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急迫的问道:“萧大哥不是?他现在在何处?”
皇上道:“他有要事做,先走了,你说他这活大于天的脾气,回头我让他给你个交代”
安安喜极而泣,又哭出来声。
皇上安抚了半天,安安才止住哭声。
安安现在很想找萧裕,皇上便令人查了他的位置,说是在他家。
安安便与皇上告辞,连忙追去宸王府。
萧裕听说安安来了,他觉得有些话正好也该说清了。
安安忍着不适三步并做两步跑来萧裕的跟前,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萧大哥,你回来了?”
等着他给自己一些安慰,和解释。
萧裕看见安安冲过来的那一瞬间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他心情复杂,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安安见他面色不愉,小心的问道:“萧大哥,你怎么了?”
萧裕侧身,调整着自己的心情,他以为再见到安安,他会冷情的拒绝。
可他发现,面对她,及时是她做错了事,他依旧无法绝情。他讨厌这种感觉。一时愤怒之情涌上心头。
安安小心的过去拉了拉他的衣服,她道:“今天,多谢你帮我”然后害羞的低下了头。
萧裕却在她说完话的时候,挣开了她的手。
安安疑惑的看着他。
萧裕冷声说道:“就当还了你的救命之恩,以后我们便分开吧,皇上的赐婚我会处理。”
安安听了,又惊讶,又难过,瞬间收回了温情,她疑惑的问:“为什么?”
萧裕想着,不见棺材不落泪,难道要他说出来吗?冷冷的说道:“这个你应该更清楚”
安安皱着眉头道:“我怎么清楚了?我清楚什么?你把话说清楚!”
萧裕道:“好,那你说说,我不在的时日,你同皇上怎么回事?”
安安气着了她大声的说:“怎么回事?我教皇上读些科学,不知怎么就被别有用心的人传出流言蜚语,你连一点信任都没有吗?是我错看你了!”
萧裕本不知道流言的事,听她这么一说,他想的却是,无风不起浪,难不成大家都知道了,自己是最后知道的?
也是,如今自己身体有烊,哪比得起皇上。她有心高攀也是正常的。
他冷声道:“信任?枉我那么信任你,我亲眼所见你二人亲亲我我”
安安气极了,她冷笑着道:“好,萧裕,算我看错人了!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然后转身,强忍着泪水扬长而去。
萧裕见她走了,烦躁的用拳头打到了桌上。桌子应声而碎!
安安走后,萧裕打听了一下流言的事,结果说什么的都有,他一时间也不能冷静了。
他想着,也许一开始安安就是皇上用来监视自己的眼线。毕竟她长的人美,又博学多才,皇上对自己十分了解,一定是这样的!
看来皇上这棋下的真好,为了逼真,他自己不当解药,大费周章的找自己来。
人就这样,若是起了疑心,便觉得处处可疑,草木皆兵!更别提他实在付出一腔热情后,疑似被背叛了。
他仰头哈哈一笑。来日方长!
安安伤心难过了一整晚,她决定快速的整理好这一切,她记得自己提醒过自己决不能狼狈!
尤其是对这么一个过河拆桥的人!就当自己眼瞎了!她救他,他帮他,就当扯平了!
所以她故作坚强的,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
而萧裕,却在次日拜见了皇上。
他道:“微臣请皇上收回赐婚的旨意!”
皇上皱着眉头道:“为什么?你昨日才对人家做了那种事,今日就翻脸不认人?”
萧裕道:“昨日之事并非臣自愿的,皇上比谁都清楚”
皇上道:“我清楚什么了?你的女人你不解,谁解?你不是对安安一往情深吗?这是怎么了?”
萧裕听着安安两个字从皇上嘴里说出来极度不舒服,一往情深四个字,只觉得可笑!
他冷声道:“微臣意已决!”
皇上有些莫名其妙,他劝说道:“你是不是听了什么流言?是那个嚼舌根子的乱说话了?朕找安安不过是讨论些学问,并没有别的,而且,昨日你帮安安,她是不是清白的你不知道?”
萧裕此刻哪里能听进去半分,况且昨日他迷糊之中办的事,他又怎知这其中有没有阴谋?他依然冷声道:“微臣意已决,还望皇上成全”
皇上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朕希望你不要一时冲动做了让自己后悔的事,好好考虑考虑吧就这样退下吧”
萧裕又道:“微臣身体有烊,恐不能继续为皇上效力,如今武器已经做完,皇上可另派人继续盯着,微臣需要歇息一些时日”
皇上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正要开口。
萧裕又道:“至于我与郡主的婚事,还请皇上收回成命,不用考虑了,若不然,我亲自去退亲”
皇上不知他这是怎么了,突然一副颓废的样子。
又关切的问道:“是不是身体哪里有问题了?我叫御医看看?”
萧裕想着,如何该帮他的事已经基本完成,自己也没有利用价值了吧,便就此作罢罢。他觉得至亲的人对自己没有信任,顿时万念俱灰。内心荒凉。
皇上还想安慰。
萧裕道:“微臣告退”
皇上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大步离去。
萧裕就此罢了朝。
老夫人见他一连几日都赋闲在家,关切的问:“裕儿,可是有什么事?”
萧裕苦笑着:“没有,祖母,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