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是我还是不想听山鬼的。”惜君嘟囔着道。
宋婉仪螓首微抬,一副我也不想让你听我的样子,江寒盘膝坐在了地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惜君和我的对话,可能对他而言,这些都不过是家人之间的闲聊,算不上什么矛盾。
“不听就不听吧,不过以后你们都要互敬互爱,彼此信任和帮助才好,要不然我会很为难的。”我叹了口气,惜君脾气和孩子没什么区别,有很多事情都根据自己的性子去做,小孩子总会有些自私,有些东西不愿意拿出来分享也很正常。
“好,那哥哥,我的手链不知道有没有到呢?”惜君问起了农国富卖的如意手链,很是期待。
“一会就去拿货,到了就给你带上吧。”我说着,挣扎站了起来,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樊虚问差点把我杀死,没准背后有人指使。
如果樊虚问不仅仅是为了给弟子兼伴侣走尸匠祝玉萍报仇,那对我是不是还有其他目的呢?
我这么一想,脸色发白的左右看了一眼,没有发现任何有人的痕迹,才安下心来,我走向了樊虚问,扯下了他的包裹,翻找了下里面的东西。
这里面什么都没有了,仅有一些蓝符和法盐。
我拿出了电话,寒着脸拨通了张栋梁的电话:“张老,你不厚道吧?我帮你把樊虚问打成半死给你抓了去,你却给他养好了伤跑来杀我?这借刀杀人的计策用的挺好嘛。”
“夏一天,你别血口喷人,樊虚问现在还关在我们官方玄门监狱里,什么叫放出来了?你不会是恶事做多了,晚上做梦了吧?”张栋梁一副疑惑的口气问道。
“呵呵,你倒是能侃,我拍个照片传给你吧,别说我骗你,一场斗法下来,我差点就挂在他手里了。”我挂了电话,拍了樊虚问尸体照片,直接转发到了对方短信里。
樊虚问给惜君的五指穿透胸膛,看起来血肉模糊的很恐怖,我倒也不怕张栋梁找我麻烦,玄门的事情,他根本找不到证据,而没有证据就跑来抓我的事也不少,他要来我也就接了。
不出一会,张栋梁打了电话给我:“夏一天,那边电话反馈回来了,樊虚问跑了,监狱那边还死了两个看守,樊虚问的东西都还在我这里,看来他是给人放走了去杀你的,呵呵,你好自为之吧,没准就是你手里那本血云棺古籍上册惹的祸,驱虎吞狼,没准你现在身后就站着那位放走他的高人,咳咳咳,哈哈……”
我猛的回过头,看到周围全是自己的鬼将,脸色稍缓,咬牙说道:“张栋梁,你看不住这些家伙就早点说,现在玩儿这招,我不知道是你放的还是真跟你说的那样,是有人放了他来找我要古籍,反正这事情我先记下来了!也不排除就是你们想要这古籍,这摆弄阳气的大阵也该是你们官方弄来的吧,你怎么解释?”艾辛格的全面战争
“好好,我这就说,你让你家狗冷静点,这样的,那天你选完法器回去,不久来了一个浑身有伤的老头,脸上都是绷带,都看不清长相了,他说他叫樊虚问,是你的对头,要找你报仇,你也知道,临近几个县的玄门中人都知道我是卖消息的,结果他钱都不给我,我肯定没说,就给他揍了一顿,樊虚问太厉害了,我给他揍起来跟大人打孩子一样,哪里敢不听他的,你看我这脸上还肿着,然后我只好说了你四小仙道观的地址,他说找不到还会再来,我害怕极了,只能给他留了电话,这樊虚问还说你回来敢不立即告诉他,他就杀了我,然后他就走了。”农国富赶紧的跑到了黑毛犼的跟前,一副宁死要保护货物的样子。
我皱起了眉,这农国富也不靠谱,樊虚问随口一问,他居然把我直接就给卖了,如果他不说知道,别人也不会跟他买消息不是,倒也是活该了这财迷心窍的家伙。
“那姬臣又是怎么回事?”
“唉,这还得从前面说起,你和那女鬼不是一伙的么,那次闹得大,让我亏了好些钱,我当时也害怕那女鬼,就只能答应了你,后来觉得憋屈,可我不敢对付你啊,只好忍着,那天樊虚问来了,我脑子一抽就觉得机会来了,反正他要对付你,我不通风报信是不行的吧?正好我的好友,就是那个姬臣,他来找我商量准备大会的事,并打算收集其他县里比他厉害的对手的情报,我觉得你遇上樊虚问肯定是死定了,让你在会上输了也就只是小事情了,除了帮他弄到其他潜在危险对手的资料,还帮他弄了你的视频,希望这姬臣能天雷勾动地火,让你引众怒成众矢之的,当时真的只是要出出气而已啊!谁知道你现在平安无事啊?后来在大会上你一离开,姬臣就告诉我经过了,我吓得就给樊打了电话……”农国富苦着脸把一切事情由头全说了出来。
我推敲了下,觉得好像没什么问题,那姬臣确实有点实力,单打独斗也很厉害,除了入道期,还真少有人能对付他的,身边还纠结了曹云等几个高手,一伙人为了出线,开始收集潜在比他强的对手资料也理所应当,毕竟他身边的人谁遇上我,或许都是一场苦战,如果能诬陷上我,引起众怒,兴许打残了也就不战而胜了,碰巧他第二战果然遇上我了,这就成了直接构陷我的起因。
“呵呵,农国富呀,我该说你什么好,樊虚问已经给我杀了,照片在这,我只和我的女鬼将骗了你一次,你却连骗我三次,其中一次是手机,那次因果还了就算了,但这两次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