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小姐……”阿花阿木互视一眼,唯唯诺诺的低下头,不再言语。
“说呀!大小姐人呢?”她们的吞吞吐吐,令昝氏更加心慌无措,厉声质问道。
“小姐……小姐她有幸碰到白云寺的主持悟瑞方丈,两人相谈甚欢,不知去哪里悟道去了。”阿木忙抬头,稳住情绪,一字一句的回复道:“小姐她说不日便回,这一去数日,怕也该回来了!”
“大胆奴才,休要胡说!”安盼夏稳住情绪,止住泪,板着脸道:“悟瑞方丈,常年周游列国,甚少回寺,怎会如此碰巧遇到姐姐。”
她冷脸威胁道:“你们可知,大姐身在鬼魅森林,危机重重,随时有丧命的可能,再不如实招来,等同于害她性命?”
她在微闭利诱他们。
“我……我……”阿花一脸慌张,唯唯诺诺不知如何回答。
阿木稍显镇定,尽力稳住心神,直直地跪着,咬紧口风道:“大小姐一直在白云寺为老夫人祈福,偶遇悟瑞方丈,被指点一二,怎会一时跑去鬼魅森林,二小姐莫要说笑!”
“是……是……大小姐之前一直在寺庙中”阿花壮着胆子附和道。
“你……”她们是不打算承认了。
安盼夏眸色闪过一丝暗沉。
安攸宁必死无疑,若是咬死安英武的伤情与她有关,便可寻个由头将昝氏打发去乡下庄子,母亲成为安府真正的主人,那她和誉王殿下的婚事便可提一提了。
想及此,安盼夏从袖口掏出一物,一边摩挲一边期期艾艾道:“大伯母,您瞅瞅这枚发簪,可是姐姐之物。”
昝氏一眼望去,衣袖下的手便开始抖动起来。
那枚百合花的发簪是她送给宁儿的礼物,她甚是喜欢,为何会在安盼夏的手中。
安盼夏将发簪递过来,黯然神伤道:“是我在碧寒湖边捡拾到的。”
“大伯母,您或许不愿相信,但事实摆在面前,大姐她因为思慕誉王殿下,所以偷偷跑去鬼魅森林,不料身处险境,还将阿弟害成如此模样。”
安盼夏说着,垂泪道:“如今姐姐怕也凶多吉少了。”
“胡说!”昝氏不知从哪里提起的勇气,断然呵斥道:“我家宁儿从小乖顺听话,她……”
“从小……”钱氏在一旁冷哼道:“她从小便被送上山修养身体,待在你身旁能有几日,你何曾了解她!”
“知女莫若母,我懂她做事规矩,绝对不会逾越!”昝氏头一次红脸,坚持道:“阿花阿木绝对不会撒谎,宁儿此时定在接受悟瑞方丈指点。”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甚是激烈。
“昝氏,你莫要掩耳盗铃!”张老夫人一甩茶杯,愤恨道:“若那废材没去鬼魅森林,怎会有人瞅见她的身影,若她真在白云寺,她的随身发簪岂会遗落在碧寒湖旁,还有那悟瑞方丈……”
张老夫人气得站起身来,全身发抖道:“凭那废材,有何本事得悟瑞方丈青睐,得他老人家指点,你们如此扯谎,当我们大家全是傻子吗?”
“来人!”张老夫人指着昝氏横眉竖目,怒不可遏道:“昝氏教女不严,残害至亲,罪无可赦,身边丫鬟们更是各个口出妄语,谎话连篇,我安将军府素来门风严谨,容不得如此主仆。”
“昝氏,自作孽不可活,你领着这群贱婢去乡下庄子住吧。来日老身自会修书一封,告知你夫君详情。他若知晓前因后果,定也不会怪罪于我。”
张老夫人说完,挥一挥手,屋外闪进来一帮蛮奴,便来拉扯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