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坚因为写信的缘故,安排的牢笼也是单独的一间,平时还能和君临串串门什么的。
君临欣喜之余,就把这件事告诉苻坚,道:“我就知道萧泽不会死的。”
苻坚嗤之以鼻,道:“萧泽要真是哑巴,为什么梁山上上下下所有人都他是从就在梁山,是个弃婴呢?我看你也别傻了,这多半是个跟萧泽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这大千世界,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
君临道:“不是的,一定不是的,他给我的感觉就是萧泽。”
苻坚:“我从来不信什么感觉,因为感觉会骗人,但自己的双眼,自己的双耳,自己的理智一定不会骗人。你应该理智一点。”
君临道:“梁山上上下下的人他是从就在山上多半是大姐如兰命令的,她以前觊觎我们家萧泽,怕他家人有一会冒出来,所以才叫所有人他是从就在山上的。”
苻坚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君临,搞不懂君临为何如此执着,但他转念一想,萧泽死了,君临接受不了,现在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君临心里也会好受一点,多多少少也会移情别恋。
就算君临不,但苻坚也知道她心里难过,整个人没精打采的,只有起哑巴的时候才回复往日的活力。
他始终无法忘记,当时她对雷丞相过她贱命一条死了就死了,反正她的相好已经死了。那时候她的眼神真的是无所谓的。那时候对于她来可能真的死了也就死了,不在意了。
如果,她误以为相好没死,好像也不错,至少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可惜啊,定远侯当初刺杀萧泽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为此还搭上了定远侯帐下的第一高手燕荀,他们怎么会放萧泽一条活路?
这个哑巴,多半是个跟萧泽长得一样的人。
期间,女土匪如兰来找过君临,主要是商议大婚事宜,询问君临喜欢哪个新郎服。
君临心中道:我其实哪个都不喜欢。但是嘴上不能那么,便装模作样的选了选,一边和如兰套近乎一边套话。
“这个,如兰姑娘,那个哑巴是哪来的,家住何方呢?什么时候来的。?”
如兰姑娘神色自若,道:“他是个弃婴,他时候大概三四岁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他父母丢在我们山上,又不会话,人还笨笨的。具体他家在哪我也不知道,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
君临又问:“这个哑巴会不会武功呢?”看他手心、虎口又一层薄薄的茧子,分明是长时间握剑才会产生的,肯定是习武之人。
如兰道:“不知道,也许他自己偷学过众多哥哥们的武功吧。怎么,你对哑巴好像很感兴趣……你该不会是看上哑巴了吧,你不是对你家相好情根深种的么……”
君临连忙道:“没有没有,我怎么会看上哑巴,我就是好奇。”
如兰这才满意的走了,在她心中,哑巴越看越闷,还不会话,哪里比得上慕容公子聪明伶俐,油腔滑调,慕容公子怎么可能看得上他,怎么可能跟他暗度陈仓?
可惜下午,‘慕容公子’君临就在与哑巴暗度陈仓。
“泽兄,记不记得我?你怎么见到我像是没见到啊?”君临寻了个僻静的时刻,甩了守卫,把哑巴拐到僻静的山林里。
哑巴目无波澜的摇了摇头。
君临堵在哑巴面前,道:“为什么装不认识,是不是讨厌我啊?你到底记不记得我?”
哑巴用一种看智障的目光看着君临,然后摇了摇头,想要绕开君临走。
君临又一动,堵在哑巴面前,恍然大悟道:“你摇头做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摇头代表你不讨厌我,那就是……喜欢我?是不是?”
君临自然知道哑巴摇头是因为记不得她,但是她故意逗哑巴,故意扭曲他的意思。
这么一,哑巴又不出话来,苍白的脸又气的白了一白,瞪了君临一眼,用眼神:滚开!
君临笑得含蓄,但脸皮忒厚,道:“你生气了?这莫非就是传中的恼羞成怒?”来啊,来骂我吧!泽兄不是哑巴,骂了看你还装不装的下去哑巴!哼!
哑巴气的哼了一声,转身就想走,君临连忙拉住哑巴后领,道:“想走,想得美啊!你要是敢走,我就告诉所有人哑巴旧姑爷不甘失宠,傍晚山林勾引断袖新姑爷!到时候我看你怎么面对众人。”
哑巴不管不顾,想要挣脱君临的魔爪,疯狂的扒拉着君临的手,君临死死抓着他,凶道:“你还真想走,落到我手里,怎可能走得掉,我练过武,擒拿手扣着你,你靠蛮力是挣脱不聊,你也不过我,我伶牙俐齿的,会鬼谷言精通诡辩之道,能把黑的成白的,到时候我就旧姑爷勾引我,自荐枕席。嘿嘿嘿……”
哑巴似乎气急,似乎惊讶,惊讶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君临欣赏着哑巴愤怒而无可奈何的复杂表情,她幸福的满面红光,犹如一头被喂得肥嘟嘟的猪一样。
她擒拿手扣着哑巴,道:“你没啥依仗,还是个哑巴,这个土匪窝子里没任何人向着你,我是新姑爷,上上下下都向着我,我要是真你勾引我这个断袖姑爷,我再在女土匪如兰耳边吹吹耳旁风,嘿嘿,我叫如兰把你扒光挂在山前供万千少男少女观摩……”
哑巴脸色一白,脸色晦暗不明,眼神恨恨的盯着君临,眼神似乎在:卑鄙无耻下流。总之一切贬义词都能用在君临身上。
君临依旧是嘿嘿嘿的笑着,道:“你不走不就好了么,我可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