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陈东贤跟湖上村珍珠市场股东做一下解释,何紫娜进新市场收购珍珠并不是自己的主意,而是镇领导的所为,这是何喜富早有的想法,今天听老支书这么一说,也就坚定了这一决心。
晚上回到家,何喜富特地跟陈东贤挂了电话,他跟陈东贤说:“明天就想来你家拜年,中饭得准备一下哦。”
陈东贤在电话那边“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他说:“正月里待客吃饭小事一桩,再说是你何老板是诸北镇的大红人,你来我陈东贤敢不接待。”
“那好,我明天十点半左右到,除了撞上门来的客人,你别再请其他人,就我们俩好好聊几句。”
何喜富这样的安排,主要基于明于上午先去听听何梦根关于贯彻镇新年工作会议的安排,另外一点是免得陈东贤家找来另外人陪客吃饭。
第二天果然不出所料,何梦根早早来找何喜富家,说是今天上午想请村党支部、村民委员会两副班子成员的同志坐下来,研究贯彻镇新年工作会议精神的事,重点明确一下新年要抓的几项工作。
何喜富请求何梦根早上的会议能否抓紧点,最好上午十点左右能够结束,他把自己今天中午与湖上村支书陈东贤有约的事也说给了何梦根听。
何梦根料得到何喜富去找陈东贤聊天的事情,他对何喜富说:“我们早开始早结束,把新年工作明确一下就可以,不出特殊的话,十点左右保证能够结束。”
这次何喜富去陈东贤家还真有点儿拜年的样子,他带上了二儿子思康从江西带来的两瓶精装四特酒,带上了年前何紫娜最后一次去广州时带回来的一条健牌香烟,还在自行车后座上捎上了老婆何紫娜。
陈东贤穿着一件线衫在门口劈着几根桑树段子,现在家家户户养蚌育珠了,种桑养蚕这活儿就再没人做了,山地上的桑树都被砍来做柴了。
何喜富夫妇俩在陈东贤门口下了自行车,见陈东贤穿着线衫在劈柴,何喜富就用一句玩笑话作了开场白:“唷,中午饭还很像样吗,打算用这么好的柴烧菜煮饭呀。”
陈东贤放下劈柴的斧子,笑嘻嘻的走到何喜富身边说:“你不是说中午想两人清清爽爽地聊几句吗,我就用这样子打发客人,有人来串门了,一看我这样起劲地干着活,就不会有人在我家里坐下来喝茶聊天了。”
何紫娜先一步走进陈东贤家,陈东贤老婆正在灶间做饭,何紫娜跟陈东贤老婆本来早已熟悉,再说年前又带她去广州做了一趟珍珠生意,她走进门一看,陈东贤老婆正在灶间忙着做饭,便走了过去说上了新年问等客气之类的话,然后帮着她干起灶间活来。
见何喜富既是带着夫人来,又是拿着礼品来,何喜富又是乐呵呵地说何喜富:“唷,今天还真隆重,带来了这么好的礼品?”
何喜富拿着礼品走进了陈东贤家,听陈东贤这么说着,也就随便回上了一句:“像你这样的权威人士我敢不恭敬。”
“好省,前几年你有这样恭敬过我?看起来今天中午要跟我聊的事是非常重要的,快坐下来说说。”陈东贤未等吃饭开始,就在桌子旁坐下来催何喜富快把事情说来听听。
何喜富就把镇党高官姚吉华找自己谈话,及自己感到的为难之处,全部说给了陈东贤听。
陈东贤听过何喜富的诉说,就明白了何喜富的来意,但他还是向何喜富复述了一遍,以验证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你的来意,就是让我消除误解,你是受镇政府指派去新市场收购珍珠,招引珠农的,并让我去跟他们做解释?”
“也就是这个意思,但我想,最好是你下令再把这个市场彻底关了,那我的忧虑就全无了。”何喜富说完这话,就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老兄啊,你这话好说,我这事难做呀。”陈东贤告诉何喜富,自上次关停的市场为租用给何喜富作为临时收珠点后,其他做珍珠生意的人也常来这里租摊收购珍珠,他们也美称是临时收珠点。
收珠的可租,那些珠多的珠农也在这里租摊出售珍珠,几个股东看看这里也有点利益可图,也就一天一天的出租着,因此成了关不停的市场。网游变身之倾城剑仙
在陈东贤家出来,何喜富没有当即坐上自行车把老婆捎回家,而是牵着自行车,与何紫娜并排地走在机耕路上。
何喜富边走边跟何紫娜说:“虽然骆兆灿刚在说了,他会更其他股东说明自己去新市场收购珍珠的原因,但对何红刚要在那里收购珍珠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真要是这样两地同一天收购珍珠,难免引成争客源、比价格的现象,这对于两者和谐、稳定市场秩序都是不利的。”
何紫娜说:“我就怀疑何红刚是对着我们来的,他肯定从镇某个工作人员的嘴里获愁了镇里想请我们在新市场里设摊收珠的消息后才做出这个决定的,否则不会昨天才去骆兆灿这里报名租地呀!”
何喜富边走边思索着何紫娜所说的话:“不排除这样可能,越有这种可能就越有以后收珠中的麻烦,所以我寻思着,还是去姚书记这里说说,干脆要他也到新市场里设摊收购珍珠。”
“那也好,干脆来个公开竞争,看谁的支持力强、看谁的信誉度高。”何紫娜赞同了何喜富的想法。
两夫妻的思想统一了,何喜富就设法来了个说干就干的行动,他把何喜富捎到门口后连家里也没去转一下就直接往镇政府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