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好好想想。”
“要不我施舍一些棉衣?”他试探这问道,同时仔细的观察着无生的脸色。
前面两个人都施舍吃的,那自己只能施舍些穿的东西了,只是这施舍棉衣花的钱肯定要比施舍粥多,一时间那胸口啊,有些疼。
“嗯,这个主意倒是不错。”无生冲他一笑。
顿时他悬着的心掉了下来,暗自松了口气。
“那就不打扰你们的雅兴了,你们继续,继续。”
说完话,几个人只觉得眼前一晃,那人已经不见了。剩下那几个人坐在那里好一会都没敢东。
“何兄,他走了吗?”
“应该是走了吧!”
几个人四处看了看,确认那人的确是离开之后一下子瘫在地上。
“太吓人了我还以为是来杀我的呢!”
“不是吧,何兄你得罪什么人了吗?”一旁那肥胖之人急忙问道。
“叶兄,做生意哪有不得罪人的,但是我何某人绝对没有得罪修士,这一点我发誓。”他举起手来,他做生意十分注意这一点,但凡是和修为高深点的修士搭上边的买卖,他都宁愿都自己少赚点也不能得罪人家。
管弦丝竹之声还在响着,美人还在歌舞。
“好了,别跳了,都下去,下去!”这家主人不耐烦的一挥手,现在这还后怕这呢,浑身冷汗都出来,那还有心情看歌舞啊!奏乐、跳舞的美人急忙离开。
诺大的屋子里面就剩下了他们三个人。
“咱们商量一下这事情该如何处理吧?”
“还怎么处理,明天施粥济宁不就得了,那点粮食算什么,何兄你该不会这点钱都不舍得花吧?”
“怎么可能,施粥济民这种事情能花多少钱,红九牛一毛罢了,问题是我们要做多久,每天都做吗?”
另外的两个人听后沉默了,他们虽然有钱,但也不可能每天都施粥啊!
“要不咱们报官!”那肥胖之人人请轻声道。
另外两人人听后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祝兄,你下次说话之前能不能动动脑子,就现在临安城的形势,就这点事情,我们报了官会有人管吗?如果被刚才来的那人知道了,以他的本事杀我们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就是,祝兄你千万不要这么干。”
“你们施粥简单,我可是要捐衣物的。”
“你祝家有染房,有丝织,有布庄,一点衣物算得了什么?”
“你们说的轻巧。”那肥胖男子嘟囔着。
“这样,我和叶兄每人给你五百两银子,聊表心意如何?”
“五百两,勉强买个美人。”
“祝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美人,这件事情如果做不好,就要去睡女鬼了!”此间主人哭笑不得。
“咱们三个商量好了,明天一大早就开始。”
三个人定好了暂且不提。
无生离开了这处庭院,正欲离开看到一个人在屋顶上飘荡。
“什么人,大半夜的,鬼鬼祟祟的,趴在人家屋顶偷/窥?”
无生悄无声息的跟了过去,发现那人进了一处院中。
院中一只虎犬问声刚要叫身体摇晃了两下倒在地上。屋檐上吊着的铃铛被他以特殊的法术封住。
然后他又放倒了两个护卫,来到院中书房位置,小心翼翼的在外面听。
屋子里面有两个人,正在密谈。
“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昨日太守大人去见了一个人-海平潮。”
“说了什么事?”
“具体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但是太守回来之后脸色很难看,然后着人去了慈西城。”
“慈西!”
“苏家苏永呢?”
“这十几年来不要说是外人了,苏家的人都很少见到他。他当年的确是受了重伤,一身修为尽数被毁,这点许多人都知道,至于他是如何恢复了修为,更胜一层,直接那就不得而知了,苏家现在是闭门不见客。”
“南海的人见过海平潮了?”
“见过,而且不只一次。”
屋子里的两个人说的事情都很机密,却没想到外面有人在偷听,而且不止一个人。
“这人看着有些面熟啊?”无生看着不远处那身穿夜行衣,背着大宝剑的男子。
“什么人!”
屋子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喊,门一下子被推开,出来一个男子,四十多岁模样,面白无须,手中提着一柄长刀。
定!
一声喊,那人被定在了门口,保持着向外张望的姿势他身后还有一人也一并被定住。
“两个大男人在屋子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啊?”背剑男子进了房间,搜索了一遍,拿了一些东西,然后出来,在后面被定住上的那个干瘦男子身上摸了一圈,取走了他的“如意袋”,还有一封信。
“走喽。”他起身一纵,离地三丈,然后又一纵人就在几十丈之外。
“又偷了什么好东西啊?”他突然听到身后一个声音传来。
不好,那人猛然一惊,转身挥手。
定,
无生身上光芒一闪便破了他的定身术。
“是你!”那身穿夜行衣蒙面之人见到无生之后很是意外,眨着大眼睛,摘下来了面罩,正是叶知秋。
“还真是你!”无生笑了笑。
“你怎么也来临安了?”叶知秋惊喜道,他万万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碰到无生。
“看看你这一身打扮,又来偷什么东西啊?”
无生仔细想想每次见到叶知秋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