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健,你就不要再说这
种笑话了。”
她无语地说。
“不好笑你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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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我老婆?”
他促狭的目光在她身体上扫过。
任菲琳匆忙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但是,很快她意识到,这根本毫无意义。
“琳琳啊,我劝你,好好做我老婆,不想有任何其他的心思。”
周文健笑着笑着,眼神却忽然冷了下来。
任菲琳不以为奇,周文健的喜怒无常,她早就见识过了。
“我能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任菲琳苦笑一声:“现在这副身体,我除了躺在医院,还能做什么?”
“哟,这意思,你要是身体好,就跑去找你的烈哥哥了?”
周文健斜眼看着任菲琳,嘲讽地说。
“周文健,你说话不要这么阴阳怪气的。”
“呵……”
周文健冷笑一声,丢掉了手中的烟蒂,躺在床上,将四肢摊平,懒洋洋地说:“我劝你就不要再痴心妄想了,你既然已经是我周文健的女人,这辈子就不可能再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瓜葛,要是你胆敢背着我做见不得人的事情,我绝对让你死得很难看……”
任菲琳瞳孔微微放大,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
她知道,周文健说得出来,也绝对做得出来。
他不仅要她死,还要她“死的很难看”。
对于女人,尤其是像任菲琳这样爱美的女人来说,这无疑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威胁。
任菲琳陷入了沉默。
她无话可说。
周文健实实在在的威胁到她了。
他的恐吓在她这里奏了效。
见任菲琳不说话,周文健不禁得意起来。
“怕了吧?哈哈哈……琳琳,你就乖乖地做我老婆,好好地为我传宗接代吧……哈哈哈哈。”
任菲琳听了这话,眼神悲哀,却又不得不认命。
对于周文健这样的男人来说,她存在的意义,也真的只是传宗接代。
“我知道了。”
她淡淡地说。
周文健不由得感到惊奇,扭头看向任菲琳:“你知道了?你确定你知道了?”
“有什么不知道的。”
任菲琳木然地说:“对于你们周家来说,我不就是个生育工具么。”
周文健勾了勾嘴唇,笑了。
“很好,有自知之明是好事。”
任菲琳:“……”
周文健还想说什么,但任菲琳已经不愿意再和他沟通。
她也懒得穿衣服反正都被周文健看过了,就那么赤条条地从床上走下来,她光着脚,慢吞吞地朝浴室走去。
周文健饶有趣味地盯着任菲琳凹凸有致的背影,心里暗自感叹,自己的眼光真他娘的不错。
任菲琳洗完澡出来,周文健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因为晚上喝过酒,周文健身上酒气十足,整个人堪称臭不可闻。
任菲琳嫌恶地看了周文健一会儿,最终还是伸出手去推了推他。
“醒醒。”
周文健睡梦中皱了皱眉,一把抱住了她的那只手。
任菲琳试图挣脱,但被他抱得更紧:“琳琳……”
任菲琳看着周文健这副模样,眼中一瞬间划过一丝柔软的情愫,她毕竟也是女人,起初也对周文健有过好感,当他没有在她面前暴露本性之前,对她那么好,那么呵护备至,她也不是完全没动过心。
此时此刻的周文健,大手大脚的身体摊开在床上,一丝不挂,毫无防备,又在她唤他的一瞬间紧紧抱住她的手,这是多么的容易激起女人的母爱。
更何况,周文健皮肤光洁,相貌英俊,身材健壮。
只要他的性格不是那么的古怪,任菲琳是会一点一点地爱上他的。
可惜的是,在她爱上他之前,他亲手将这份爱扼杀于摇篮之中了。
任菲琳叹了口气,收回了流连于周文健脸上的目光,用力地将自己的手从周文健的怀中抽离。
谁知道这一下,周文健马上张开了眼睛。
他似乎是有些迷茫,盯着眼前披着浴袍的任菲琳,喃喃道:“你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
“哪儿也没去,去洗了个澡。”
任菲琳淡淡地答。
周文健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浮现笑容:“真香。”
任菲琳不知道他是不是又戏瘾发作,面无表情地说:“你快去洗澡吧。”
“不嘛。”
周文健竟然撒娇道:“好累啊,琳琳,我白天累了一天,晚上又被你掏空了身体,你要为我负责啊。”
任菲琳冷笑一声。
心想,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什么叫做被我掏空了身体?
真是可笑至极。
她懒得和他争辩,只再一次重复道:“快去洗澡吧,不然你就回去睡。”
周文健眯着眼看了她一会儿,竟也没再坚持,起身朝浴室走。
任菲琳等周文健一走,马上皱着鼻子忍无可忍地将床上的床单和被子枕头一起用力扯下来丢到了地上。
虽然已经是半夜了,但她这病房毕竟价格昂贵,服务自然也是周到的。
她按了铃,很快,有值班的护士进来,帮她换上了崭新的床单被子和枕头。
护士走后,任菲琳终于肯坐到床上。
然而,坐到床上后,她又闻见了那股难闻的气息,不由得再次一阵烦躁,冲到梳妆台前拿起香水瓶对着房间一阵猛喷。
这么折腾一番后,地上已经丢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