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风情的呆子。暗嗔了一声,周一跟着帮起忙来。 主材都已切配完毕,葱、姜、蒜辅料也已准备到位,个别食材用水焯过,便直接开炒了。 本来要周一等着吃现成的,可她偏要打下手,丁驰便也没再坚持。 帮着递递辅料,拿拿盘子,擦擦汗粒,紧紧套袖,周一一副贤妻作派。加之难免肌肉触碰,甚至偶尔还撞个半怀,小小厨房里充满了温馨。 尽管厨房里笑语欢声,只是丁驰却发现,周一不时瞟瞟外面或看看手表,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不过他并未在意,也根本不便分心,煤气上的火可是呼呼很旺的,稍微手懒一下菜都会糊。 只剩最后一道菜了,丁驰转头憨憨一笑:“马上就好,你去吧。” “瞧你,又这么多汗。”再次为对方擦了擦脸,周一才转身走出厨房。 “叮咚”, 门铃声响过,紧接着就是周一声音:“你炒你的,我来。” 很快,最后一道菜出锅,丁驰端菜上桌:“刚才什么人?” “敲错门了。”周一说着,快步闪身进了书房。 书房里忽然传出惊呼:“啊?丁驰你竟然……” 听到呼叫,丁驰顾不得多想,大步跨去。 刚到书房门口,一个温香的身子已然扑进怀里:“竟然记着我生日,小驰你真好!” 你生日?这又从何说起?还没等丁驰反应过来,只觉脸上一热,温暖的红唇已经印在上面:“谢谢你,我的小驰学弟。” 啊?什么情况?目光从怀中香肩上穿过,丁驰赫然发现,书桌上摆着两个蛋糕盒,不禁疑问:“怎么多了一个?” “瞧你那傻样。”娇羞的抬起头来,周一红着脸道,“这个是我自个订的,刚才就是送蛋糕服务生摁的门铃。原本想着留些神秘,等会儿再告诉你,谁知你已提前订上,早知这样我就不订了。” 是这样啊?还真够巧的,我补过,她正过。丁驰多少还是有些迷糊:“今天是你生日?” “今天八月二十四日,能有错?还跟我装傻。”周一满眼柔情的娇嗔着,然后又轻声道,“你怎么知道的我生日?小琳说的吗?” 丁驰摇摇头。 “不是她说的,那就是……你有心了。小驰,你说吧,我听着呢。”周一说到这里,缓缓闭起双眸,轻轻掂起了脚尖。 说什么,说那三个字?这怎么行?要出事的。丁驰下意识歪头躲开,老实地说:“我不知道是你生日,那个蛋糕是邮局给我的,其实我生日早过了,也不知他们怎么弄的。” 周一先是一怔,随即双眼猛的睁开,眼中写着不解与失落,甚至还有屈辱。她依然保持着双脚掂起的姿势,双目紧紧盯着对方,声音已然有些颤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尽管很残酷,但丁驰还是不得不说的更清楚:“生日蛋糕是邮局给的,可我的生日是七月初七,不是今天。” “那是我自作多……”周一身子忽然一软,栽歪了一下,但她绝决的推开了搀扶而来的手臂,泪珠却像决堤的洪水奔流而下,“七月初七,你是七月初七?” 丁驰双手虚张着,以防对方忽然摔倒,点头回应着:“是,千真万确。” 周一忽的又问:“哪年七月初七?” “七四年。”丁驰道。 “什么,七四年?”周一先是一惊,随即黯然叹息,“唉,同年同月同日呀。” “什么?”这次轮到丁驰吃惊了。他双手抓住对方,追问着,“你也是七月初七?不是八月二十四日吗?当年会是同一天。” “同一天。”无精打采的回过,周一忽的又嚷道,“同一天又怎样?同一天又怎样?” 丁驰手上不由得用力:“同一天好啊,同一天好啊。” “你弄疼我了。”周一皱眉推着那双手臂。 “哦,对不起,对不起。”周一赶忙松开双手,连连道歉。 “无所谓,无所谓。”周一“嗤笑”着,迈步走去。 怎么能无所谓呢?丁驰快步跟上,牵住对方手臂:“咱俩同年同月同日生,你是我一直苦苦找寻的人。” “是吗?”周一并未停步,显然根本不相信。 丁驰急道:“周一,真的,我一直在找你,你就是我的最爱。” “最……爱?鬼故事?不要继续羞辱我了。”周一满脸冷色,但却又痛苦的牙齿打颤。 意识到对方情绪不对,丁驰一步跨到前面,复又抓住她的双臂,一字一顿的说:“周一,请你相信我,千真万确,我一直找的就是你。” “是吗?那你倒是编来听听。”周一收住步子,但神情又是玩世不恭的样子。 “好,我编,不,我讲给你听,先坐下来。”丁驰轻声细语,缓缓把对方推到沙发上坐定。然后看着对方的双眸,真诚的说,“一直以来,我心中都有一个人,也多次梦到,我知道那是我的最爱,但具体影像却一直不很清楚,只到遇见你。” 周一轻哼了一声:“编都编得不圆溜。你是第一次遇到我吗,往日怎么没听你说?谢谢你的好意,我没事,什么事都出不了,不用假话哄我。” “入学第一天见到你,我就有着莫名的亲近。还记得我多次回头看你,小琳拿我戏逗你吗?之后随着接触,这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浓,但又一时说不清。你的容貌、气质、性格、学识都很吸引我,可我却不敢与你过于亲近,因为我时刻记着心中那个‘她’。只到你刚才说起‘同年同月同日’,我心中那个‘她’的形象才豁然清晰,你就是‘她’,她也就是你。我找了你很久,找得好苦好苦……” 随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