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冷哼一声:“搞得神神秘秘,你们六扇门莫非都是如此?”
郑经天笑道:“严世蕃之前请我六扇门的人帮衬,裕王也大可知道,我六扇门的人不比这院子的仆人守卫,都是一等一的实力。”
“可惜他们都死得差不多了。”木宁摇头一言。
郑经天蓦然一窒,复问了一句:“什么死得差不多了?”
“老是说吧,严世蕃现在已经断了双臂,受了重伤,当日你六扇门的人也差不多都完了。”木宁低头冷静地道。
“什么?”郑经天难以置信地看向众人,但觉众人话里有话,当下就问:“谁杀的?严世蕃现在如何了?”
木宁没有开口,却见丁耒道:“严世蕃罪不可赦,郑大人若是再与他为伍,只怕后患无穷。”
郑经天调息了一下,立即心情平静,如此心境,堪称超常。
他吐出一口热气,冷静地道:“你这是在威胁我了?你们此来,都是为了严世蕃的事?”
“人算不如天算,你算到我们过来,莫非算不出会为了什么?你当真是为了求你饶过俞将军?”丁耒冷笑一声。
“我还是失算了。”郑经天摊开双手,“那现在你们是来看我的笑话,让我和严世蕃断绝联系?”
“你断不断绝都是后话,我们有一件事,必须找你好好讨论一番。”裕王开口,立即把事情推向风口浪尖。
郑经天苦笑道:“你要我加入你们,这是万难的事情,你不必相劝,你们走吧。”
“送客的话你也说得出口?”石微道,她对郑经天之前轻浮的作派,有些反感。但现在郑经天分明正经无比,一个人在两种性情面前,自由转换,这种心性,堪称可怕,也正是有这种心性的人,才不会被人轻易影响。
郑经天一拂袖,四面窗子随内气一冲,接着齐齐关闭,一股阴冷之气,直接从地下传出。
很多地段,地下往往是火炉,而这里却是寒冰一般,这里分明又是南方,不是北方,当真是可怕无比。
“这就是风水阵法?”丁耒看向俞大猷,俞大猷对丁耒一笑:“看我来破。”
只见他反手一扫,一股风卷起桌上温水的壶子,接着一弹,下方小燃的火焰,直接被点入窗户。
再一看,壶子也落在地面,发出上涌清气。
丁耒最近学习良多,他心知这窗户属木,而壶子属金,水又是属水,这火焰又属于火,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
原来这不大的房间里,是这般的布局,居然五行都在。
之前郑经天打破五行,将窗户关上,等于是闭塞了周边环境,使之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五行变成相克,自然就影响颇多,让周围温度下降,甚至引发地质变化,这就是阵法手段。
不过郑经天再强,却也比不过俞大猷,俞大猷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即便二人修为几乎差不多,而郑经天也年轻气盛,自傲无比,可俞大猷根本不是省油的灯,他一手气冲,便使得周围格局变化。
渐渐温度回暖,甚至火苗烧透窗棂,滋滋作响,不断蔓延,开始渗到外面的面具上。
这面具可是他五行之外的又一手段,也是他修炼的方向之一,断然不可就此损失,郑经天露出肉痛之色,立即挺身而出,一阵风扫来,将火焰扑灭。
再回头,正见俞大猷看着他,一掌轻飘飘打来,与此同时,丁耒手中一弹,一道毒云丹射入烧水的火光中。
厉飞则在一旁给众人分发解毒丹药。侠义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