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永仪上了雅间,大风和风跟在身旁,单沁、木昀和术言跟着进去,其余人在外候着。
姜永仪坐下身,绯娘带着几个姑娘进来,“殿下,可要清人?”
姜永仪摇头,“这次不需要,你们忙你们的吧。”
绯娘屈身行礼,“是。”
出去前,绯娘对几个姑娘使了一个眼色,几个姑娘点头表示明白,上前给姜永仪斟茶。
单沁道,“太子殿下,这次还是与上次一样吗?”
姜永仪道,“不一样,这次要加点难度。”他对几个姑娘摆摆手,“你们出去,本太子自己来。”
姑娘们只好退下。
姜永仪从身上拿出一张图纸,递给他们,木昀双手接过,打开一看,神情惊愕,“太子殿下,这可是神门禁术。”
单沁和术言一听,拿过图纸一看,纷纷露出为难的神色,“太子殿下,神门禁术…….我等怕是无法相助。”
姜永仪指着旁边的位置,道,“坐,我们好好聊聊。”
三人犹豫着坐下。
姜永仪道,“本太子了解过,这个东西只是一个术法,害处不大,在北陆也是禁术,但在北陆还是会有很多人使用。”
木昀皱眉,“太子殿下,南陆神门与北陆的不同,南陆的规矩管得更严些,不该碰的我们向来严禁弟子触碰,身为门主,更不可能以身犯禁。”
姜永仪不解,“这个术法明明无害,你们为何要将它纳入禁术之中?”
木昀道,“太子殿下,在神门,任何需要用神门亲脉之血的术法,哪怕只需一滴血,都算是禁术,这是先辈立下的标准。”
“哦?”姜永仪挑眉,“可北陆那么多术法都要神门弟子亲脉之血,可看他们宁愿牺牲弟子,也不忌讳这些啊?”
三人面面相觑,单沁道,“太子殿下,北陆规矩如何,我们不清楚,但是滥用禁术,终有一日是会遭受反噬的,南陆严禁触碰,原先北陆也是如此,只是发展至今,北陆渐渐无视先辈的规矩,屡屡犯禁,如今北陆禁术在民间泛滥,这绝非好事,南陆无论如何都不能效仿北陆,否则终有一日,毁灭的会是所有的神门。”
姜永仪手指敲着桌面,深思,“……是么?”
术言道,“太子殿下,我等绝非有其他意思,只是南陆规矩立在门外,决不可私用禁术已然熟记于门内所有弟子之心,若非不舍先人心血,那些禁术我们早已销毁。”
姜永仪再问,“那么,如果用的不是神门亲脉之血,可算禁术?”
“这……”三人相视一眼,“太子殿下的意思是……”
“如果用的是我皇族的血呢?可能成功?”
单沁、木昀和术言心中大惊。
单沁缓缓摇头,“太子殿下别开玩笑了,皇族的血怎么能召阵,若真的能够成阵,有什么风险我们也不敢尝试。”
姜永仪却道,“我记得有人跟我过这个法子。”
术言皱眉,“太子殿下有所不知,这个法子在多年前就被禁了,一般人不会知道这件事,能告诉太子殿下这件事的人一定是对神门之事了如指掌之人。”
“也就是,当真有这么个法子?”
术言道,“太子殿下可知用这个法子结阵之后,是什么结果?”
姜永仪摇头,“这他没。”
术言看隶沁一眼,单沁点点头,于是他道,“当年做法的是一个皇子,那个皇子只是拿了自己的一滴血试了阵法,可是最后……被阵法反噬,挣脱不得,众人协力破阵,然而阵法当时已经不受控制,最后那个皇子被活活吸成了干尸,非常骇人,自此之后,再无人敢用皇族血脉结阵,这件事后来也没有记入史册,而是直接被封杀了。”
姜永仪沉默。
单沁道,“我们不知道究竟是谁告诉太子殿下这件事,但是此法十分危险,皇族之血决不可拿来结阵,我们保存所有禁术,唯独将有关这件事的所有东西销毁,可见其危险性。”
姜永仪问,“你们没有想过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吗?”
三人无言。
姜永仪目光凝聚,“其中一定有原因。”
“太子殿下为何这般笃定?您可是知道了些什么世人不知道的事?”
姜永仪轻轻一笑,“我不知道什么内幕,但是凡事有因有果,术法乃神门自创,用神门之血造阵再正常不过,可便是普通百姓的血,对神门阵法仍有一些用处,为何偏偏皇族之血会有如此骇饶结果?”
术言道,“用了皇族血脉结成的阵连神门之人都无法控制,所以至今才不敢有人敢用这个法子对付皇族,至于为何会是这样的结果,先辈也曾想过,但无果,如今这件事,只有神门高层才有可能知道。”
姜永仪点头,“我知道了,既如此,还是跟上次一样吧。”
——
姜晟缚时不时看向楼上,等了半还不见姜永仪下来,他问一直在看着落洋的姜容心,“大哥,不是太子让我们来的吗?怎么把我们晾在这了?”
姜容心缓缓道,“等他的事处理完了,自然会下来收拾你。”
姜晟缚慌道,“我最近可什么都没做。”
姜善荃往他们这边扔了一个杯子,姜晟缚赶忙躲开,“三哥,你干什么?!”
姜容心也看过去。
姜善荃冷声道,“看你那副窝囊样就来气!”
落洋默默喝茶,m的,她想走了!
姜容心慢声道,“你别吓了人家落洋姑娘。”
姜善荃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