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想?”姚书记双眼瞪着何梦根问。
对于这个问题,何梦根早在路上就想好了的,所以姚书记这一问,他就马上接上了口,他说:“要我说呀,这是我们村里村民之间的矛盾,就我们调解一下好了,这里肯定有一个误解问题,误解消除了什么问题都好谈了。”
“哦,那我就打个电话试试,不知詹所长有没有午睡,就打他办公室电话吧!”姚书记慢条斯理说完,也就把电话拨了出去。
“喂,”
“喂,詹所长你没午睡呀?”
“我午睡你这电话还有人接吗?”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今天没法午睡,你那诸北村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姚书记你怎么知道的,他们这么快告状告到你这里了吗?”
“不是告状是请求。”
听着姚书记跟詹所长打的电话,何梦根从心底佩服他们的电话聊天水平,这不,就不知不觉地聊了正事儿。
姚书记一度只是“嗯、嗯、嗯”地听着电话,一会儿又说:“那就把他们放掉算了吗,好让他们安安心心管理自己的蚌塘。”一会儿又说:“噢、噢、噢,那就好好调解吧,听说他们两家原本的关系还不错的呢……,嗯,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们不就是号召大家一心一心抓生产,一心一意搞活经济吗……”
姚书记放下电话,脸上露着笑容。
看着姚书记笑眯眯的样子,何梦根也笑嘻嘻地问姚书记:“派出所那边问题不大吗?”
姚书记告诉何梦根说,听那边詹所长说,骆善灿这个人还比较善良的,他不但责怪自己老婆报警,而且还要求我们派出不要对何思强、何思福作出任何处理。不过按照公安部门接警处警的相关规定要求,凡接警的案子,涉及违反有关法律法规的,必须要有一个依法处理的结果。
姚书记最后还是话锋一转说:“当然具体还得看派出所对他们两者调解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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