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是嫌疑人,是陈铭那边暂时没有拿到可以指证她就是凶手的证据,敢来这么一出,准备的万无一失。
可不是万无一失吗,肇事司机连小命都给撞没了。
其实南诗静就是幕后凶手,她早就起了杀心,根本不是一时兴起。
陈铭觉得自己对女人快有阴影了,自家老板老是让他接触社会的险恶,让他知道什么是最毒妇人心。
靳牧寒看完信息,思绪片刻,敲字回复:肇事司机不会平白无故替她做事,查。
放下手机不久,一条藕臂搭上他的腰,软软香香的身子靠过来了。
靳牧寒身体僵硬了下,慢慢地转过身,认命似的抱住人儿,在她发顶亲了亲。
魏嫣然赶到医院,魏行洲刚好手术结束,医生一出来,她推着轮椅上前,急问:“我爸爸怎么样了?”
“情况不是乐观。”医生没有详细跟她说,只交代护士把人送进重症监护室,此时,门外保镖严谨的看守着。
小汪秘书只受了皮外伤,车子撞过来的时候,是冲着魏行洲来的,他开始上下打点,警察来了,就跟警察沟通接洽。
魏嫣然想进去监护室跟魏行洲说说话,可是被挡在外面,说眼下并不适合探望病人。
一天了,魏嫣然并不知道魏行洲现在待她是什么态度,一整天联络不上。
魏行洲会因为南诗静而牵连无辜的她吗?会不会把对女儿的好给全部收回去。
没会儿,魏嫣然有电话响,是南诗静打来的。
“在哪?”
“医院。”
南诗静冷声:“真是可惜了,没把他撞死。”
魏嫣然听了只有点恐慌,怀疑魏行洲的车祸是不是她妈派人干的,心情矛盾又复杂。
“妈,爸哪里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要这么对他,疯了吗。”
南诗静不答反问:“然然,你是我的女儿。这句话,我不想再说第三遍。”下达命令似的,“立刻给我回来,听到没有。”
“那我的爸爸是谁?是那个带金戒指的情夫吗?”
南诗静不置可否。
“我好不容易有个爸爸,他对我这么好,凭什么说不是我的父亲就不是。”魏嫣然气愤的大吼。”
南诗静语气不咸不淡:“他本来就不是,我也没说过他是你亲生父亲。”
“可是你也没否认。”又想,都怪机场那个老妇女,都怪她,“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熊猫血,那个老妇女是怎么知道的。”
“傻孩子,你忘了当时在机场还有谁了?”
魏嫣然反应过来:“沈千寻。”她更气了:“原来她是回来复仇的,可魏行洲不要她们又不能全怪我们。”
“然然,你就安心养病,那些事不用你操心。”
魏嫣然想说自己根本没什么好操心的,她只是在想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在沈千寻手里吃的亏全讨回来。
“还有,你的亲生父亲其实不比魏行洲差劲,当初若不是有个女人趁你妈妈我跟你亲生父亲吵架闹分手横插一脚进来,我又怎么会成了如今的名不正言不顺。”
“等我解决了他们,就带你见你的亲生爸爸。”
“哦。”
重症监护室,小汪秘书推门而入。
病床上的魏行洲睁开了眼,他摘开氧气罩,整个人颓废不已:“然然呢。”
制造出重伤的假象是他故意的,保姆出事后,魏行洲有设下提防。
南诗静出手太快,白天两人刚吵完架,晚上就想索他命。
魏行洲对她那么一丁点情义在车祸发生的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魏女士来电话,小姐闹了一会,便回去了。”汪秘书说:“而且,小姐似乎早已经知道魏女士背地里有情夫。”
魏行洲无疑痛心不已,眼里流露出失望,魏嫣然老早知道却选择对他隐瞒,她出生后,他便对她百般疼爱,要什么给什么,不曾想过,魏嫣然根本不是他的孩子。
而他的亲生的孩子,却从小不闻不问,不管不顾。
沈千寻会借此打他的脸,又顺便掰了南诗静一城,简直两全其美。
“能查到那个情夫是谁吗?”魏行洲问。我的二十岁女天师
“好。”沈千寻眉眼柔和,又郑重其事的:“靳先生,谢谢。”
靳牧寒倒好新鲜榨的果汁,望向沈千寻:“不要谢谢,要亲一口。”
沈千寻刚吃了一口三明治,戏谑:“有点油,不嫌弃?”
靳牧寒摇头,脸凑过去。
沈千寻大大方方的在他唇上亲一口,透着淡淡粉色润泽的唇跟着有点亮晶晶的,像吐了唇膏。
魏行洲的车祸,沈千寻心里没有太多波澜,她对他的一腔热爱早在十四岁那年熄灭,她甚至想象不到一个父亲伟岸踏实的样子。
快晌午,陈铭总算查到肇事司机刘信跟南诗静交易的目的初衷是什么了,不容易啊。
他再一次的相信了爱情。隔着电话,噼里啪啦的跟靳牧寒汇报起来。
刘信,33岁,生前是一名退役军人,没有家人,当兵时受过重伤没了一条手臂,不太爱交际,喜欢独来独往,唯一能说上话的是隔壁的黄姓女邻居的女儿,他会接受这笔买卖,多半是因为这黄姓女子的女儿。”
要不是陈铭偷偷摸摸去他家里逛了一圈,在床底翻出一封情书,根本不会有次反转。
黄姓女子的前夫因为欠下巨额赌债,欲把17岁的女儿下卖给老男人做妻子还债。只是,刘信死之后,南诗静并没有履行承诺去帮助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