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喜富跌下桥后就落到了正在俯身洗衣服的几个女人背上,又从他们的背上滑落到水里。
桥下几位弯着腰边聊天边洗衣服的女人,突然感觉到桥上落下一个人来,吓得丧魂落魄,定睛一看,竟是病人何喜富,于是连忙把他扶到洗衣埠头的石板上坐下,然后直起身来向岸上叫喊:“喜富跌落到溪里啦,快来帮下忙吧。”
这时,正值早上村民们出工出畈的时光,一听溪坑埠头有人喊,就连忙往这里汇聚过来,看见坐在洗衣埠头上的何喜富像落汤鸡地发抖着,就连什么原因都没问,把他背回了家。
这之后,正俯身洗着衣服的几个女人,突然发现自己有着一种狼狈不堪的样子,一个女的直了一下腰,竟感到腰间有一种刺骨的痛,便惊叫起来,“我的腰是不是被他压断了?”
另外几个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重物一压,在水溪里跌了个嘴啃泥,满脸满胸都是水,穿在里面的胸罩与外面白色的、粉红的衬衫紧紧在粘贴在一起,还有那胖乎乎的肉肉,难看死了,于是她们顾不得再洗衣服了,纷纷跑回家去换衣服。
洗衣的女人们重新回到桥下洗衣埠头洗衣服,只是说腰痛的这位女人还没有回来,有人猜测说。估计是她的腰伤得有点厉害了。
不一会,那位腰痛的女人果真手护着腰一摇一摆地过来了,她增到面前跟大家说:“我的腰真弯不过来了,你们帮我的衣服在清水里撩一下,等会我还得到医院去。”
“对了,你们大家说说看,我去医院治疗的费用能不能拿到何喜富家里去报销,毕竟是他跌落下来才压的。”腰伤的女人这样问大家。
起初,倒有一二个说着,这也可以的,但马上又有一个女人说:“我看这个不行,何喜富这次从桥上跌下来,十有八九是听到了我们在私下议论他病、他家的原因,要真是因为这一原因的话,到时何紫娜,何思强极有可能还会追究桥下洗衣女的责任呢,我看还是省省好了。”
这样一来,洗衣女人们就自然而然地平息了这件事。
何喜富被一个村民背回了家,一看见何喜富这副身子,何紫娜还以是他走路晕倒了才跌到溪坑里去了,就连忙把他脱下既脏又湿的衣服,并擦干身体,换掉衣服,就让他在床上躺下睡着。
何紫娜端着一杯热水过来让何喜富喝,何喜富伸过手来接开水的时候,那手还是弹棉花似地发抖得厉害,脸色还是煞青煞青的,看着何喜富如此魂飞魄散的样子,何紫娜就问道:“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是突然失去了知觉跌下水去的,还是人一下子没力气了,因支撑不住而跌落到水里的?”
何喜富用那惊恐的眼光看了看何紫娜,张了张嘴,欲把自己听到的话说给何紫娜听,但他马上又想到,按照何紫娜的脾气个性,听到这句话后很有可能对会去跟她们对责,更有可能吵一架,论个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喜富决定不把这件事说出来了,就以突然晕厥为由搪塞了过去。
突然晕厥,会不会是这身毛病变严重了?以后是不是常会发生这种状况?这种现象的发生该不该住进医院?听何喜富这么一说,何紫娜心里多了一些问号,她想把问题一个个说出来,但又怕给何喜富增添更多的忧愁,这么一想,何紫娜打算等思强儿回家的时候,就个别跟他说说他爸何喜富的情况,建议他把何喜富重新拉回医院检查一下,那怕是自己城区的那家人民医院也好。
何思强自父亲走后,就按照何喜富的意见,做好了上进下出的灌排水工作,然后又下塘捞河,把这塘里的河蚌分流到其他几个蚌塘里去养。
就在何思强捞着河蚌的时候,一位去田间干活人走了过来,他叫塘里的何思强后说:“思强,你还在这里干活呀,刚才你爸突然从桥上跌到桥底下去了。”
“什么时候?他早就从里走出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到家?”
通知何思强的那人说:“是我刚刚出畈来的时候就看见大家围着溪埠头在看什么也就跑了过去,结果发现是你爸坐在溪坑埠头的石板上发抖,后来就有人把他背回了家。”独恋仙妃
见姚书记来了,何紫娜走到何喜富床前去叫何喜富,说是姚书记来了,如果能起来的话还是去外面聊聊天好,卧里小空气差,几个人坐在一起聊天不是太好。
何喜富跟何紫娜说:“让姚书记他们先进来,我个别有几句话想跟他聊,聊完了再到外面去谈天喝茶。”
姚书记一个人走进何喜富的卧室,他笑嘻嘻地问何喜富:“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跟我私下说?”
何喜富也是微微一笑说:“说重要也不重要,说不重要也算是重要,就你一个人,我刚才好像听到还有姚大江书记也来了呢?”
“嗯,他是来了,但你刚才不是说有话要跟我私聊?”姚书有所不解地问何喜富。
何喜富解释说:“我没跟你说是一个人私聊,我的意思是要跟你们领导作一个私聊。”
姚吉华书随即从卧室里叫了出来:“大江、大江,喜富让你也进来一起聊。”
姚大江也走进了何喜富的卧室,何紫娜就在灶间忙着烧水切茶。
何喜富把头一点,示意姚大江把房门关上。
在姚大江关上房门后,何喜富就坐了起来,他背靠的床档,半躺半睡着跟两位姚书记谈起了话。
何喜富说:“两位领导都在哦,虽然医生没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