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骆云根的话,何喜富的态度也明确了,他跟骆云根说:“既然村民小组的大部分村民有这样一个说法,那么公开承包的潮流是不能凭一个两个人的个人意愿来改变的,顺其自然吧,不过自己也不会放弃这一承包机会,会积极想办法参与投标,力争继续承包。”
“对,刚才我也这样想,大不了我们造房再搁几年。”何思强也站在一旁说。
骆云根来找何喜富谈及西泌湖蚌塘承包之事时,担心的就是何喜富不同意公开投标竞争,毕这几年他在西泌湖投入了许多,而且主动递增了承包款,按之前订立的合同,他有足够的优先承包条件,现在知道何喜富不仅同意了,还说公开竞标是今后公开发包的趋势,这让骆云根十分高兴,他笑嘻嘻地对骆云根说:“要不你先提个承包方案出来,里面把你优先承包的问题写得清楚明白一点。”
何喜富当即拒绝说:“这个我不行,因为我既是原先承包人,也是有可能的优先承包,以我说呀,干脆召开一个户长会议,先让大家提出几条承包纲子来。”
骆云根觉得何喜富说的也是一定道理,就去准备召开户长会议的有关事项了。
骆云根一走,何喜富、何思强,还有老支书三人,就研究起可能出现几种承包倾向,何喜富说:“根据他看法,西泌湖蚌塘发包,有两条趋势是避不开、躲不掉的了。”
何喜富所说的两个趋势,一个是村里村外符合条件的人都可以来投标竞争,另一个是现金承包,就是报名缴押金,投标后三年、五年的承包一次性缴清。
“哪一次性缴清承包款,得缴多少呀?”何思强惊讶地问着父亲何喜富。
何喜富回答说:“如果三年连包的话估计会突破十万元,如果五年的话估计会突破二十万,我认为承包期越长,越有人投标承包。”
“这样的话我们还会有优势吗?”何思强担心地看着父亲何喜富。
何喜富又陷入苦闷的沉思:“要不是我在虞县闯下祸,这样的承包我是不会愁的。”
想到这里,何喜富马上又想到了骆善灿,是否可以把刚还给骆善灿的钱重新又借回来?
“我得先去趟骆善灿家。”他跟老支书、何思强轻轻一说,就很快地走出草棚,又去找骆善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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