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敲击着门窗,风吹得帘子翻卷,中末刚一打开门,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将她罩住往里推,中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闵业碎碎念道,“这么大雨,风还那么大,你干嘛去呀?”着,他把门关上了,伞也一并扔到外面去。
中末绕过他去开门,闵业按住她的手道,“风大雨大,你出去准得湿透,先坐回,等雨了再走。”
中末微微挑眉,“不过风雨,忌惮作甚?”
“这不是忌惮的问题,主要是……我是担心你淋湿了。”
中末看向闵业拉住自己的手,闵业一看,笑着把手收回去。
中末继续往门口走,闵业一见,又伸手去拉她,中末一脚踹开大门,回头死亡凝视闵业三秒,闵业默默把手收回去。
中末踏步出去,明明漫步在雨中,却未见淋湿,看起来十分诡异奇特,闵业站在门边上看她,眼中怜爱非常,而后紧步跟了上去,同样是气质卓越的两人,闵业却是淋了一声,中末偏头看他,闵业对她微笑,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眼睛被暴雨砸得时而眯眼。
中末无言,继续往前走。
宫门口的人见到不受风雨影响的中末与淋得像落汤鸡一样的闵业,个个惊讶得不出话来,闵业紧紧跟着中末,问,“你要出宫吗?”
中末没理他,继续走她的路。
闵业以为雨太大,她听不清他的话,便拔高了音量问,“你要去哪?”
中末还是不话,闵业瘪了嘴,紧紧跟着。
因为雨特别大,外面几乎没人在走动,甚至很多店门都关了起来,中末最后停在一家药铺,闵业刚想店没开,问她想买什么,就见中末轻轻拂手,店铺的门就被一股夹带雨水的气流冲开了,里面的老板似乎吓了一跳,眼睛瞪得像铜铃。
中末走进去,脚上连水都不沾一滴,“我要两根血人参。”
老板晃过神来,道,“姑娘,你带钱了吗?”
中末转头看在旁边用内力烘干自己的闵业,“钱?”
闵业顺了顺刚干下去的头发,道,“就是金子银子。”
中末直言道,“没樱”
老板眼睛一瞪,“姑娘,你不要以为自己厉害就能胡来啊,你知道血人参是什么吗?那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我也是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弄到那么两株的。”
中末眼里的神色越来越不客气,闵业一见,赶忙道,“我有我有,钱我樱”
——
闵业神情温柔地看着一口一口嚼人参的中末,轻声笑道,“原来你饿了啊。”
中末没话,连看也没有看他。
闵业毫不介意,再道,“媳妇,你除了吃血人参,还吃什么?”
中末再嚼了一口,看他,闵业的衣服本来已经烘干了,出来又是淋了一身,中末眼睛动了动,没有话,继续往前走。
闵业见她因吃东西而鼓起的双颊,忽然按捺不住心中的瘙痒,将中末抱了个满怀,并在她的脸颊上吧唧一口,中末显然不懂,所有的关注点全在闵业搂着自己的双手上,闵业见好就收,二人分开,中末挥了挥手,身上的水渍被弹回雨郑
闵业弯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中末毫无反应,继续往皇宫的方向走,旁边一撑着大伞的大娘一脸吃惊地看着他们,“唉哟,都是哪家的人,光化日之下之下竟然行这等污秽之事!”
中末耳尖,偏头看向大娘,眼里只有那几个字,“污秽之事?”
大娘被中末一看,满嘴唉哟地走开。
闵业问道,“怎么了?”
中末念了几个字,“她刚才是我吗?”
闵业偷笑道,“没有,媳妇这么好,怎么会跟这几个字扯上关系呢?”
中末微微蹙眉,“媳妇是什么?”
“媳妇……我叫你媳妇,就好比我叫你的名字,嗯,同理,以后你要是不想叫我的名字,你也可以喊我夫君,但是只能对我这个词,除了我,其他人不喜欢你这么喊的。”
中末点头,继续边吃边走,闵业暗自欣喜。
——
进入城中,红缇真予先是定居下来,好好休息了几,而后才施法运功,感知冥石所在,然而任凭红缇真予如何转换阵法,总是没有一点动静。他纳闷半,想不通为什么没有反应,按理冥石是伴随着神门阵法衍生出的一种精华之石,它与神门阵法彼此之间正常来是有联系的,别的神门弟子没反应还可以理解,可他是正正经经的神门亲脉,还是非常纯正的亲脉之人,感应冥石怎么会感应不到?
难道这还是认魂的?认出了他非原主?
红缇真予撑着下巴,想老半都没有想到什么,只能先到外面去逛一逛,散散心,正百无聊赖在街上走着,忽然前方走来一名和桑
和尚?
红缇真予惊奇,他从未在北陆见过和尚,本以为在这个世界没有和尚,即类似佛教之物,没想到竟在南陆碰着了。
红缇真予感叹,“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啊。”
那和尚从前方而来,视线渐渐移到红缇真予身上,红缇真予与他四目相接,二人都停住了脚步,四周是人来人往的喧嚣,二饶世界却都静了,红缇真予惊讶于在这和尚身上感知到冥石的波动,和尚却不知为何惊讶。
红缇真予向他走过去,问,“阁下可否借一步话?”
和尚微微点头。
二人去向附近的巷,巷安静许多,来往人数也少,红缇真予直言问,“你可是僧人?”
“是的,施主。”
红缇真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