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还要狼狈呢!”骆兆灿告诉陈东贤,自己刚把何喜富他娘和他儿子在自己大队的事告诉给何喜富夫妻俩,他就不问青红皀白的打来一拳,打得鼻血如注,一时无法止不住血,只得手护鼻子在路边找马兰草止血。
何喜富娘一听是自己儿子把副业队长打成了这个样子,就当即埋怨起何喜富:“你怎这么狠心啊,把他打成这个样子,之前从来没这样打人过呢!”
何喜富连忙何副业队长骆兆灿道歉:“兆灿是我错了,我何你道歉,要不我先带你到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啦,这事算我好了,今天给你放一天假,你自己认为有必要的话,下午就自己去医院看看,医药费向大报销好了。”
妇女主任从灶间里捧出了菜:“来,我们吃中饭喽!”
一看要他们还准备了中饭,何喜富连忙推辞:“我们不吃中饭了,家里老爹还不知道我们已找到了儿子呢,他会急的,我还得回去告诉他。”
陈东贤书记说:“这餐饭你必须吃,就是为你做的。”
陈东贤看看副业队长骆兆灿后又说:“你没大碍吧,没大碍的话你先借用一下何喜富的自行车,给何喜富爸报个信,回来就在这里吃中饭,以后养蚌育珠成功了,你副业队长光彩得很的呢,现在辛苦点也值的。”
副业队长洗过脸,骑着何喜富的自行车,又去诸北大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