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病又，这位姓李的姑娘，她并不是姑娘。”连墨又道。
“啊？”萄很是疑惑，“那她是什么？是妖怪吗？”
萄的第一反应，就问是不是妖怪，看来，不是姑娘，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不是妖怪。
“我也曾听书先生过，书生喜欢妖怪的故事，这妖怪长得很漂亮，书生对这妖怪一见倾心，却不知道她是个妖怪，不过后面，慢慢就知道了。”萄道。
“不过，无病，并不是妖怪。”连墨道。
连墨又问南宫无病，是不是妖怪，南宫无病摇头不是。
“不是妖怪，那……难道，难道是……狐狸精？”萄道。
狐狸精应该也算是妖怪吧。
过了一会儿，萄自己反应过来，她连忙摇头，否认自己刚才的话语：“不对不对，狐狸精也是妖怪的。”
“那会是什么呢？难道……难道……是鬼？”萄道。
“是不是鬼呢？我也听书先生过，书生喜欢上鬼的故事。”萄道，“这鬼长得很好看，一点都不吓人，而且，还是美人。”
倩女幽魂。井清然心里面首先想到这四个字。
“不，不是鬼。”南宫无病轻轻摇头，道。
“那……那是什么啊？”萄皱着眉头，绞尽脑汁的想。
南宫无病看了看萄，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想公布，也不好意思公布，只好苦笑了一下。
“难道，难道是神仙？”萄道，“我也听过书先生书生喜欢上神仙的故事……”
都特么是书生……书生是铁打的……
不过，貌似也可以侧面反映，这些故事大部分都是书生写的，要不然，主角的身份为什么大部分是书生呢？
“不是神仙。”南宫无病摇了摇头，轻轻的。
“那到底是什么啊？难道，是魔女？”萄道。
“不是魔女。”南宫无病还是摇头。
“呃……是……鲛人？”萄道。
萄也听过鲛饶故事，鲛人生活在海里面，虽然，萄从来没见过。
“不是鲛人。”南宫无病还是摇头。
“那到底是什么啊？”萄很想知道这个答案，“既不是妖怪，也不是鬼，也不是神仙，也不是狐狸精，也不是魔女，也不是鲛人，到底是什么呢？”
“是海螺姑娘？”井清然皱着眉头问。
是不是海螺姑娘呢？
“公子，海螺姑娘是什么啊？我没听过。”萄看向井清然，眼睛里面带着求知欲。
“海螺姑娘，顾名思义就是海螺变幻而成的姑娘，海螺……就是海里面的海螺。”毕竟带个海字嘛，井清然摆摆手。
“海螺怎么会变幻成姑娘呢？难道，她是妖怪？”萄，“公子，刚才连大侠已经了，李姑娘不是妖怪。”
呃……井清然无言反对。
“那到底是什么呢？”萄依旧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太监？”井清然道。
太监……
“公子，怎么可能会是太监呢？”萄看着井清然，完全不相信的，“太监怎么……也是男人……男人……才会变成太监……李姑娘可是一个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