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甚好的君临轻悠悠的接住这本孟子,笑嘻嘻的说:“这个啊,我慢慢说,这孟子是儒家的,地位仅次于孔子之后。”
“用你说!你滚就是了!你这是想要欺师灭祖、天理不容吗?滚!”太师一击不中,此生又没见过比君临还不要脸的学生,一时之间气的难以呼吸。
多年后,君临非但欺师灭祖还弑师,打伤师兄抢走鬼谷秘籍《鬼谷遗书》的‘丰功伟绩’传到太师耳中,太师倒是有那么一点震惊,真没想到当初他一语成谶,君临还真的有一天欺师灭祖、天理不容。
此时,君临接而道:“这个《孟子》有一定的优点,比如重视教育,仁政,什么‘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戴於道路矣。七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之类的都可以看出,这是孟子思想的优点,儒家思想国为重君为轻,确实造福了不少黎民百姓,但仔细一想,他,不,以及整个儒家,他们的思想仅仅是为君王服务的,如果君王不采纳,那《孟子》就是废话一本……”
“你……”太师被气得脸色发白。
秦珉之刚想说我赞成,看了看盛怒的太师,他忍住笑。
桓温状似鹌鹑,装死中。
萧泽微微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君临笑眯眯的接着说:“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孟子其实是有那么一点轻视劳动人民,把统治者对劳动人民的剥削当作“世之通义”等,孟子他们想的都是治国平天下,从来没有从黎民百姓这个角度思考如何让百姓自己活的更好。”
师兄秦珉之在下面露出赞许的目光,情不自禁的道:“说得好!”如果不是太师脸色太差,秦珉之就要鼓掌了。
太师咬牙切齿,恨不得咬死君临,怒道:“那你写出一本啊?”
君临假装听不出反讽之意,假装腼腆羞涩的说:“不行的,我写不出来的,孔孟之道确实是造福后世,影响甚广的,我等并不能写出这等巨著,这也正是儒家思想能从诸子百家中脱颖而出的原因,只不过吧,常言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儒家思想虽然很伟大,但也有不足。太师您要勇于面对这些不足啊!尽信书不如无书,太师您……”
君临还没说完,太师就火山爆发,怒吼一声:“滚出去!”
吓得君临一刻不敢耽误,连忙滚出去。
君临滚出去的时候还对着举报她的萧泽来个邪气横生的笑容,仿佛在说‘你给我等着’。
可惜萧泽看也没看她一眼,白白浪费了她那维持了很长时间的邪笑。
太学课上完了,萧泽准备回去,走在路上就被人劫道了。
劫道的正是小心眼爱记仇的君临。
君临凄凄惨惨戚戚的举着自己被太师打的红肿的手,对萧泽道:‘泽兄啊泽兄,你害得我被太师打了啊,难道我就这么算了?’
肯定不能这么算了,她可是会秋后算账的。
萧泽看也不看她一眼,冷冰冰的说:“咎由自取。”
君临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自己不对在先……
“泽兄,话不能这么说,事不能做的这么绝,你这样是会遭到我邪恶的报复的。给你个机会,你请我吃核桃酥,我这件事就算了?怎么样?”君临笑眯眯的问。
“哼,妄想。”萧泽冷着脸道。
第二天。
太师又要抽学生背书。
当然,太师看君临越来越不顺眼,总想杀杀她的威风,于是他今天又抽君临背书,君临这次可不敢在袖子藏书,直接说:“太师,我这段没背熟,但是泽兄好像背熟了,您老是抽我背书,不公平,好歹也应该抽一次泽兄啊。”
“对啊对啊!”秦珉之起哄道。
桓温做瘟鸡状,企图减低自己存在感,生怕太师叫自己背书。
太师看着君临,越看越觉得君临像是一只大魔头,把他的教书生涯弄得鸡飞狗跳,她已经算是他教书生涯中的一个无比巨大的挫折了!
君临接着又激萧泽道:“泽兄,这段你该不会现在还不会背吧?啧啧,你早说啊!我还真是高估你了……”
激将法还没全用上,后面更过分的话还没说出来,君临就看到萧泽站起来,平视前方,合上书开始背起来:“非其君不事,非其友不友。不立于恶人之朝,不与恶人言。立于恶人之朝,与恶人言,如以朝衣朝冠坐于涂炭。推恶恶之心,思与乡人立,其冠不正,望望然去之,若将浼焉。是故诸侯虽有善其辞命而至者,不受也。……”
太师喜得脸上皱纹都舒展开来,仿佛看到高徒与蛀虫搏斗终于打赢成为栋梁之才一般,喜形于色,道一声:“好。”
君临邪笑一下,一把抓住萧泽的袖子,道:“我要举报,泽兄的袖子里有纸条。”
萧泽一时茫然,道:“没有。”
君临一把从他袖子里掏出纸条,高高举着,一脸看好戏的样子,道:“人证物证具在,休的你抵赖!”
萧泽立刻明白过来,脸色气的发白,道:“是你借掏出纸条之际塞进来的。”
“泽兄你不能冤枉好人啊,我可是大大的好人,怎么会做诬陷这种事!背不出来就背不出来呗,泽兄你背不出来还做这种弄虚作假之事,真是……”君临假装痛心疾首的很。
君临虽然十二岁,但是变戏法那可是玩的贼溜,别说是从萧泽袖子里变出一张纸,就是从他袖子里变出一只兔子都能!
“你……”太师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