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君主难道不能有尊师重道吗?”董白不解地问道,她的小脑袋瓜子中还想不出那么多答案。
吴谋摇了摇头道:“君主自然有君主的尊师重道地方法,这个到时候回去贾文和会教你!”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不能再跟着你了?”董白的眼眶中泪珠在不住地打滚,仿佛吴谋一点头就会落下来一样!
这也是是董白自从跟着吴谋后,首次直接称呼吴谋为‘他’!
吴谋默然不语,他毕竟不是真真地古人,也没有系统地学习过古代知识,完全没有办法教导董白该如何为君主!
“你,自己先好好想想吧!回到雒阳再说!”吴谋出于下意识地想要避开董白的视线,摆了摆手就直接往外走去!
……
咚咚咚~
战鼓声震天响,虎牢关上空飘荡着滚滚黑烟,关下无数的士卒哀嚎着,空中跌落下堆积了无数的尸骸。
一座座攻城云梯,还有巨大的城门口那雄伟狰狞的攻城锤正在不断撞击城门,发出阵阵轰隆声。
冒着火蛇的火油冲天扑下,溅射出一大片的火雨,下方哪怕手持巨盾的士卒也挡不住无孔不入的火油,一时间凄惨的哀嚎声回荡在上空。
城头下一个个身影不是被滚木雷石砸死,就是被火油点成火人凄惨的嘶喊乱蹿着。
同时还有散发着恶臭滚烫的金汁不断翻腾倾斜而下,被淋到的士卒立刻被烫得皮开肉绽,凄惨的嘶喊下,本能的手掌一爪脸颊,只见血淋淋一片的皮肤被抓下来,一时间看的更加渗人。
更多的却是被乱矢射中,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可偏偏这种受伤的士卒发出的凄惨哀嚎声更能打击己方的士气。
十八路诸侯阵营中擂鼓震天没有因士卒惨叫而有丝毫减弱的痕迹,四面八方都有一波接着一波黑压压的大军不断的进攻。
黄忠凭借着绝世无双地武力守着北城墙,压得攀上城头地联军士卒抬不起头来。
城头上的黄忠一脸的凶狠,一双虎目望着凄惨的攻城战眼眸中闪过一丝狠辣。
一柄秋水雁翎刀屹立在城头上,这一块地带仿佛成了无人区,诸侯联军哪怕攻的再凶猛,只有看到城头上那杆巨大精美的长刀后纷纷本能的躲避开来。
无他,这些士卒皆是知道黄忠的勇猛,比不过,只好避开!
华雄镇守东城门,他的武力虽然不如黄忠,但却也是一员骁将,在关羽、张飞被‘禁锢’在公孙瓒身边时,他几乎是战场上无敌地存在!
此时的华雄浑身上下无意间就透露着一股凛冽地厮杀的气势,直逼得来犯之敌纷纷侧目!
徐斌有些类似郝昭,凭借着对战场的预判能力和对大局的掌控能力,他牢牢地护住了攻势最弱地西城门!
不得不说,徐斌浑身的气势已经开始锐变,给人一股独有的军人肃杀之气,战场才是绝佳锻炼人才的地方。
城头上的士卒各个喘着粗气,满脸狰狞凶狠之色,在四位大将的指挥下,手持长qiāng、长戟不停地将刚刚冒出城头的敌jūn cì下去。
嗡嗡~散乱的羽箭不断在天空滑落,同时下方诸侯联军中的强弩劲弓同样不甘示弱,互相射击着。
郝昭负责地东城门所承受地压力最大,但他却是冷静的观看局势,哪里防守偏弱了,直接喝令城头上的将士,这种冷静的调遣之下,不仅他省力了,同时城头上的士卒也发挥出最大的优势。
相比于华雄、黄忠两位比他武艺高强的猛将气喘吁吁的模样,郝昭却是呼吸平稳,他连手都没有动过几次,盔甲上的只有淡淡的血花,那有这两人人狼狈的模样。
战斗还在继续
诸侯联军最不缺的就是士卒了,一个方阵接着一个方阵,他们脚下躺着不知有多少人的无头尸骸。
一个个堆起来的尸体,一双双狰狞恐惧死灰一片的头颅,死不瞑目的双眸愣愣望着虎牢关的方向。
“叮叮~”
日落黄昏,空气中弥漫着浓郁血腥味的虎牢关前响起了一阵鸣金撤兵的声响,这种刺耳地敲击声在士卒耳中无疑是最美妙地、最动听的歌谣!
一时间如蝼蚁般的人影纷纷争相嘶喊着如潮水般退去。
呼呼~
夕阳下的虎牢关残血一片,城头破败不堪地大纛在寒风中不断的飘扬,彰显着这场战争的险恶!
守在东城头的郝昭得以一窥撤兵的全过程,城头的将领与守卫虎牢的士卒浑身的血污狼狈,喘着粗气,双眸死死盯着如潮水般退去的大军。
吴谋一脸凝重的踏上城头,双眸望着远处延绵无尽的大营充满了冰冷的杀意!
“将军!此次诸侯联军进攻还不算惨烈,只算得上初步地试探!”看到吴谋走上城头后,郝昭龙行虎步走来双手一抱拳沉声喝道。
吴谋听了这话苦笑着摇了摇头,一整天的残酷攻城战,麾下将士死伤几乎五千有余,而诸侯更是付出了近乎两万万的代价。
若是真的这么干下去,倒也能与他们拖到底,可十八路诸侯一副不破虎牢誓不罢休的气势,却是不可小嘘。
“今天夜里便辛苦一下伯道了!”吴谋若有所指。
残阳渐渐消失,夜幕渐渐降临,漆黑的夜空下,虎牢关前飘荡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此时诸侯的大帐内纷纷闪烁着昏暗的火烛。
十八路诸侯大帐内,各路诸侯纷纷一脸的阴沉死死盯着上位的盟主袁绍!
“盟主,若是这么下去,吾等手中的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