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起了?”他哽咽着问,刻意压制的声音掩盖不了嗓音的嘶哑,他只觉心中很是沉重,似乎身子也疲软了,抬不起力气。
他不再看下面的两人,径自回了清尘居,将自己封闭在酒室之中,三日未出一步。
饮酒,酿酒,再饮酒,再酿酒,可他总找不出喜欢的味道,似乎,他的酿酒天分在蜕化。酒液愈发的浑浊,他惨淡一笑。
“没了你,我连酒也要失了吗?”
他用了三日夜酿出一坛酒,名曰旧梦,似是一生恍然如梦,前尘旧事转瞬成空,情也好,恨也罢,终究尘归尘,土归土,又如何勉强?或许他该放手,可那入口的回甘太过浓烈,他嗤笑一声,到底还是放不下,又如何割舍?
世间痴人万千,而他立于红尘之上,终免不了为一人若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