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公主带回来一个傻的准驸马爷。”
祁国皇宫御花园内,有几个宫女躲在大树后面窃窃私语。
“早知道了,那个准驸马爷可是曾经的红缇门少主呢。”
“太可惜了,想当初这个红缇门少主多么意气风发,我家里的姐姐还仰慕过他,没想到现在变成了这样子。”
“可不是吗,四大神门里的,也就红缇门这一个少主叫人敢多说几句,别的神门我们是提都不敢提。”
“别说,红缇真予变成如今这样,其实也说不上可怜,听说啊,他这样子都是自己搞的,还害死了不少人呢,我估计啊,是罪孽深重,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吧。”
“是啊,也是活该,真不知道公主是怎么想的,还念着这样的人,要是我啊,肯定躲远了,神门出来的罪人,可是最会牵连人的。”
“嘘——这些话可不能让公主听到。”
“知道知道,公主现在可喜欢这个准驸马爷了呢,谁再没有眼力见也不会把话说到公主面前,诶,你们知道吗,早上公主还陪他在御花园里玩土呢,可笑死我了。”
“真的吗?”另外几个宫女都是一脸好奇,“在御花园哪里,我们得空的时候也去看看。”
“就在御花园平湖边那个还没栽花的地方。”
“公主真的陪他玩土啊?”
“千真万确!你晚上给公主洗衣服的时候就知道了,那衣服肯定特别脏。”
“啊?那得多难洗啊……”
“对了,你们有听说过红缇真予是断袖这件事吗?”
“断袖?”几个宫女眼睛一亮,“真的假的?你在哪听到的?”
“宫外传的,有不少话本子这么写呢,说他玩了不少男人,可厉害了。”
“不会吧,公主知不知道这个事啊?”
“公主怎么会知道?你以为公主是我们,混这道?”
“啊?那……这也太那啥了。”
“诶?我们要不要告诉公主?”说话的宫女小声道。
“你去?你敢说?”另外几个宫女抹了一下脖子给她看,“公主的脾气你见得少?就这件事,谁说谁死我跟你讲。”
“诶?那你知道他都跟哪些男人玩过吗?”
“话本子里写的肯定什么人都玩过啦,但究竟跟谁玩过我就不知道了。”
“你不知道你这……瞎传。”
“没瞎传,你们别说,有这癖好的还不止红缇真予呢,我还看到天门的,青夜门的,还有……诶诶?你们怎么走了?不想听了?”
“没意思,一看就是瞎传的,哪有那么多有这癖好的,你话本子还是少看点吧。”
“这不止话本子看的,我还听人亲口传的,欸?你们真不听啊……”
大家散远了。
“怎么说到这就不听了呢,这传的有这癖好的,还不是跟红缇真予……”
这宫女看人都走远了,便觉无趣,正准备去清扫落叶,转身就看到身后的云恭,顿时吓了一大跳,“云恭大人……”
“方才在说什么?”云恭浅浅一笑。
“我,我只是跟大家聊聊最近外面发生的一些事,没,没……”
“你们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那什么话本子,你说的那些,有吗?”
“啊?”那宫女畏畏缩缩地后退一步,“我……”
云恭轻声道,“话本子给我,饶你一命。”
“……好。”这宫女已经紧张到反应不过来云恭说的什么话,只是连连点头。
“有多少拿多少。”
“……是。”
——
红缇真予来祁国之后,便直接住在祁素逸的琉颜宫,宫人去跟祁藏禀报祁素逸的安排,祁藏也不恼,只是笑着说了一声,“逸儿玩腻的那一天,就是红缇真予的死期。”
“陛下。”
玖扇进到御书房,祁藏本来在看书,一听到玖扇的声音,便赶紧出来相迎,“你怎么来了?”
玖扇怀孕了,祁藏不许她接触术法,因此这段时间出的事,玖扇只是听宫里的人提了一部分,具体发生的,她并不清楚,只知道祁藏有事在忙,现在,祁藏终于安排好所有的事回到宫中,玖扇这才来找祁藏。
“我一个人在宫里太无聊,便想来看看陛下。”
祁藏扶她坐下,“太无聊的话,便让人给你找点好玩的,本王前阵子刚接触了比较邪门的阵法,逆枫说最近本王暂时不要去亲近你,不然怕对胎儿有影响。”
玖扇摇头,“他总是喜欢这样危言耸听,我接触了十几年的术法,也没见他说我什么。”
祁藏给她倒了一杯热茶,“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为了你和孩子好,只要能让你和孩子好好的,就是整一年都不跟你亲近,本王也能忍下。”
玖扇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不能。”
祁藏哈哈一笑,将她揽入怀中,“皇后这是担心要吃醋?”
玖扇正襟危坐,神情颇为不悦道,“我看到宫里又进来不少秀女了,你又要入多少个?”
祁藏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皇室后宫自古佳丽较多,本王拗不过朝中的大臣,只能再入一批,但是皇后放心,本王的心一直在你这里,不管后宫再入多少人,本王的皇后永远只有一个你,无人可以取代。”
玖扇垂眸,低声道,“好了,你不用说了,我今天来也不是因为这件事。”
“不是因为这件事?”祁藏想了想,最近宫内还出了什么事不成?
玖扇抬头看他,“我在宫里看到红缇真予了,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