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顾源急忙掏出手机给顾霄发了一条短讯,道:不孝子,我想好了,选第二条了,你快去把那些警察弄走!
顾霄收到顾源的短讯以后,终于回过神来,心里只觉得密密麻麻的疼痛,还没来得及反应,林箫便带着警察进来搜集证据了。
只听林箫指着桌子上的水杯道:“我当时似乎是中了,浑身无力,我回忆了下我在之前只喝过一杯奶粉,就是这个杯子,十有八九是被下到这里了。”
年轻的警察只点了点头,便将水杯装进密封袋里了,道:“我先回去做电解质分析成分了,你再看看还有没有其他证据,一并交给我,然后没其他事儿的话就立即跟着我们去警局录口供吧!”见林箫点了点头,便对着年长的警察道:“那头儿,我先回去做化验了。”
年长的警察却目光犀利地看向林箫,问了句:“你确定要追究疑犯的刑事责任吗?”
林箫还未回答,便被年轻的警察扯住了衣角,道:“头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不管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但只要犯罪事实清楚,我们就要去维护法意,更要保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这件事明显是林小姐的权益受到了不法侵害,无论她是否追究,我们不都应当追究疑犯的刑事责任吗?而且刑事诉讼本来就是为了公共权益,并不是只维护林小姐一个人的利益,否则法律的尊严何在?”
听到年轻警察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辞,年长的警察笑着点了点头,道:“好样儿的,总算没白带着你一回。”转头看向了顾霄,道:“顾先生,你听清楚了吗?”
闻言,顾霄只是苦涩地笑了笑,他们说的这些,他又何尝不明白呢?箫箫是他最爱的女人啊,竟然发生了这种事,还是被自己父亲……难道他心里就不恨吗?可是,母亲临终时所说的话还在心里不停地盘旋……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分割开了的痛。
而林箫只看着顾霄面如土色的样子,心里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心道:罢了,反正已经决定和他分开了,何不好聚好散呢?况且最后他也算救了自己,让她最后没能受到侵犯……就当她回报他这段时间对自己的照顾吧,这样,一次性把欠他的情都还清了,也好。
“抱歉,警察同志,这只是一场家庭纠纷,是误会,辛苦你们跑一趟了,我没学过法,不懂得轻重,实在抱歉。”说着重重鞠了一躬。
闻言,年长的警察并没有太多的意外,只重重叹了口气,道:“你可想清楚了?”
林箫只咬了咬牙道:“想得很清楚。”
两位警察听完,只悄悄地放下了“罪证”便离开了,具体来说,是年长的警察从年轻警察怀里拽出水杯拖着他离开的。
随着两位警察的离开,室内,终于恢复了平静。
只是几人的心境落差却很大,顾源心里得意,林箫目光悲悯,王阿姨只摇头叹气,幸灾乐祸,而顾霄却脸色灰败。
他大概猜到了林箫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虽然让他得偿所愿了,但他却高兴不起来。果然,林箫送走警察以后便回房开始收拾东西了。
顾霄见状,连忙拦了下来,吼道:“你要干什么?”
闻言,林箫的身子只是微微顿了顿便开始继续忙碌了,嘴里还念叨着:“春天的衣服已经整理好了,冬天的衣服放哪里好呢?”
顾霄见自己被忽视,看着那些刺眼的箱子被一个个地搬出来,心里一阵疼痛,心里沉闷的感觉再也抑制不住了,上去一脚踢翻了几个纸箱子,看着林箫收拾东西的动作并未停止,心里更觉郁节,一时冲动便直接抱起了林箫扔在了床上,不顾一切地吻去……
林箫却只任由着顾霄亲吻她的唇,脸颊,锁骨,一下都没有挣扎,直到顾霄吻到她的眼角尝到了腥咸的泪水时,才猛地抬起头,看着林箫咬着牙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流泪,心里像被挖了一个洞一样的疼痛……
他都做了什么了?他怎么能……只慌乱地给林箫穿好被他扯坏的衣领,却被林箫反手组织了,还自动脱起衣服来,面无表情地道:“怎么停下来了?你不是一直想要吗?我给你,全都给你,然后,我是不是就可以离开了?嗯?”
说完这句就像疯了一样,拼命扯动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便将上衣全部脱掉了,看着顾霄看到自己的上身,立马变得深沉的瞳孔,林箫再次自嘲地笑了,同时开始扯动自己的裤子,道:“你想要,你爸也想要,我现在就给你,然后就去给你爸,让你们父子都满足,只求你们满足了以后能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个孤女,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相干!”
顾霄听完这句,气得大喘着粗气,抬手就想给林箫一巴掌,却终是生生地忍住了。
林箫看着顾霄停在半空的手掌,直接将脸凑了上去,“你打啊!想打就打呗!反正你是大爷,你有钱,你是大总裁,你说了算,今天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想睡就睡,我连个不字都不会说。刚刚你爹想睡我,然后你回来阻止了,然后没睡成,我报了警,你不让我报警,行,我亲自赔礼道歉还把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