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止溪闻言,心中高兴,不过表面上却撅着嘴巴说道:“那怎么成,若是传出去,说我善妒倒是没什么,反倒是你,岂不是会让人家笑话你,娶了个妒妇、悍妇么?
到时候,你脸面无光,时间短可能没什么,时间长,你就该怨我了。”
白一弦哈哈一笑,伸手拉过苏止溪,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笑道:“妒妇就妒妇,喜欢才会嫉妒,我的止溪能吃醋,说明心中有我。
即是心中有我,我欢喜还来不及,又岂会怨怪于你?止溪,你可千万莫要胡思乱想了。”
苏止溪心中十分甜蜜,说道:“一弦,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修了什么福分,才能遇到你,这么珍视我。”
白一弦说道:“是我修的福分,才能娶到这么好的你,到时候,别人肯定会羡慕我娶了一个这么好的媳妇儿。”
苏止溪闻言,一时情难自禁,忍不住在白一弦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苏止溪平素腼腆的很,很少主动,今次这么主动,白一弦哪能吻一下脸就结束?
他当即就捧住苏止溪的脸蛋,冲着那红润的小嘴儿就亲了上去,两人一时之间亲的难舍难分。
剩下的言风,冬晴等人看的有些羞赧,不过却也有些习惯。
因为白少爷似乎从来不把礼数放在眼里,只要是和苏止溪在一起的时候,向来都是想搂抱就搂抱,想亲嘴儿就亲嘴儿。
他根本不管是在哪里,哪怕是大街上的时候,他都有可能突袭的亲苏止溪一下。
言风和冬晴等人急忙出了偏厅,留下两个人在偏厅肆无忌惮去吧。
苏止溪被白一弦吻的差点喘不过来气,好不容易被松开,想到言风和冬晴等人,苏止溪脸色大红,急忙瞟了一眼,发现他们都已经出去了,心中的羞赧才总算稍稍轻了些。
白一弦忍的很是辛苦,他看着苏止溪,说道:“止溪,那媒婆有一句话,算是说对了。”
苏止溪问道:“什么话?”
白一弦说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止溪,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
苏止溪闻言心中顿时一阵羞涩,脸色大红,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躯,娇嗔不已,声音几若蚊呐道:“讨厌,说什么呢。就算要生,那,也得成亲了之后才可以啊。”
苏止溪如今可还坐在他的腿上呢。
这一扭动,白一弦忍不住眉头皱起,痛苦道:“止溪,别动……”
苏止溪觉得白一弦有些不对劲,企图挣脱开,看看他到底怎么了,问道:“一弦,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白一弦将苏止溪抱的紧紧的,几乎是咬着牙说道:“我真没事儿,止溪,你别乱动,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苏止溪闻言,不由放松下来不动了,任由白一弦抱着。
年轻气盛啊,他上辈子可不是什么初哥,食髓知味,光靠抱着,不行啊。
白一弦是真的很想化身为狼,狠狠的将苏止溪扑倒,直接要了她。
可这个时代不是现代,婚前行为要不得,对女孩子的心里伤害极大。
虽说苏止溪对白一弦爱到了骨子里,他想要,她不一定会拒绝。可苏止溪骨子里太传统,若不是成亲之后,白一弦担心她的心中会不舒服,觉得不被珍视。
白一弦是真的珍视苏止溪,在乎她的想法和感觉,他不能仗着苏止溪爱他,就作出伤害她,不尊重她的事情。
怎么的,也得等到新婚之夜,不让止溪留下遗憾才行。
白一弦抱着苏止溪,头也没抬,闷声说道:“哎,也不知道岳父大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来到京城。
他不来,我也没法娶你,真希望他快点儿过来,我也好早点把你娶进门,让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苏止溪闻言,面上一阵温柔,伸手反抱住白一弦,轻声说道:“嗯,快了。”
再说那刘妇人,被白一弦命令捡子轰出了府邸,还交代了以后看到她,不要放进来。
刘妇人心中也是郁闷,她虽是官媒,但就如白一弦所说的那般,官员的婚嫁,不是她能干涉的。
就比方京城里的显贵,大都是利益联姻。真的不是她们能随意去说的。
除非是人家两家自己相中了,然后才会请了她们去说。
白一弦年龄虽然到了,但已经是四品,她好好的自然不会自找麻烦去找白一弦说什么亲事。
乃是今天下午有一个人找到她,将她带到了一位公子的面前,那位公子要求她去帮白一弦说亲的。
她原本也不敢来,奈何那位公子一出手就是一大锭银子,还说如果事成之后,重重有赏。
所以,她才大着胆子厚着脸皮去了白一弦的府上,没想到任务还是没完成,还让人撵了出来。
不过如何,也得回去复命。
那刘媒婆走到一家茶楼,那公子就在这里等着消息呢。她走到二楼,进了一处包间。
里面的正是赵云飞。
这货惦记着苏止溪,想着先试试白一弦的反应,所以才派了媒婆去,没想到这么短时间,媒婆就回来了。
赵云飞在里间,隔着一层帘子,刘妇人在外间,隐约能看到个人影。刘妇人之前来的时候就是这样,根本没看到里面公子的模样。
赵云飞在喝茶,旁边的侍卫见到刘媒婆问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刘妇人说道:“回这位公子,事儿没成。那白大人说,家中已有未婚妻,而且还说,他与未婚妻的感情甚笃,既没打算换掉