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厉顺着动静往上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那是……南锦？
他似乎很少看到这样倨傲强势的南锦。
高跟鞋踩在楼梯上的声音很有规律，一声又一声，惊醒了言厉，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但是很奇怪的是他并不愤怒。
他的脾气一直都不好，可是似乎和南锦结婚以后，在她面前从来都发不出来脾气，她总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把他的话堵回去。
看着南乔走过来，连忙别过了眼，将离婚协议放在了桌子上，言厉恢复了那副冰冷的模样，很是冷淡道，“签字吧。”
他不想再有过多的纠缠了。
他也害怕自己会喜欢上南锦，他不能对不起萋萋。
随手翻了翻，南乔蹙起了眉头，不，这很不对劲。
不应该是这样。
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言家公司的股份给她百分之二，房子和车全部给她，作为离婚的条件。
但是……这不像她记忆中的那个言厉。
军婚缠绵：大总裁，小甜心
但是她的反应……似乎……嗯，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不过这些话他自然不可能说出来。
“不过，那天我也没说错，孩子的确不是你的。”南乔很愉快的摊牌，并不怕言厉会动怒，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晃了晃，清冽的茶水还瞒着热气。
言厉，“……”
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很努力的平复了心情，让自己不至于太激动，他感觉自己头上的帽子颜色更深了。
绿油油的一片。
“离婚以后，你想找谁就找谁，至于股份，给你你就拿着。”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言厉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生气。
股份是他对南锦的补偿。
“这倒是。”她要是有能耐，十个八个不成问题，而且南乔很认真的思考了这件事的可行性。
她觉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