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间,整个圣女殿又重新剩下雪纱一人了,娇柔曼妙的身躯微微颤抖,美丽的容颜尽是哀伤。就在将夏被带走的那一瞬间,深爱着的那个坚毅男子还从自己微微一笑。
“没事的,好好呆在圣女殿别乱跑。”
雪纱娇躯一软,无力的坐倒在地毯上面,就在刚才将夏答应带她离开,带她离开天岛,带着她一起生活,厌倦了圣女殿的冰冷清凉,她毅然抛弃了高高在上的荣华富贵,她决定了要做平凡的一个女子,甚至不会去影响到将夏正常的生活。雪纱真的是这么想的,她只要每天能看到他就好。
就是在刚才,将夏答应了,她开心,她是真的开心,但就是在那一刻,血天者闯进了破坏了一切,硬是给将夏扣上了一顶罪犯的帽子。
“嗒!”一颗黑色的珍珠从雪纱的手中滑落下来,然后滚到地毯上,雪纱又是忍不住的流下两行眼泪,这是爱情,在尝试着爱情甜蜜的同时,也随时做好爱情带来的苦难。
雪纱美目轻抬,把脸上的泪水擦掉,沉声说道:“将夏,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当整个天岛上的人都在赞叹着将玄的儿子将夏在神殿的一一表现时,将夏成为神殿阶下囚的事情再次引发了整个天岛的轰动。
据神殿传出的消息是,耀天赛的冠军,将夏借着自己侍卫长的身份半夜潜入圣女殿,欲对圣女行不轨之事被抓了个正着,当晚被打入了天牢。
无人不惊,炎天者和书天者等接到消息是纷纷直呼不可能,但有着十几个神殿的侍卫和血天者为证,一时间众说纷纭,谣言漫天。许多被蒙蔽者纷纷破口大骂,扬言要求对将夏施以极刑处死。
但也有不少人直言将夏是被冤枉的。圣女雪纱一直守在神之大殿的门口要求见离神,而离神并不理会,只把此事交有血天者负责,并向外宣布,三天之后在神之大殿对将夏进行惩处。
白天还是耀眼的惊世天才,一天时间内变成了阶下囚徒,这种飞跃势的转变是每个人承受不过来的。其中也有不乏幸灾乐祸,落井下石者,血魅,魂舎赫然在内。
神殿的天牢中,一身伤痕的将夏趴在地面一动不动,其身上还穿着神殿的金色铠甲,但是铠甲外层已经碎裂的不成样子了,血天者本就不安好心,如此一来,将夏更是落的虎爪之手,生不如死。
将夏觉得全身泛疼,抬头看着空荡荡的天牢,粗壮无比的海底玄铁打造的铁门,凭着自己现在的样子,别说破开铁门逃出去,就连站起来都困难。
“呵呵,又被人关进牢里了。”将夏自嘲的苦笑一声,上次还是在王家的时候,但是这次,连到底是为什么都不知道。
他自然不会认为自己真的是冒犯了雪纱,这无疑就是一个强加在自己头上的罪名而已。
将夏试着坐起来,已经趴了一天了,全身都有些麻木,“嘶!”行动牵到了伤口,将夏疼的脸色发白,血天者用的是一种长有倒钩的软铁鞭子抽打自己,那种痛楚绝非常人所能忍受。
将夏的眼中尽是杀意,看着昏暗的牢房,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在将夏的左手边也有一个同样的牢房,在那里蜷缩着一团黑色的东西。
“呼!”无奈的叹息一声,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如何,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够回大东城。
“哐当!”像是铁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接着是几道缓慢的脚步。
“血天者,你这个老混蛋,你为何我冤枉我?”将夏冷冷的看着由远而近的三个人影,为首的一个正是血天者,在其后面跟着的是血魅还有魂舎。
血天者双目阴沉,一脸的不屑,“臭小子,你在雁不归迷城杀了我徒弟,还敢跑到神殿来,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胆量,原以为你就要走了,还好老头有眼,让我撞到你在圣女殿的恶毒之事,哈哈哈哈。”
“去你娘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血老狗,别以为老子不知道,冒犯圣女不过是你强加在我身上的罪名,你到底有什么企图?”将夏双眼泛红,双拳捏的咯咯作响。
血天者眉头一挑,冷笑一声,“小子,你倒是挺聪明的,我的企图就是要你死。”
将夏心头一惊,“我要见离神大人。”
“行了,你就省了这份心吧!”血天者眼露一丝狰狞,一脸的嘲讽,“实话告诉你吧!这一切就是离神大人安排的,你只要等着明天受死就行了,哈哈哈哈。”
其身后的血魅和魂舎也满是得意的大笑不止。
将夏的身心就像别雷击中一般,脑海完全空白,失声喃喃道:“离神安排的?离神安排的?他要杀我?”
血魅恶狠狠的瞪着将夏,“臭小子,神位争预测成神,耀天赛冠军,嘿嘿,你就跟你的父亲将玄一样,都只不过是昙花一现而已。”
“侮辱我可以,别侮辱我父亲。”将夏怒目而视。
“哼,一个阶下囚有什么资格对我要求,你就等着明天被处死在神之大殿吧!到时候雪纱,嘿嘿嘿嘿。”血魅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
将夏心头的愤怒杀意宣泄而出,体内仅剩的一点力量化作一道雷光朝着血魅轰去,后者脸色微变,反手一挥,便把雷光震散,接着正面一掌,一股雄浑的红色光芒拍在虚弱的将夏身上。
“砰!”将夏本就深受重伤,直接被打的后退撞在冰冷的墙壁上,一丝丝的鲜血流淌而出,将夏的气息顿时萎靡了不少,但是一双目光依旧死死的盯着血魅,“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