适,李妍学那些在养生会所认识的阔太太们,花五万块钱买了一条她自己也叫不出什么品种的狗,每天抱着去宠物店给这狗一会儿染个头一会儿修个指甲,这狗被折腾的满脸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