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幕却被宋心蕊看在眼中。
心道:好你个不干不净的臭丫头!跟顾家小子不清不楚的,现在又来我儿子!看我一会儿怎么治你!
正巧李文武的电话响起,怕吵醒林箫,李文武便捂着手机听筒出去说话。
“喂?请问您哪位?林队长您好!录口供?现在?现在不行,她还昏迷着!好,等她醒来我第一时间就带她去录口供!证据啊哦,不好意思,忘记林箫的衣物被我拿回来了。在后备箱里,您要是需要我现在立刻给您送去……”
看着打电话的李文武走得越来越远,李母便给家仆一个眼色。
两个家仆收到指示,走进卧室,拔掉针管,架起林箫便走了出去。
两人走到别墅楼底玄关口开始犯了难,这丫头是少爷亲自抱进来的,一看就和少爷关系匪浅,两方都不好开罪,可如何是好!两人对视了下,见宋心蕊正在烹茶,便问道:“夫人!怎么处置这丫头!”
宋心蕊闻言并未抬头,一边烹茶一边道:“把这臭丫头给我丢出李宅,扔到马路边上!”
两人再次犯了难,这丫头一看就是受了重伤的,要是丢出去,没准会有个三长两短的,要是少爷追究起来……
宋心蕊见两人迟迟未动,眼见李文武就快打完电话了,急忙怒声催促道:“还不快去!”
两人急忙应道:“是!夫人!”便拖着林箫走了出去。
李文武刚刚挂掉电话,他正在二楼,听见一楼的动静,以为又有什么事儿惹母亲生气,便问道:“妈,您刚才说快去什么?”
听到声音,宋心蕊身体一僵,却很快镇定下来,烹茶动作并未停止,道:“没什么,训斥几个不听话的仆人罢了。”
李文武低头道:“哦,那没什么事儿我就先上去啦!”说着转身就奔向了二楼。
宋心蕊见那两仆人还没回来,就想拖延时间,于是道:“站住!过来喝一口妈新烹的普洱茶!”
李文武却并未听宋心蕊言语,直接奔向三楼,打门一看林箫并不在床位上,针管也被拔下来了。
以为林箫是去了卫生间,于是敲门道:“箫宝贝儿,你在里面吗?箫宝贝儿?”
迟迟未得到回应,难道不在?
“箫宝贝儿你再不出声,我就进去啦!我进去喽!”说着李文武半眯着眼睛走进卫生间,却发现空无一人,又回想起刚刚母亲的奇怪表现,母亲一向不喜欢他跟林箫来往,这次他带林箫回来却问都没问,不好!
想到这里,李文武急忙跑下楼开口便是质问:“妈!你把林箫藏到哪里去了?”
宋心蕊对李文武对他的态度很不满,怎么一涉及到林箫,她这儿子就变得毫无教养,这臭丫头到底给她儿子灌了什么mí_hún汤……
李文武见母亲还在发呆,想到林箫身上还有伤,心里急的直打转,于是出声吼道:“妈!你说话!林箫呢?”
宋心蕊这才被震的回过神来,沉下脸道:“什么林箫?我没见过那臭丫头!还有,注意你的态度!我是你妈!”说完重重摔了下茶具,一套上好的茶具瞬间四分五裂!
李文武也注意到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好,但事关林箫,而且她受了伤,他顾不了那么多了,而且,母亲在撒谎!从小到大,她只要一底气不足就会乱摔东西!而且早上他把昏迷的林箫抱回来搞了那么大动静,他不相信她不知情!
想到这里李文武深呼了口气,强压下情绪道:“那您就假装不知道吧!我自己出去找她!”说完便冲了出去!
“不许去!你给我回来!”
另一边,两个家仆刚刚把昏迷的林箫放在路边,就过来一辆急行的摩托车,林箫险些被撞!险些闹出人命,两个家仆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将林箫往里拖了拖,刚往回走几步就遇到了满头大汗的李文武。
李文武上来就吼:“林箫呢?我妈让你们把她送到哪儿去了?”
两个家仆不过年轻女孩子,刚刚做完亏心事不免有些心虚,又被李文武吼了那一下,怯生生的身体都发抖了,只指了指旁边的草丛处,就急忙跑开了。
李文武顺着家仆所指看见昏迷的林箫正在草丛中,手臂又出现了新的擦伤,有血珠顺着手臂流出,看得他心里一阵揪疼,急忙奔过去,一把将林箫打横抱起。
既然李家容不下她,那他也跟着他离开也就是了。
李文武先将林箫小心翼翼放进法拉利座驾,就急匆匆冲进家里开始收拾东西。
宋心蕊只看到一个奔跑的身影,再看时李文武已经拎出一个行李箱。
“你又要干什么去?”
谁知李文武只是哼了一声,并未答话。
一定是和那个臭丫头有关,她决不让他跟那个来历不明的臭丫头来往!于是走上前去一把将李文武手中的行李箱夺下,并吩咐家仆道:“给我把少爷关进房里,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能放他出来!”
李文武闻言皱起了眉,一把甩开过来抓他的两个家仆,对视着宋心蕊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妈!你如果还是我妈今天就别拦着我!”说着拖着行李箱就往前走!
李母闻言伤怒交加,满眼受伤地看着李文武道:“那我要是拦着你了呢?你还要和我断绝关系不成?”
李文武闻言,没有直接回话,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他今天要是想走出家门口,就势必要伤母亲的心了,只希望母亲能体谅他哪怕一点点,不要再作纠缠。
李母见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