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前段时间,不知道宴澄为什么看白家庄的人不爽,就刁难白家庄。
那时候的宴澄已经是五毒教的左护法,手下无数败将,被她打败的人无一不是被吸尽功力而死。她杀人手段残忍,为人阴晴不定,卑鄙无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所以那时候的宴澄臭名昭著,成为五毒教仅次于毒公子的败类。
有人说宴澄是因为练了邪功化功大|法走火入魔,而性情大变,嗜好杀戮。
也有人说宴澄她本来就是个嗜好杀戮,喜欢看别人痛苦的阴邪大魔头。
而那时的白家庄不过是一百多个人口的小庄子,因为背靠群山,山上时常有山匪,为抵御杀烧抢掠的山匪,小庄子里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会习武。
原本这小庄子自给自足过得也挺逍遥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宴澄突然发难白家庄,勾结山匪侵入白家庄,把白庄主的三个女儿一个杀死,另外两个献给山匪头子,白庄主还有两个儿子,她给他们一把剑,说谁杀了对方谁就可以活下来,大儿子吓得要死与二儿子当着他们父母的面生死搏斗,成功杀掉二儿子。然后大儿子在他们父母的谩骂声下高兴的说自己可以活下来了,但是宴澄却一剑砍下他的头,说:“抱歉,我说话从来不算数的。”
白庄主的夫人凄厉的哭着,说宴澄你不得好死。
然后宴澄又对白家庄的俘虏说,谁能取下白庄主与白夫人的头,她就放他一条生路。
有人宁死也不杀人,也有人说:“你说话从来不算数。”当然,宴澄杀了那个说话的人。
然后宴澄抓住两家的两个小孩,对他们父母说:“你们去不去?杀了白庄主他们,你们一家都平安。否则,我让他们死在你们面前!”
然后宴澄又说:“别人也别着急,只要有一人杀了白庄主这对夫妇,那么他的全家都会安全。机会只有一次,只有一户人家能存活下来。”
结果可想而知,一些男丁动心了,纷纷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孩子,不顾她们的哭喊,然后冲上去想要成为唯一活下来的那户人家。
当然,她把整个白家庄杀光,抢光,烧光,连小孩老人都没放过,包括那位沾沾自喜,愚蠢的以为自己只要取到白庄主人头,宴澄就会放过他们全家的男子。
宴澄杀掉那个男子的时候,又说了那句话,说:“抱歉,我说话从来不算数的。”
当晚,宴澄又杀了大获全胜喜气洋洋摆庆功宴的所有土匪,所有土匪死的时候都很懵,他们不是盟友吗,不是一起打劫白家庄的吗?为什么宴澄在举行庆功宴的当晚提剑来,并且见人就砍呢?
土匪头子死前说所有财宝粮食都给宴澄,求宴澄饶他一命。还说他们是盟友,说好了要彼此扶持,永不反目的。
宴澄又说了那句话,说:“抱歉,我说话从来不算数的。”
然后宴澄杀光之后又放了一把火,整整三天,白家庄和土匪寨的火整整烧了三天,夜晚大半个天几乎都被烧红了,无数死去的人在那把大火中被烧成灰烬。
这件事传了出去,众人一时对宴澄鄙夷无比,各种词全部骂出来,什么用完就扔,过河拆桥,卑鄙无耻,人面兽心,qín_shòu不如,手段令人发指之类的都骂出来了。
但千万不能当着宴澄的面骂她,不然会死的很惨的,宴澄没下限的,她折磨一个人绝对会慢慢折磨,先从他身边最重要的人下手,然后等她折磨够了才会动手。
秦珉之恨声道:“人面兽心。”
君临道:“太过分了,丧心病狂,丧尽天良,天理难容。”
明明以前人还不错的,明明以前是个腼腆内向的小姑娘,现在居然变成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不得不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毒公子那种坏人混在一起,难免变成大魔头。
当初,在益州,她就应该带走宴澄的。
王兰之想了一下,道:“确实,宴澄过于残忍,冤有头债有主,就算是谁对不住她,她也不应该把整个庄子都杀了,没有一点点怜悯之心,只知道杀人。”
秦珉之想到什么,又道:“对了,我觉得毒公子和宴澄这种妖女不太搭,我觉得毒公子应该和那种善良温婉的大家闺秀比较般配。一个坏到骨子里,全身充满了阴暗邪恶,一个从小就沐浴在阳光之下,善良正直……”
君临和秦珉之同时露出笑容,异口同声道:“这必是一场戳心戳肺、刻骨铭心的相爱相杀啊……好有爱啊……”
王兰之额角青筋蹦跶,挤出一个笑容,问:“请问两位传闻中高贵冷艳的鬼谷高徒,你们到底在期待什么?”
君临满眼激动,道:“就是毒公子爱上美丽善良温婉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然后千金小姐虐他虐他虐死他!虐他的心虐他的肝……”
“还有还有,”秦珉之激动的补充道:“还要虐的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后我们的千金小姐代表正义与光明杀了他!这才是完美的结局啊。”
然后君临和秦珉之都掏出当下流行话本,《霸道魔教教主爱上我》,然后二人翻看起来,道:“这话本简直是量身为毒公子订做的啊。”
王兰之用一种复杂的,怪异的目光打量着这二人,难以置信的问:“请问,两位真的是传闻中武功高强,无所不能,冰姿玉骨,孤高冷傲的鬼谷高徒吗?”
面前这两位翻着街头低俗话本,不时嘿嘿嘿笑着的两人真的……不堪入目……
君临合上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