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滑不是没有原因,地上洒了一瓶的洗发露没清理,因为液体是透明的,不仔细看,肉眼看不清,更别说是上了年纪,有点老花眼的保姆。
王阿姨磕到了头部,如今还躺在手术台上,在自家里出了意外,魏行洲不得不推开今天的公务,陪伴王阿姨的家属,给他们一个交代。
南诗静也在,手术已经进行了两个小时,她双手交臂,眉宇间已经露出不耐。
魏嫣然一夜流连男人香,早上才回的家,从司机口中得知保姆出事,还是在主卧,寻思片刻,让司机也送她去医院探个究竟。
赶到医院,魏嫣然问:“王阿姨怎么样了?”
“手术还没结束。”
“多久了啊。”
“快三个小时了。”
这么久,看来是很严重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魏行洲默了默说:“你妈妈得负全责。”
南诗静昨夜应酬回来喝了不少酒,洗簌的时候因为不胜酒力把洗发露弄撒,因头太疼,没处理就回床歇息了。
魏嫣然听完,埋怨的看向南诗静:“还好爸爸早上没有上洗手间,妈,下次你要多注意,本来,爸爸的眼睛就出了点问题。”
南诗静的脸色微僵,模糊不清的恩了一声。
对于魏嫣然的关心,魏行洲多少是挺欣慰的,可更多的还是凝重,如果不是早上及时有通电话进来,一早上醒来上厕所的就是他,那么躺在手术台上的很有可能就是他了。
十多分钟后,手术终于结束,王阿姨有惊无险。
正好,南诗静有电话进来,她借机离开,魏嫣然跟她一块走的。
上了车,南诗静的神色有些阴郁,突然问:“昨晚去哪了,一夜不归?”
魏嫣然:“给朋友过生日去了。”
“这话骗的了魏行洲,可骗不叫我。”南诗静:“你要真想追叶文清,就得把你这玩性收一收。”
魏嫣然不以为然:“我知道啊,昨晚是最后一次。”
她又没追到叶文清,等追到人再把身边的花花草草清干净不就完事了吗。
南诗静不满她的态度,“那你知不知道东盛现任老板是谁,又是谁把叶文清挖走的?”千金闲妻
五分钟——
沈千寻打断他们:“我不是来听你们废话的。”
股东们噤声,脸色不大好。
这黄毛丫头知不知道他们是不能得罪的投资爸爸!
“我没有要你们投资,所以你们意见对我来说无所谓,当然,项目真赚了,你们也拿不到一分钱。趁我还没动手前,最好赶紧走人,要不然我弄不死你们,也得脱成皮。”沈千寻看他们一眼,满打满的威胁。
股东们:“……”
怎么办,这个新上任的董事长不按套路出牌。
关键是,还真的有股东被吓得两腿发虚,满身冷汗。
叶文清有股份,他也来会议了,见他们面色铁青偏偏不敢造次,忍不住想笑。
“没别的事就散会。”沈千寻起身准备离开,正好有电话进来。
是靳牧寒,问她忙不忙。
沈千寻说:“不忙。”
叶文清:“……”果然是昏君无疑,从早上忙到现在没有一刻停歇,居然还能睁眼说瞎话。
“我做了点心,给你带过来好不好?”
“好,我等你。”
不出十五分钟,靳牧寒抵达沈千寻的办公室。
他手里拎着很精致的便当盒子,眸光灼热的望着人儿。
沈千寻浅浅笑了,问:“下午没课吗?”
靳牧寒说有课,但他没去,找了别的老师帮忙代课。他放下便当盒,上前一步双臂缠上沈千寻的腰,下巴支在沈千寻的肩膀,这哪有刚谈恋爱的拘谨,更像是热恋中的情侣。
“太想你,上课会走神。”是肯定句,靳牧寒说的理所当然,他又轻声问:“阿寻有没有想我?”
且本来嗓音就好听,此时话里的缠绵之意,酥的沈千寻想调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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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子会解决的,不解决我下面的剧情还没法写。
然后南诗静是想杀了魏行洲没错!她已经不想当地下情人了。
再然后,上架时间已经确定,十号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