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棺材中的徐清清依旧靓丽,当年也是因她姿色不错,深得沈万三欢喜,可是朱元璋却对其觊觎,又加上沈万三得罪过朱元璋,因此朱元璋最终下令,捉拿沈万三和徐清清。
这些都无法记载在历史中,没人知道后续结果,只留下徐清清孤独的躯体。
不过看情形,最终徐清清和沈万三都逃脱了打击,可是也正是这件事后,徐清清体质受损严重,本来四柱纯阳,如今阳火压制不住,最终成为了活死人。
这都是丁耒的一番猜测,具体情形要等到真人复生才有可能得知。
厉飞扛着棺材,丁耒则紧随其后,他们没有叫上云从经,因为做这件事情,人越少越好,很多阵法秘辛不能传出去。
门外两个守卫已安排妥当,车马拉着二人,一路东去,来到了沿海地带。
海岸线一旁是一艘新的船只,当日的船只受损严重,如今换上的却是嘉靖帝赏赐的正版龟甲船。
这龟甲船是两百年前留下来的,至今依旧坚挺。
刚平站在龟甲船前,道:“俞将军不放心你们,让我们带队送你一程。”
“不必了,人多反而复杂多变,这龟甲船足够坚硬,抗得了炮火,我和厉飞二人去就是。”丁耒坚决不同意,他这人对朋友两肋插刀,万一刚平有个三长两短,那该如何是好?
刚平自知拗不过丁耒,于是只好作罢,只留下部分水手在内部。
厉飞将棺材落到船舱里,然后端坐其中。
丁耒则在号令,这龟甲船不同于那陆炳的船,他的船铁皮过多,反而笨重,而丁耒这船,十分袖珍,却又像一只千年乌龟,随时伏案待发。
周身银晃晃的,看起来就有点像一具圆形龟岛。
丁耒摸过这里的一切,然后妥善安排,就当机一声鸣叫,接着天鹰急转直下,落在丁耒肩头。
丁耒从水手那里拿了一些熟肉,喂养一番,接着天鹰就冲天而起。
咻地一下,划破云空。
此,风帆扶摇,碧波千里,跌宕随行。
空气中洋溢着平淡的意味。
一路无风无雨,晴空万里。
在天鹰带领下,居然躲过了无数艘倭寇船只。
这些船只越来越多,比起前几日简直是倍增。
而且这些船逡巡游动,四处搜索着什么。
丁耒明白,这肯定是在探索天王岛的方位,这群倭寇自十几年前大战之后,还不死心,还依旧要贪图不死药和凤血。
好在现在天王岛阵法破裂,开始四处游动,不在定点区域。
丁耒绕过这些船只,随后带领水手,一起来到一处礁石遍地的浅滩。
这里的景色大不如前,但看起来轮廓就是天王岛。
这才两日,天王岛似乎恢复了许多自然景观。海滩上的冰层都要融化了,如果再晚来几天,只怕不止是冰层化掉,甚至岩浆也会流失。
这里可是随时链接地脉,地气上升。通过地气不断转动,使之岛屿位置变化多端。
特别是现在地气浮躁的时候,变化就更加明显。
船只停靠在浅滩上,丁耒和厉飞纷纷下来。
绕过浅滩,就看到了一面是冰川,一面是沙海的情景。
只是两者缩小得太厉害,几乎将一切都暴露眼前。原本的海岸线,被拉得越来越长,都是融化的冰和沙,浮沉在整个岛的岛岸四野。
“终于回来了,再过几天,我们只怕没有机会救出孔慈和徐清清了。”丁耒道。
厉飞点点头,神色郑重,这个美貌甜美的女子,却也让他有着片刻的心动,只是他知道,只是一个男人与生俱来的憧憬。
在他眼里,丁耒倒不算一个真男人,因为丁耒有些腐朽,有些顽固,却不存在太多洒脱。
丁耒其实也是该洒脱不洒脱,在打斗方面,比起感情更容易驾驭。
两人并肩而行,很快来到了山顶。
此刻木宁正坐在山顶外的石凳上,与聂风在下棋。
步惊云没有这个闲情逸致,他抱着手臂,遥望远处。
他早就发现了丁耒,丁耒也看着他,从山脚一直蔓延到山顶。
“丁耒,你终于来了。”步惊云撤开手臂,淡淡地道。
“我来了,这棺材已经到这里,现在你们的困龙升天阵已经不行,本身岛屿的阴阳阵也有了变化,需要赶紧进行修补。”丁耒道。
“你不用看我,不会阵法,聂风一手主持的。”步惊云道。
聂风看着丁耒到来,一局没有完毕,立即起身,笑了笑:“木宁这年轻人倒是厉害,与我下棋,不骄不躁,居然三局两胜,这一局算是我输了。”
木宁拱手道:“不敢不敢,论及棋艺,我只是微末之技。”
聂风摇动单手,然后看向了丁耒,再扫看地面的琉璃棺材:“这就是徐清清?”
那个眉毛修长,秀色可餐,气质甜美,可爱如玉的女子,就是徐清清,甚至连聂风都忍不住挪动了眼帘,被她所吸引。
步惊云也相继看来,这个徐清清果真是国色天香,至少这个外貌在东瀛是首屈一指的,在大明世界,却就显得有些过分童稚。
步惊云微微扫过之后,然后道了一声:“我去接孔慈还是怎样?”
丁耒道:“不用,我先问问,聂前辈,你应该早日改变一下这里的阵法。”
“我其实不必如此麻烦,我有一样东西,可以弥补阴阳阵的缺失部分。”聂风道。
“是何物?”丁耒道。
“当年明月给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