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毛骧,李善长是熟悉的,大家都是淮西出来的,都是哥们弟兄的,自己年长他几岁。他见到自己私下里都是以老哥相称。
李善长一招手叫来毛骧,询问皇上为何会有此一问。
按说皇上的行踪那是秘密中的秘密,要害中的要害,别说问了,就是想都不能想。
可是李善长就这么做了,毛骧也就这么回答了。
这也可见二人只见的关系不一样,同时也说明了一个问题,老朱对身边人的还是欠缺管教。
保密措施的不严格,淮西勋贵的老交情,这两点的作用下,李善长终于弄清楚了怎么回事。
原来是皇上偷听了一个皇子伴读,叫郑长生的孩子和四皇子的对话才这样的。
他心里放松了,一个毛孩子而已,孩子天真的话,皇上竟然当真了。
他微微一笑对胡惟庸道:“惟庸啊,看来你我都多心了。”
他们相视一笑,迈步离去。
可是刘伯温心里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原来皇上的话是出自这个孩子的口啊,
这个孩子可是真太大胆了,这样的话都敢说,知不知道他的这番话激起了多大的一个浪花,差点就要引起巨变。
不过他眉头一皱,想起来方克勤说过,这孩子学习的是其先祖的论著。
他可不认为这样的话,是一个孩子能够理解的透彻的。
如果这话是出自他郑家先人的著作,那么这问题可就得好好的想想了,这就应该另当别论了。
不行,得赶紧找这孩子弄弄清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