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平安找出手电筒去了趟仓房,捏着包了参片的纸,跺了跺小脚,从后门翻出,往老院跑去。
“啊!……”
夜里,一声声尖锐的惨叫,传得老远。
大半夜的,有些瘆人。
当娘亲真是不容易,生孩子就是一道鬼门关,有多少女子,迈不过这个坎儿,最终一尸两命。
就是迈过这道鬼门关,又有多少人最终还是疾病缠身,卧塌不起。
东里屋六婶低头一看,“往屋里送热水吧!娟丫头啊,等下你可得听婶的话,我让你使劲就使劲,让你收力就收力啊。”
终于听到送热水,里外屋的一群人顿时松了口气。
“娘,是生了吗?”
关大娘推开碍手碍脚的老儿子,“不是头胎,快了。”玩转男校:校草个个都是狼
关平安打了一个激灵,摸了摸自己的后颈真惨,生孩子啥的真可怕,她娘还是别生得了。
“呼气,吸气,对,呼气,吸气……”
一盆又一盆的热水进去,很快一盆的血水被端了出来。
关有寿极力忽视一阵心悸,抱起闺女,一个转身快步避到西屋,附耳悄声问道,“你咋又跑出来?”
“哥哥担心。”
“还没睡?”
“他们俩都睡了,我让黑子看家。”
“收力,对,收力!使劲,再使劲一点,已经看到头了,使劲!再使劲!”
“啊!……”
杀猪般的嚎叫猛人响起,没惊到关有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