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当天傍晚,青牧村汪家宅院内,汪老爷正在书房内写字,突然家丁来报,说桐源县县令差人送来一封信。汪老爷接过信拆开一看,不由得眉头一皱,放下书信,让家丁速去叫管家过来一趟。
不一会儿管家来了,汪老爷说:“那个张老头的儿子回来啦,到县衙去告我们,说当初造假房契的是我们。还说手上有当年张老头换给我们的房契为证。”
“你赶快去查一下,当年那个房契还在吗?”汪老爷吩咐到。
“您是说当初跟张老汉那里换来的那个破屋的房契吗?我这就去查查”管家回答说,便起身往帐房去了。
不一会儿,管家回来,将一纸文书递到汪老爷手里,说:“找到了,是这张吧,请您过目。”
汪老爷接过来,仔细看了一看,便放心下来说:“这个东西可要收好,不能让人拿去了,不然就麻烦了。这样吧。这房契放我这里保管,你去跟账房说一下,做个备注就行了。”
等管家走了以后。汪老爷走进了一间厢房,来到佛龛前,只见他伸手在佛龛下面拨弄了一下,那个佛龛就自动向旁边滑开,露出一个墙洞来,内里是一个做工十分精美的箱子。
汪老爷拿出随身的钥匙,打开柜子,将房契放了进去。关上佛龛后,又检查无误,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这一切,都被早就候在院门之外的天赐听了个真真切切,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个狡诘的微笑。
当晚,天赐就潜入汪府,获取那张房契后,就连夜赶回了桐原县城。
次日,三人如约又来到县衙,将房契呈与了吴县令。
这县老爷拿到文书一看,大惊失色,当下故做镇定地说:“此物证先交与我,待本县查验真伪后,再作定论,你等明日再来听审。”说罢就宣令退堂了。
赵简与慕阳二人煞是气愤,天赐却笑着说:“无妨,明日再来就是。”
这边,吴县令火速差人前往青牧村打探情况,汪老爷接报后,一脸狐疑,当下即去厢房开柜查验。
这一看,不得了,原来柜子里已是空空如也,几百两银票也不见了,当下大呼:“不好!”即命人回报县长大人。
汪老爷想了想又不放心,又命人立即备车,亲自赶往县衙面见县长大人去了。农妇逆袭:带着系统去种田
见天赐这么容易就承认了作假,县令心中暗自高兴,就说:“行,本县令了你心愿,让你死得明白。”即着人去取来当年张父所提供的假文契。
原物证取来后,将两张文契又一起交与主簿大人审验。
主簿大人认真查验过后,说:“这两张文契俱是作假,且分明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印章签文等俱是雷同。”
“哦,这就奇怪了,我父当年提供的假文契与这张文契皆是出自一人之手,那莫非都是我作的假不成?”天赐佯装糊涂地说到。
“那也是你父子联手造假,来人啊,将此人拿下!”县令大人老羞成怒。
“且慢!”天赐叫道。
“我昨天交与大人的并不是这张文契啊,不知怎么被换成这张了?既然主簿大人在此,小的就将真的文契呈上请大人审验。”说罢,从怀里摸出一张文契,呈交给了主簿大人。
主簿大人接过来仔细辨认查看,又拿出放大镜子审验了一番后,说:“这张文契是真的,绝对无误。”
“可作呈堂证供不?”天赐又问。
“那是自然可以的,毋庸置疑。”主簿大人回答。
“那就交与县长大人,请县长青天为民作主了。”天赐辑首道。
县长从主簿手上接过文契来一看,正是跟昨天一模一样的房契,心想昨日明明已经交与汪老财主,怎么又在这里出现了,竟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殊不知昨日天赐呈与他的那张房契,是请画坊工匠精心临摹的一张复制品而已。
“好,这物证确实不假,说明当年张氏确实持有真正的房契文书,至于那假造的房契是怎么回事,待我再传审那汪家,问清事情来由之后,定会给你们一个说法。今天审案到此,退堂!”
“县长大人且慢,既然已证实我父所言非假,实为冤枉,恳请大人先将我父免罪释放。”天赐恳请道。
“嗯,这个,好吧,到是可以先将你父放出,但是你们也别先忙着伸冤,容本县慢慢将案件查清楚再说。”县令大人颇有些尴尬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